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輅忙做和事佬:“回頭我問問他怎麼回事,若與,你先回去吧!”
夏若與:“不是說,父女姐妹之間沒有秘密可言嗎?姐姐說什麼我還需要回避?”
夏安安:“沒什麼需要回避的。就是孟家的事情,爹您聽說了嗎?”
夏輅點頭。
“孟家是我養母的親戚,他們說是被冤枉的,爹,你有沒有辦法能幫幫他們?”
夏若與大約對他們的話題不感興趣,氣沖沖地出去了。
看她走了,夏安安說:“剛纔你們的對話我聽了個七七八八,爹,太子想要娶誰的問題,你能不能別跟她說?”
夏輅:“安安,你是怎麼想的?等孝期過了以後,你是打算……”
夏安安:“我絕不會嫁給他。”
夏輅:“爲什麼呀?他等了你三年,也算是——”
“因爲我不想姐妹爭寵,互相殘殺呀!”夏安安說,“相信爹也不想看到吧?”
夏輅:“那就不能姐妹互相扶持?”
“你覺得夏若與是能夠姐妹互相扶持的人嗎?”夏安安問,“之前爲了陸灼就給我下毒了!回頭我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夏輅多少有些心虛:“那……那……你打算嫁給誰?”
夏安安:“本來我想嫁給孟琰,結果他爹就莫名其妙的下了大獄。”
夏輅臉色一變。
……
孟琰的父親無罪釋放了。
孟家也再沒提起提親的事情。
夏安安的反骨被激起來了,心想我非得找一個敢娶我的人。
可想了一圈,好像沒有人敢娶她。
誰會得罪儲君呢?
只除了……皇帝。
可惜皇帝太老了,給她當祖父都綽綽有餘,要不然,她可以上演一出《被太子逼迫後,我成了他後孃》。
……
這天,李冬青突然來找夏安安,跟她說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
“……他說太醫已經下了死亡通知了,他突然想起我這個神醫,就騎着快馬過來找我。我本來不想去,我畢竟不是婦產科醫生。”李冬青說,“但是他跪在我面前非要我去一趟看一看,我沒辦法,就拿着藥箱過去了。到的時候,公主失血過多,只剩下一口氣了。”
夏安安:“我上次進宮的時候,聽他們說,寶慶公主的身孕應該只有……八個月吧!怎麼突然就生了?”
李冬青:“你聽我說。公主求我,無論如何保住孩子,可是孩子是倒着的,而且卡着了,她根本生不下來。除非……”
夏安安:“剖腹產啊?”
李冬青點頭:“我有驗血型的試紙,也有輸液設備和簡易的手術工具,當時如果能配上血型,或許公主能活下來。但是公主竟是個特殊血型!試紙也用光了也沒配上型!”
夏安安:“那……她……”
李冬青點頭:“我橫下心把孩子取了出來,大人沒救回來。”
夏安安愣了半天:“前些日子我還在隱仙觀遇到她呢!她看着中氣十足的,也不像是有什麼虛弱之症,怎麼就突然早產了?”
李冬青:“她被人下了滑胎藥。我在藥渣裡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