然後,目露兇光,如同一頭餓狼,再次撲上來,這次他掐住了夏安安的脖子。
夏安安感覺要窒息,眼前漸漸模糊,再也使不出勁來,身上的衣服被他粗暴地撕裂,夏安安只能發出嗚嗚的哭喊聲,無能爲力。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在這裡!”
門猛然被人踢開,然後夏安安就覺得脖子上一鬆。
她大口喘着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就看到,陸灼狠狠揍了方華堂幾拳,一腳把方華堂踹出了門外,然後過來把夏安安扶起來,問:“安安!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夏安安咳了幾聲,啞着嗓子說:“差點兒被他掐死!”
然後她下牀,一個箭步衝出門,從外面撿了一根劈成條的柴火,就想去揍方華堂。
這時她發現,方華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袋後面一灘血,眼睛瞪得大大的,但眼神是渙散的。
夏安安突然閃過一個不祥的念頭,愣在那裡。
“世子!世子爺!”方華堂的隨從被陸璉的隨從條子牢牢抱着,大約也是看他主子不對頭,使勁掙扎。
條子放開了他
他撲過去探方華堂的鼻息。
“啊!”隨從驚叫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喊:“殺……殺人了!殺人了!來人!來人啊!”
“你亂喊亂叫什麼!”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夏安安回頭一看,林老夫人、黔國公夫婦等一大堆人尋了來。
那小廝跪行過去,跪在黔國公夫婦面前:“國公爺!郡主!世子爺被陸灼殺了!”
“什麼!”常安郡主三步並做兩步撲跪過去,也伸手去探方華堂的鼻息,然後尖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陸灼!”黔國公衝過去,拔刀就要去砍陸灼,林老夫人急忙叫道:“快拉住他!”
……
夏安安緊緊抱着手裡的木柴,看着鬧哄哄的小院子。
她此刻腦子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字:喜。
……
後來,在夏輅和林老夫人的調解下,先給方華堂收了屍,幾方各回各家。
夏安安雖然消息不那麼靈通,但是她想也能想到,方華堂是常安郡主的獨子,此番怕是要鬧翻天。
果然,夏言宜回來跟夏安安說,常安郡主到皇帝面前哭爹喊娘地告狀,要求陸灼給方華堂償命。
國公爺這次跟黔國公府徹底翻了臉,找了衆多人證,證明是方華堂衆目睽睽之下把夏安安擄走的。
人轉眼沒了影,夏輅陸灼他們急得到處找人,遇到林老夫人,陸璉他們,他們也派人一起找。
陸灼找到他的時候,方華堂正意圖侵犯夏安安。
陸灼只是爲了保護未婚妻打了他,但是,並沒有想殺他,只是遇巧後腦勺撞到了石頭上……
皇上了解來龍去脈以後,明顯是偏向陸灼的。
而且這件事情,激發了士人們的談論和憤怒,他們紛紛支持陸灼,說方華堂死有餘辜……
夏安安微微鬆了一口氣。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可能以賠償道歉等方式來解決。
她再也坐不住,跟陸心蘭說了聲,直奔陸家去。
夏安安走了以後,陸心蘭眼神有些呆滯,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