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我就捂住了嘴巴,可是她就像被我這笑聲給激活了一般,慢慢的就睜開眼睛看着我。
“不好意思,吵醒了你!”我乾笑了兩聲,爲自己這莫名的笑聲道歉。
“沒事,只是你……”她忽然紅着臉猶豫的說到,我還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她指了指我的下面。
真是日了狗,剛纔洗澡就帶了個褲衩,所以我才意識到我還是穿着個褲衩面對表妹的,因爲剛纔還在欣賞表妹的睡相,一時就忘了,頓時也尷尬了起來。
連忙找了一條褲子給穿上,穿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是臉紅紅的在椅子上傻坐着。
“表哥你的背怎麼這麼多的傷痕啊?”她忽然有些心疼的說道,我楞楞才反應過來,擺擺手說沒事,這是男人味你不懂。
我並不想把我之前遭到父親毒打的那段歲月告訴表妹,像那樣的黑歷史就我一個知道就行,我又不是女人沒必要把這個當委屈說出來博取同情,也不需要別人因爲這個同情我。
她見我不想說,也很懂事沒有再追問着,只是低着頭想着事情,表情有些凝重。
“謝謝你的桂花糕,表妹,你腳好了沒有?”見她也不說話了,我於是就開口道謝着並關心下她的腳。
“沒事,我腳好的差不多了,現在能稍微的走路了,這不我就自己走過來拿桂花糕給你了,只是不能跑步而已,還有些微痛。”
我一看能走路就行,就把明天要去芸姐那裡玩的事情告訴她了,她也是很興奮,說憋了這麼幾天,的確要好好玩一下。
她的臉上也浮現了高興的神情。
之後我就讓她趕快回去睡覺了,養足精神明天去玩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我看要是我不說,她就會有可能待着這裡一直不走。
她也有些不捨的慢慢的從牀上下來,小心得穿上拖鞋,我尋思要不要送送她,可是又轉念一想也不能對她太好了,有些事得看着靠着她自己一個人去完成,不想給她造成對我的依賴性。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出了我的房間,我感覺怪怪的,但是具體也說不上來。
不過好歹我能睡在牀上了,關上了門躺在牀上卻聞到淡淡的女人的體香,是表妹剛纔睡在這裡殘留的,沁人心甜的味道讓我有些着迷,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變態的表現。
不過這香味倒是讓我凝神靜氣了下來,馬上就有了睏意,有些滿足的閉上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或許是知道就今天是出去玩的一天,也是格外的興奮,昨晚也睡了個踏實的覺,也沒有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夢,也沒有把對小瑩師姐的尷尬帶到夢裡面,總之一覺到了天亮,身體的感覺棒極了。
手臂也只是有些隱隱作痛,相比昨天的又好了不少,接着就早早的洗漱完畢就來到了大廳等着她們兩個人。
因爲自己一個人坐着也無聊,我就又開始了我習慣性的胡思亂想。
師傅的身份一直讓我很疑惑,雖然他口口聲聲說他是什麼五合拳的掌門人,但是木人巷那些個木頭人卻很好的出賣了他,古代的機關之術並不只是一個古代拳法的掌門人能做到的。
雖然我年紀小,但是我也不傻啊!
木頭人的鬼斧神工相信找遍全世界就沒幾個人能做出這樣的東西來,那麼師傅究竟是來自什麼樣的門派呢?
還有師傅三番兩次都說要把小瑩師姐託付給我,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似得,看這個樣子難不成是怕最近仇家找上門來報仇,擔心自己會出事,所以提前準備好後事。
可惜我就算猜對了師傅可能被人尋仇,但是我又能做什麼嘛?只是空談着有可能會幫師傅一把,其實也是說說,說不定到頭來會成爲他的累贅,現在的我還不能對付像師傅那麼強的對手。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那人千萬別找到師傅,讓他平安無事的養老過日子就行了。
正嘆氣着,表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表哥早啊,你幹嘛大清早的愁眉苦臉的,我可沒招你啊!”她說完輕笑了一聲。
“……”的確以前我愁眉苦臉的都是表妹過來惹我引起的,可是如今她變得安靜了許多,我反而有些不習慣。
我當然不能把我愁眉苦臉的原因告訴她,女人
嘛,就是要無憂無慮的活着,那些個煩心的事情就交給男人去擔當。
“小瑩師姐呢?她平時不講究的反而比你都還要慢,在搞什麼呢!”我強行轉着話題,她也沒有在意我的不自然。
她回答說也不知道。
正說着小瑩師姐的時候,她就走了進來,一身的白色連衣裙,平時紮起的頭髮今天卻披了下來,但是增添了幾分美感,好看的小腿裸露在外面,下面穿的是粉紅色的涼鞋,整個人就如從畫上走下來的清純仙女一般。
簡直就是女神級的!
“你們早啊!”她對我們打着招呼。
“早!”
我不由看得入迷了,她這個樣子真的很美,要說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胸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坦。
“別看了,知道小瑩姐今天美得冒泡,表哥你看的也不能這麼明顯吧,就差流口水啦!”表妹調侃的說道,我下意識的就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才發現她在逗我。
我白了她一眼,真是屢教不改,就是喜歡拿我這個表哥取笑。
“呵呵!”小瑩師姐看着我們兩個在鬥嘴,也捂着嘴巴笑了。
我只好奮勇當先的走在前面,不給她們繼續取笑挖苦我的機會。
三個人就朝着目的地金沙娛樂城進發了。
芸姐的娛樂城依舊是生意爆棚,即使不是週末更不是晚上也是客流量很大,動感的音樂,男男女女隨着音樂搖擺着,不過每個人心裡來這裡目的都不同,有的是來獵豔,有的則是來買醉的。
因爲我的事情被傳遍了整個娛樂城,所以少爺們都知道我是芸姐的乾弟弟了,立刻就引我們包廂裡了。
而師傅之前打電話說先讓我們自己玩着,他處理完一些事情就過來陪着我們。
就在我們剛剛坐下準備唱歌的時候,我們的包間門就被打開了,還以爲是帶我們進來的少爺問我們還有什麼需要的,不是他而是一個染着一頭黃髮的男人,掃視了包間一週,才賠着笑臉說:“對不起哈,我走錯房間了。”
“有點不太對勁啊……”我對着小瑩師姐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