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她已經結巴了,任哪一個女人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求婚,然後變出一枚五克拉鑽戒的時候都會結巴的。
君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時刻準備着,就怕言言你突然想要戴戒指。”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自從我和你求婚之後你說得最多的就是可是,現在不要說話,乖乖的把你的手指伸出來,我給你戴上戒指。”他溫和道,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此刻飛機上,好似只有他眼中的笑意是散發着光芒的,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而在他的眼裡,只有安言的反應最重要。
飛機上給她戴戒指,這可是他想了很久纔想到的,因爲越是難忘,記憶纔會越美麗。
果然,安言一邊傲嬌的說着“誰說要戴上你的戒指了”一邊把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伸出來,“呀你愣着幹什麼,莫非你後悔了?”
君瀾突然大笑起來,“好,馬上給你戴上,我親愛的言言。”
五克拉的鑽戒,安言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因爲她以前的朋友總是在她面前炫耀男朋友送的一克拉鑽戒,她一怒之下跑到珠寶店把所有的鑽戒都看了一遍。
沒想到現在竟然真的有一個男人給她戴上了戒指,並且這個男人還是她肖想了那麼久的男神。
她最終還是好奇的問出了自己心中隱藏許久的問題:“君瀾,你爲什麼會喜歡上我?”
無論是錢財、容貌、家世,他都值得更好的,可是,爲什麼是她呢?
“難道喜歡也是要有原因的嗎?唔,這個我回去要好好問一下北冥御呢,我想知道他爲什麼喜歡君兮,也要問問君兮爲什麼會喜歡北冥御。”君瀾這麼認真的一句類似於自言自語的話逗笑了安言。
她晃着右手的食指,目光中閃過狡黠的得意,“不管原因是什麼,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麼,反正你現在已經用你的戒指給了我承諾,以後你就是我安言的人了,任何女人膽敢肖想你,我都要她們好看!還有,以後你的眼睛裡只能有我,你的心裡只能有我,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
“言言,你突然變得好霸道。”君瀾意味深長的看着她的紅脣,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喜歡!”
語畢,他低下頭去,對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紅脣吻去,這一吻,夾雜着無限的溫柔和深情,安言從剛開始的驚訝,漸漸適應,最後沉迷其中。
君瀾或許說得對,她就是喜歡他這樣對自己。
她就是喜歡這個男人,不管是顏控也好,緣分也罷,總之她不會放手的,絕不放手!
一輩子遇到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該是多麼的難得啊,她怎麼可能因爲一點點困難就放棄?她已經做好了和那一羣古板不化的老頭子長期戰鬥的準備了。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初五本來要進來報告一下君瀾夜色酒吧炸掉之後司墨白那邊的動靜,結果時間沒把握好,一進來就看到這麼火/辣的一幕,他只能趕緊捂着眼睛出去了。
哎,單身狗被虐,他這苦水哪裡倒比較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