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廣場巨大無比,中間的武祖雕像更是高聳入雲端。圍繞着巨大的武祖雕像的是一片廣闊無邊的平坦的草地,寬長都有十公里的長度。不管什麼時候,這些草地都有半人高,而且常青不衰,間中還有很多不知名的奇花異卉。
這裡是未經長老院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入的禁區,聯邦政府對此也默認了數百年。
走過蔓延十公里的草地,巨大的武祖雕像矗立在了我的眼前,高大五十多米的基座佔地三萬多平方米,成正方形狀,每邊的長度都是一百七十五米。基座的四周牆壁上是數百幅巨大的浮雕,這些浮雕講述了武祖樑超生前所有的事蹟。
有趣的是,第一幅浮雕上的兩個盤坐在一個狹窄房屋之中的少年,除了其中一位是讓人一眼就可以認出的武祖之外,另外的一位,竟然就是我。
浮雕雕刻的栩栩如生,武祖盤坐在前,雙眼緊閉,雙手成疊花壯。而我則盤坐在樑超之後,一掌按其後背“命門”穴,另一隻手按在他頭頂的“百會穴”,雙眼圓睜,炯炯有神,一副不怒而威的嚴肅形象。另外在盤坐的武祖身上還有着一條遊走全身的奇特的彷彿會流動一般的細線,這條細線代表的就是聯邦傳統武學流派中最最基礎的“養氣心訣”的行功路線圖。
看着少年時臉露稚氣的樑超的面容,又看了看同樣一臉稚氣未脫的我,我的心中不覺涌起一股暖流,同時又有着一種隱隱的心痛和傷感。
“看起來你和武祖的授業師兄武魂長的很像。”玄靈接引使走到我的身後仰望我面前的這幅“武魂傳技圖”。
“武祖的師兄?”我轉過頭疑惑的看着她。
“是啊!武祖的師兄。”面前的少女一副癡迷的表情,“一個親手創造奇蹟的人。武祖他老人家之所以一手創建中華武社使其名揚世界造福中華,大中華聯邦之所以國力強健武學鼎盛,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說是武祖的這位授業所引導出來的。只是可惜啊,這位被尊稱爲武魂的武祖的師兄,沒有能夠與武祖他老人家一同走過那段歲月一起創建那份輝煌。”
“是啊!還真是夠可憐的人哪!”我澀然一笑。真是沒有想到,我,樑超老大的身份竟然在後世人的眼中成爲了武祖的授業師兄。想起來真是有些覺得可笑啊!
“不。你說錯了,武魂並不可憐。”玄靈接引使顯然並不同意我的話,“可憐的另有其人。武魂的失蹤也許只是他認爲自己的使命已經完結了,所以他離開了,將創建中華武學輝煌的責任和榮耀留給了武祖。只是因爲他的離開卻造成了另一個可憐的人,而且是一個女人。雖然這並不是他的錯。”
“另一個可憐的人?一個女人?”這個少女的話不僅讓我感到一絲的疑惑。
這個可憐的女人是誰呢?難道是我的媽媽嗎?想到我的媽媽我的心中又是一陣心傷。至於她口中說的什麼我的失蹤是自己認爲自己的使命完結了然後自己離開了,這不僅讓我感到了無可言語的苦笑。如果給我選擇的話,我當然不會離開,事實上卻是我的身不由己。在這一刻,我忽然感受到了天意弄人,也許冥冥中真的有着命運之神的存在也不一定。
“是的,一個女人。也許這一次你可以見到她,也許你永遠都不可能見到她。”少女淡淡的有些傷感的說道。
我一下呆了。見到她?見到那個因爲我而可憐的女人?難道我的媽媽並沒有死嗎?或者說,那個可憐的女人並不是我的媽媽?
就在我呆楞的瞬間,披着玄底綵鳳圖案披風的少女已經輕緩的移步向前走去。我連忙緊跟上前。雖然心中有着難解的疑惑和不解,但是我沒有去追問。既然那個因爲我而可憐的女子還存在這個世界上,那麼我遲早一定會見到她的。只是此時的我,心中平白多了一個包袱而已。
一路走過去,關於武祖的浮雕讓我看的既有些目不暇接又感到激盪不已。“十三神將結義圖”、“武祖尋訪少林圖”、“武祖拜師圖”、“武祖求學圖”、“大戰舊金山圖”……“武祖授藝圖”、“武祖成婚圖”、“創建武社圖”、“武祖參軍圖”、“軍武戰隊組建圖”、“武祖挑戰武當圖”、……“軍武大戰生化圖”、“武祖徵日圖”、“武祖遨遊太空圖”……
幾乎每一幅浮雕之上都有着一套各不相同的內功心法的運功路線圖,數百幅的浮雕就表明這裡有着數百套高深的武學心法。怪不得這裡不允許一般人的接近,甚或武祖雕像十公里範圍內都不允許任何人的存在,而且這些浮雕人物上代表運功路線的奇特流質般的細線也是經過特殊的處理過的,不管是人也好儀器也好,只要離開浮雕一公里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人們在遠遠的觀賞武祖雕像的時候,可以清楚看到那些浮雕,而無論如何是看不到浮雕之上的那些奇特流質般的細線的。
玄靈接引使帶着我來到了一幅巨大的叫做“武祖昇天圖”面前,這是唯一的一幅沒有標註武學心法的浮雕。武祖神態祥和的閉目神遊,而在他的身體的四周則是被稱爲十三神將的十三英,在他們的周圍是五彩的祥雲,他們的身上是閃爍奇異光芒的戰甲,襯托的他們彷彿神仙中人。
“這幅‘武祖昇天圖’是後人憑想象雕刻上去的,事實上武祖和十三神將的失蹤是沒有任何的徵兆的,就像當年的武魂嶽中華一樣。”少女崇敬的看着浮雕之中的武祖說道。
我也將目光定格在浮雕上的人物之上,樑超的面容還是那般年輕那般富有光澤,只是多了一份神聖的氣息。周圍十三英的形象同樣刻畫的彷彿可以立時活過來一般,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形態,將每一個人的性格都表現了出來。僅只是這項雕刻的手藝也讓人不得不讓人心生概嘆。
“這所有的浮雕都是出自一人之手,那就是武祖最後的一位關門弟子歐文宣祖師。七百多年前,武祖和十三神將神秘失蹤,歐文宣祖師悲痛萬分,花用了五十年的時間去學習雕刻手藝,終於在六百五十年前也就是公元2155年,用三年的時間雕刻出了這三百六十五幅浮雕,然後又用五年的時間組織完成了高八百一十米的武祖雕像。然而在所有這些都做完之後的第二年,歐文宣祖師竟然也神秘的失蹤了。”少女清澈的眼神順着眼前的浮雕仰望向那高聳雲端彷彿頂着天似的武祖雕像。
我深吸了口氣,心中暗感佩服,不覺開口讚歎道:“樑超收了個好徒弟啊!不過歐文這個姓氏到是很少聽到。他到底是姓歐文呢還是姓歐呢?”
少女臉上露出了極度不悅的神色,眼神冰冷的看着我,“嶽宗主,雖然長老會的五位首席大長老親自囑咐我讓我對您要萬分的尊重,但是這並不表示你可以在我面前如此的一再不尊重武祖和歐文宣祖師。”
我的神色不由一滯,心中一陣苦笑。難道讓我也去稱呼樑超爲武祖他老人家嗎?不過想了想,也是,這畢竟是在八百年後,人家又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當然更不知道我和樑超之間的那份兄弟般的友誼。想到這裡只好有些歉然的對着她笑了笑,卻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少女雖然對我還是有些不滿,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淡淡的解答了我剛纔的那個疑問。“歐文宣祖師原本並不是中華人,他是法蘭西人,晚年之後才加入中華聯邦國籍成爲了一個聯邦人。他是一個充滿藝術氣息的老人。”
說完之後也沒有再理會我,而是走向面前的浮雕,在浮雕中樑超腳下所踩的那朵巨大的蓮花上的一個花瓣上輕輕的撫mo了一下。
聽到少女的話之後正在愕然的我再次驚歎了起來。浮雕中巨大的蓮花竟然旋轉着緩緩向上升起,待到整朵蓮花將武祖樑超的膝蓋以下部分全部包裹住的時候,在蓮花的下方出現了一扇高大近三米的紫金色的大門。
“來吧。”少女回頭對我招呼了一聲,然後領先走向了紫金色的大門。
我輕身跟上,只件少女在大門前低聲細吟了幾聲,然後紫金色的大門便向兩邊緩緩的開啓,露出一條可供三人並肩而走的泛着淡淡紫金光芒的通道。
我沒有去刻意的聽少女低吟了什麼,只是緊隨着她走向了眼前的這條滿是紫金色光華相互輝映的通道。紫金色的大門在我們的身後悄無聲息的關閉。
通道彷彿沒有盡頭一般,隨着少女一直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最後纔在一個巨大的寬廣大廳中停了下來,而身後的那條紫金色的通道也被一扇與外面同樣形式的紫金色的大門封閉了。一路上,我唯一的感覺就是通道一直在向下延伸着,雖然傾斜的腳步不是很大,但是這麼長的一段距離下來現在怎麼着也已經到了地下五十多米的深度了吧。
大廳之中空曠無比,容納下一兩萬人絕對沒有問題。大廳的四周有着數十個大大小小的門戶,加上我身後的那扇紫金色的大門正好有一百五十個。其餘的分別是紫色的大門四扇,金色的大門十扇,銀色的大門二十扇,紅色的大門三十六扇,黑色的大門七十二扇,另外還有七扇特別的沒有顏色的大門。除了最後的那七扇沒有顏色的大門之外,其餘的幾種大門包括我來時走的紫金色的大門在內,數目越多的大門門戶越下,但最小的黑色的大門也有兩米二以上。
少女再次的望了我一眼,眼神中透出幾許的迷惑和驚奇,語氣中也不掩飾其好奇的心聲。“紫金色的門戶是我所知的有史以來第一次的開啓,像我一樣身份的接引使也是長老院第一次的外派,真的無法想象你這麼一個對武祖毫無尊敬之心的人爲什麼會受到這樣天大的禮遇。但是不可否認的,你的實力真的是很強大,我只有在首席大長老的身上感受到過這種強大的氣息。”
“哦!”對少女的質疑我不置可否,只是嘆息着淡淡的說道:“或許你的疑問很快就會得到答案。說實話,我也有些等不及了,真的不知道我的老朋友是否真的給我留下了一些什麼有趣的東西。”
自從一進入這個大廳之後,我就一直開始感受到了一股微弱到了極點的熟悉的氣息的召喚,而這股氣息的來源就是那沒有顏色的七扇大門中的其中一個。我心中有種感覺,似乎在那裡有着什麼東西是爲我而準備的,等待着我的前去。隱隱的,我猜測着很有可能是樑超給我留下了什麼東西。
少女神色微皺,驚疑的看了我片刻,心中怎麼也猜測不出我話中的含義,不過此時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微擡手臂指着那七扇大門對我說道:“你去吧。那七扇門不管你打開那一扇都可以到達長老院,至於你怎麼選,選那一扇門都是你的事了。選過之後你就要一個人過去,裡面會有人等你的。”
“謝謝!”
我對她點了下頭,順着她的手指向着那七扇大門走去。從走到右緩緩的走過去,我將自己的眼睛閉上,僅憑着心中感應到的那股極微弱的召喚的氣息的引導着,終於在最右面的那扇大門前停了下來。
右手輕輕的貼在大門上,體內真元透過手臂進入到大門的那種特別的脈理之中。測試了片刻,發現只有我泥丸宮之中紫金色元嬰所產生的紫金色的真元可以順利的進入到大門的那種奇特的脈理之中。隨着大門閃現過強烈的紫金色光華之後,原本無色的大門轉變成了紫金色,並且緩緩的向地面沉了下去,露出了裡面同爲紫金色的無限漫長的通道。
我一腳跨進了大門之中,忽然想起來了什麼,轉過頭去對着那個已經目瞪口呆的少女問道:“對了,我只知道你是玄靈接引使,卻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訴我嗎?”
少女呆呆的看着我,口中近乎無意識的答道:“我叫李靈珊。”
“謝謝!”
我微微一笑,轉身向通道走去。已經轉變成紫金色的大門緩緩的從地面上起,在我的身後將通道給封閉了起來。
良久之後,李靈珊總算回過神來,口中喃喃自語着:“他竟然可以打開通往聖墓的通道,他到底是誰,爲什麼聖墓的通道會爲他而打開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大長老會讓我去接引他從玄武通道來這裡呢?”
無數的疑問開始在她的心中升起,但在一時間卻有理不出絲毫的頭緒來。終於李靈珊長舒了口氣,心中再不爲此事去煩心。
李靈珊將左手的手背對準了大廳中央地面上的一扇玻璃地板下的藍色的球狀晶體,一道微弱的智能光束從她的手背上發出,射向了那個晶體。片刻之後,在玻璃地板的四周十六個圓形的地板忽然向下墜落,隨後從這十六個圓形的孔洞中升上來了十六位八男八女的身着紫杉和金杉的年輕人來,其中六人爲紫杉,三男三女,十人爲金杉,五男五女。
六個紫杉人十個金杉人齊身向李靈珊恭身施禮道:“紫袍(金袍)接引使參見玄靈聖女。”
李靈珊臉色冰冷的點了點,然後開口道:“樑、岳家族的兩位家主與武社的其他八位大執事馬上就要到了,還有他們帶來的數百精英弟子也會到來。你們就去安排着去迎接吧。”
“是。”紫杉人和金杉人領命之後紛紛向周圍的那些紫色和金色的大門處走去。
片刻之後,這些紫杉人和金杉人也都一一消失在那些大門之後。
李靈珊停了當地又皺着眉頭想了一會,最後似乎是毫無結果的樣子,只好向着那七扇特別的門戶走去。來到那扇被我打開的轉變成紫金色大門前,李靈珊伸手去仔細的撫mo了片刻。
“唉!”輕輕嘆了口氣,李靈珊臉上露出奇特的表情,似憐惜似思念又似仰慕,最後輕聲低語了一句,“聖姑,今天終於有一個外人可以進去看到你了,不知道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真希望你能甦醒過來。”
低語過後,李靈珊轉身向最左面的一扇大門走去,最後消失在了那扇大門之後。
在武祖雕像下巨大的基座前面,樑、嶽兩大家主各自帶領着本族的數百精英子弟,不遠處,是武社的八位大執事同樣帶領着武社十宗的精英弟子,這其中並沒有雪舞宗的弟子,玄宗是由童大偉帶着銅人五小虎領着百餘名玄宗的核心弟子。在更遠處,大約十公里之外的地面上、高空中,是數之不盡的人羣圍觀之衆,其中上千的記者拿着攝影器材在不斷的對着這面進行拍攝。
畢竟是五十年之久長老院都沒有這麼大的動靜了,此次難免會造成聯邦甚至整個社會的一次大震動。
圍觀的羣衆和記者面前並沒有城市中的警察或武裝部隊來維持秩序,全部都是人們自發的遵守着不靠近武祖雕像十公里範圍之內的這個不成文的規定。曾經有過無數次,有人不在意這個規定在沒有長老院同意的條件下靠近武祖雕像,但是這些沒有遵守規定的人都在事後或當時莫名其妙的失蹤,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基座上的十二幅浮雕忽然動了起來,片刻之後浮現出十二個大門來。其中兩扇爲紫色,十扇爲金色,隨即十六個或紫杉或金杉的青年男女走了出來。六個紫杉人三個一組迎向了兩位家主,十位金杉人分出八個迎向了在場的八位大執事,剩下的兩人則走向了玄宗的領頭童大偉和槍宗的領頭者一個高大的壯漢。
沒有什麼懸念,隨後在場的所有人分成十二股分別從十二個大門處進入到了武祖雕像下的基座之中,十二扇大門在他們的身後緩緩的關閉,最後是十二幅浮雕恢復到了原狀。
遠處拿着各種望遠鏡之類設施的圍觀者和數百的記者們也都或失望或滿意的各自四散走開了。
“真是古怪而精美的雕像。”在一個非常豪華而寬大的懸浮車之中的一個高大英俊的藍眼睛的中年人放下手中的微遠鏡讚歎的說道。
“是啊!特別雕像下基座上的那些浮雕,那可是當年一代藝術大家歐文宣的作品。可惜啊!歐文宣離開了歐盟,加入到了中華聯邦的國籍。真的是非常的遺憾。”懸浮車中另外的一個年紀有些大身材有些富態的中年無比惋惜的說道。
“聽說在那些浮雕上每一個人物身上都有着聯邦中的一套高深的武學心法之類的東西,不知道卡藍特先生從當年歐文宣的遺稿中是否查到過此中的詳情呢?”英俊的藍眼睛中年人定定的看着坐在那裡的有些富態的中年人問道。
卡藍特微微苦笑了一下,“沒有,布路思先生。我們曾經不止一次的整理過歐文宣的遺稿,但是這位實力叵測的藝術大師根本就沒有爲我們留下什麼可以稱的上珍貴的遺產,或許他把他的成果都留在了這個他的第二個祖國——中華聯邦了吧。”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布路思嘆息了一聲,從新將目光望向了玻璃旋窗之外極遠處的武祖雕像,眼中射出了攝人的精光,“我們美聯體曾經派出了數十次的間諜去接近它,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安全回來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難道這真的是一個禁區嗎?”
“是的,它確實是一個禁區。我們歐盟曾經也派出過自己最爲強悍的天職鬥士和操縱師去刻意的接近那裡,不幸的是,同樣在三天之內都莫名其妙的失了蹤。”卡藍特嘆息着說道,“聽說阿共體也有數百的異能者爲此而失蹤,那個狂妄自大的本日帝國更是因爲它丟失上千名魔獸戰士。它真的已經成爲一個禁區了。”
布路思的眼睛再次露出了精光,“即使它是一個禁區,我們還是要去挑戰它的。要想徹底的瞭解中華聯邦中的武術,就必須要去搞清楚這個武祖的雕像和那些浮雕所代表的意義。”
“是的,我同意。”卡藍特微微抿了一口手上杯中的紅酒,“雖然我們可能會再次失蹤一些精英,但我想那是值得的。”
“八格,支那人的武祖雕像又開啓了。山本君,你速去挑派出得意間諜尋找機會接近武祖雕像,一定要把那些浮雕之上所有的武學都囊括回來,我要把他們支那人的武學都變成我們大本日帝國的武學。”在另一個豪華的懸浮車上,一個面目威嚴的中年對身邊的武士裝扮的青年說道。
“嗨!”武士把頭狠狠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