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算算日子,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你說,太子和九殿下最後誰能贏?”夏若與問。
夏安安:“這不好說。”
夏若與:“我每天都在神像面前發願,希望九殿下能贏!要不然他以後怕是會報復我們!姐姐你呢?”
夏安安:“妹妹,還是不要妄議國事吧。”
夏若與:“哦!好!”
她這乖巧的模樣,像極了一個聽話的妹妹。
……
自那以後,夏若與跟變了個人似的,經常過來找夏安安說話。
陸心蘭也經常找她過去,跟她商量嫁妝的事情。
這次準備的嫁妝,比上一次更豐厚。而且夏安安好說歹說,她也不肯收錢,說急了,她就裝頭暈。
夏安安也就不勉強了。
爹孃都使勁給她塞嫁妝,她可以理解爲自己突然變可愛了,招大人喜歡了……
……
陸灼趕在年前回了家,派東籬來跟夏安安報信:“……公子叫我來跟您說一聲,他回來了。”
夏安安:“他自己不知道來說?”
東籬:“我們公子受傷了。”
“受傷?”夏安安忽地站起來:“傷哪兒了?傷得重嗎?”
“傷的腳脖子,應該不是很重,但是走路也不太方便。”東籬說,“要不您看看我們公子去?”
“行。你等着我跟你一起去。”夏安安跟着他一起去了定國公府。
路上,東籬說,九殿下進宮面聖之後,暫時住在陸家。
因爲他沒有自己的王府,如今年紀大了,也不適合再住在宮裡。
夏安安點了點頭,問:“你們公子是怎麼受傷的?”
東籬:“路上遇到刺客。”
夏安安突然想到了太子手下的那幫黑衣人,皺眉:“傷亡大嗎?九殿下沒事吧?”
“九殿下沒事,其他也有受傷的,尤其是沈千戶,他傷得挺重的,是被擡回來的。”東籬一臉不忍。
夏安安:“傷到哪裡了?”
東籬:“具體我也不清楚,公子一回來,我的事兒可多了!還沒來得及打聽詳細的。”
……
夏安安去見了樑夫人以後,一路小跑着去了和光園。
到了那邊,就見陸灼正和九殿下說着什麼,令徽也在,手裡拿着個糕點,皺着眉頭髮愣。
看到夏安安過來,她頓時眼前一亮,跑出來接她:“安安姐姐!你看誰在這兒?”
夏安安進屋去行禮:“九殿下!”
朱行微笑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果然如此!嫂子越發動人了!難怪成甫一路上比誰都着急往回趕。”
夏安安看了陸灼一眼,兩人的眼神正好撞到,又移開。
入座後,夏安安戰略性咳了一聲,寒暄說:“九殿下變化才大呢!比走的時候長高了一大截!如果不是東籬跟我說您在這兒,我怕是都認不出來!”
“對對對!”已經十三歲正是情竇初開年紀的陸令徽滿眼放光地看着朱行,“九殿下變得好看了!”
朱行一指頭敲在她腦袋上:“女孩子要矜持一點!能隨隨便便評論男子的長相?”
陸令徽眼睛瞪得溜圓:“我哪是隨隨便便說的?我是很認真地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