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話還沒說完,靈隱就打斷了他的話,甚至補充了一句:“我會當真。”
花花:“……”
靈隱掐滅手中的煙,站起來,說道:“你換衣服吧,我走了。”
他即將走到門口,花花卻忽然叫住他:“喂,靈哥。”
他走到了靈隱的面前:“那什麼,我真不是自殺。”
靈隱卻忽然伸出手,將他給圈在了雙臂之間,花花的後背貼着牆壁上,他反應不過來,木訥了一下,靈隱卻在這個時候,身體前傾,毫無懸念的,脣粘上了他的脣。
只吻了一下。
甚至不能稱之爲吻。
脣瓣蓋住脣瓣,然後分開。
花花怔了怔,這……他這是被人調戲了嗎?
“覺得如何?”靈隱已經倒退,直起身體,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離。
甚至整個人都不像是調戲了別人該有的表情,一本正經得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然後,他的視線撞上他的視線,兩個人都略顯得有幾分不自在。
室內的溫度,忽熱忽冷,上躥下跳。
換做往日,對於這種小菜一碟的調戲戲碼,絕對應付自如,可是眼前這個人讓他有一剎那,心思恍惚起來,他什麼意思,什麼覺得如何?
就是再傻的人,也知道他到底是指什麼意思,何況花花向來不傻。
但他還是在心裡裝傻充愣的這般問自己。
花花微微有些茫然,足足一分鐘之後,他什麼也沒說,忽然反守爲攻親吻住了靈隱的嘴脣,靈隱顯然沒料到會有這樣一回應,被花花吻得呼吸不暢,甚至被他咬破了嘴巴,只能張開口任由技術明顯比他嫺熟的花花長驅直入,勾着他的舌尖糾纏。
靜謐的房間裡,純粹的只剩下他熱情的迴應。
但這種熱情,是不帶感情色彩的。
許久,他才放過了靈隱,然後吹了聲口哨,說:“跟我這樣的技術比起來,你覺得怎麼樣?”
真是愛玩鬧!
靈隱的眼底全是笑,溫柔的目光籠罩着他。
但他卻知道,這是拒絕的意思。
花花已經轉身走到了牀前,旁若無人的開始穿衣服。
靈隱拉開房門的那一剎那,淡雅貴氣的留了話:“抱歉。”
花花沒應答,他正在穿褲子,等他穿好褲子,靈隱已經紳士的從門外爲他拉上了房門。
花花整個人往後一仰,身體倒在了牀上,仰頭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他沒想到靈哥竟然對自己有意思,以前沒在意所以沒往那方面想過,剛剛突如其來的調戲讓他將過往交集全部整理了一遍,覺得好荒唐。
靈隱在他的印象裡是那種特別內斂沉穩的男人,怎麼對自己竟然有哪方面的意思?
所以他當初送給自己黑卡是真的“爲博紅顏一笑”的意思?啊噗……自己纔不是紅顏,打的是什麼比喻?
花花打了個哈欠,累極的樣子,心情本來就很失落,並沒有想多久,就安靜的睡了過去。
直到侍者來敲門,說船已經靠岸,他才連連打着哈欠一臉沒精神的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