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他的糾結和矛盾還沒有結束,突然提出要回山莊,莫非就是擔心蘇蔓?
康兢想了太多,司墨白想的要簡單一些。
這個女人竟然也會笑的這麼開心快樂,這麼的溫柔美麗,不再是那個冰冷堅硬的護衛,而是一個會笑、會抱怨、會嘟起嘴巴和寵物說話的小女人。
她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但是……
深邃的漆黑眼眸突然多了幾分小憤怒,爲什麼她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樣,在這隻狗的面前卻能如此放鬆如此溫和?
莫非他還不如這隻狗?
誠然,太子真的是想太多了,蘇蔓在他面前只是一個護衛而已,哪有護衛敢跟自己的主子這麼笑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關係不簡單呢。
蘇蔓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自己一直思念着的那個男人眼中,她教訓完毛球,正要轉身,懷裡的毛球突然嗚嗚叫了兩聲,然後一下子掙脫了她的懷抱,再一次不怕死的要衝進別墅裡去。
蘇蔓嚇得臉色都變了,“毛球,不能進去啊!”
她正喊着,毛球已經衝她搖了搖自己的尾巴,用行動告訴她:有蘇蔓主子在,這個山莊它毛球大爺還有不能去的地方?
在毛球的眼裡,蘇蔓是萬能的。
在蘇蔓的眼裡,毛球是單蠢的。
猶豫着該不該去進去把膽大包天的狗狗抓出來,蘇蔓糾結了幾秒,正要擡腳進去,猛然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她一偏頭,一轉身,差點兒嚇得一個踉蹌。
許久不見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眼前,他穿着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裝,康兢跟在他身後,手裡還拿着厚厚的一疊資料,而他正意味深長的盯着自己,這種時候,任何女人都會被嚇到的。
他們站在那裡多久了?蘇蔓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剛剛丟臉的一面都被他看到了?
但是身爲護衛,她現在不該想那麼多,而是嚴肅的低着頭,“太子。”
司墨白挑眉看着她,一步步走近,他每走近一步,蘇蔓的心跳就加速一回,直到她垂眼看見出現在視線中的手工製作皮鞋之後,心頭才猛然跳動了一下,被深埋的記憶再一次翻滾出來,她連忙嚴肅的警告自己:蘇蔓,不要再多想了,你只是一個護衛,如果你還敢期待什麼的話,等待你的就是永久的離開。
“那隻狗,你打算怎麼辦?”司墨白突然開口,道。
其實分開那麼久,他也不知道和她說什麼纔好,畢竟經過了那一夜,他發現他自己已經徹底變了,因爲他對其他任何女人都沒有了性、趣,每一次想借助其他女人的身體來忘記她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她的每一個神情、每一個動作,甚至是每一次迷戀的迴應,那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一種讓他悸動的情感。
糾結了那麼久,他決定不再糾結了,反正蘇蔓是他的護衛也好,是他的情人也罷,都是他司墨白的人,這一點是任何人都不可否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