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日不該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因爲那一日的錯誤,她現在每一日都在被他鄙夷和嘲諷甚至是嫌棄的日子中度過。
然而,她必須接受,這是她的主子。
“太子。”她主動喊了他一聲。
司墨白摟着陸未央走在前面,蘇蔓則是跟在後面,他沒有和她說話,而是和陸未央一路聊到了自己的專有別墅。
走進去的時候他突然頓住腳步:“你不必跟來了。”
蘇蔓一愣,隨即站在原地,眼睜睜看着他親熱的摟着陸未央進去,還沒徹底進門,兩人就已經親吻了起來,甚至他的大手已經覆上了陸未央胸前的兩個渾/圓,陸未央故意大聲的呻/吟,撒嬌。
“墨,你輕點兒嘛,弄疼人家了。”
“你這個小妖精,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弄你嗎?”他難得在逗弄寵物的時候發出這樣的挑逗,這讓陸未央的腦子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毫不猶豫的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他。
蘇蔓再也看不下去了,堅定的轉身離開,不讓自己眼中打滾的淚水出現在他的視線裡,免得他看到之後會更加討厭自己。
她不知道,在她轉身之後,那個明明在接受懷裡的女人無限挑逗的男人的眼睛裡,竟然閃動着某些莫名的精光。
……***……
他回來的這兩天連門都沒有出,一直和陸未央待在一起,偶爾她在山莊裡到處查崗的時候,經過那個地方,還能聽見兩人的說笑聲、或者是親熱的那種男人的沉重呼吸聲,以及女人嬌媚的呻/吟。
這一切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折磨,但是她依舊心甘情願的守護着他。
這日,司墨白準備去參加君瀾在a國舉辦的晚宴,康兢和蘇蔓早就得到吩咐等候在大門那裡了。
他走過去的時候刻意不去看蘇蔓,直接對康兢道:“今天康跟我去。”
蘇蔓的心中一震,隨即也顧不得主僕的身份了,直接問道:“太子,爲什麼不讓我跟?”
司墨白深深看了她一眼,“你還是和上次一樣,什麼都沒有準備。”
他說到這個,蘇蔓立即想到了什麼。
她低頭看了一眼這身保守的黑色勁裝,心中苦澀,是啊,她又忘記準備了。
今天是去參加晚宴的,不是去參加戰鬥的。
“我馬上去準備。”她忙道。
康兢也想幫蘇蔓說話來着,但是看見司墨白目光冷漠的看了自己一眼,他連忙閉嘴。
太子好像很生氣。
“不必了,你不用跟了。”司墨白說完,看向康兢,康兢會意,趕緊打開車門,然後無奈的看着蘇蔓,用口型道:沒事的,我跟着呢。
蘇蔓站在原地許久,直到視線裡的那輛車子都已經離開很久了,她才收回自己的視線,轉身準備回去。
然而當她轉身的那一剎那,一個女人早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陸未央用一種十分鄙夷並且惡意的眼神在看她。
她皺起眉頭,並不記得自己曾經得罪過這個女人,不,應該說她從來沒有得罪過太子的女人。
“他們都說你的身手很好,可是爲什麼我都靠你這麼近了,你還是沒發現?”陸未央斜睨着蘇蔓,表情很不善。
蘇蔓不想和太子的任何女人有任何矛盾或口角,決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