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不覺令林浩軒更加的氣憤,對待着身下的人兒的動作也不覺地更加的粗暴?
愉兒望着這樣陌生的林浩軒,極力掙脫着,卻是無力掙扎,雖然她心裡依舊有他的影子,但那並不代表她還願意同他發生這樣的關係,尤其是在他醉酒的情況下,一場沒有心的歡愛,是對愉兒的一份恥辱。醉酒的人還能認識自己身下躺着的是誰嗎那麼今天躺在他身下的無論是誰,他都可以不顧一切地與人交還,林浩軒可以做到,這種的事情她愉兒難以接受。?
即使無力,愉兒也拼力掙扎,但她終究真是一個女孩子,一個普普通通甚至沒有什麼防身能力的女孩子,面對着林浩軒,她太過較小,也太過軟弱,終究再也無力去掙脫開那份令她心痛的恥辱,閉上眼不願意再去想。?
愛情在這一刻,似乎顯得不具任何意義,她的掙扎換來的是隻是林浩軒更爲粗暴的對待。什麼時候開始,她發現她自己竟然離愛情越來越遠,離想要的那麼簡單的生活也越來越走樣。閉上眼,愉兒無力地承擔着林浩軒的猛烈索取。?
一場歡愛,愉兒已是傷痕累累,擡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旁是林浩軒熟睡的身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猛然間,似乎看見了蘇西提着燈在前方照亮了她的路。?
“孩子,如果你真正地學會了生活,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愉兒心中一同,突然想起了蘇西的話。?
是這樣嗎,原來蘇西早就知道今晚會發生的事情,蘇西那是在像自己辭行嗎?混合着蘇西的故事,愉兒似乎再瞬間相通了。如果你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這樣殘酷不是嗎,但是蘇西,你是再告訴愉兒,要愉兒勇敢堅強地去面對。這麼久以來,從我認識軒哥哥的那一天開始,愉兒的心就已經依附在他的身上,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離開,這一刻,愉兒額內心卻是離開他的強烈渴望。?
愉兒,要堅強,即使再過傷痛,你也要學會堅強,你不記得了嗎,這個世界還有比愛情更傷痛的事情,所以你要告訴自己要堅強,不能再這樣下去。?
喊着心碎的眼淚,愉兒擡眼看着天花板,側眼看着身旁躺着的男人,她曾經用盡生命去愛過的男人,這一刻,是陌生的,是遙遠的,她要的愛情很簡單,只是單純的兩個人在一起,但是,這樣的愛情,他永遠都給不起,既然失了身心,就再也無法回到從前,即使沒有了愛,就該選擇勇敢的走開,既然將你當成了發泄的對象,就應該勇敢地拾會自尊,人生活的更出彩…既然選擇離開,就讓她緬懷着最後一夜,祭奠她即將埋葬的愛情。?
一夜的糾纏,一夜的思索,一夜的回憶。清晨,愉兒撐起滿是傷痕的身體,包括一顆破碎的心。看了眼還在熟睡中的林浩軒,愉兒拖着滿是傷痕的身體將一地的衣裳撿起,返回了自己的臥室,昨夜,他實在太過狠絕,似乎將畢生的怒氣都爆發在她的身上,他究竟有多少的傷痛是她多不知,當然,這是最後一次了,從此以後她和他就是陌路。?
愉兒換上了一套用自己賺的錢買的衣服,看了眼這個住了半年的房間,已經有了情感,卻又不得不再次離開,她從來就是一個沒有家的人,這一次,她要爲自己正真地尋找屬於一個自己的‘家’。?
最後環視了一眼房間,愉兒什麼都不帶,走出了房間,步下樓去。?
‘叮’門鈴卻在這個時候想起。?
“蘇西?”如果走前還能再見她一面,這也算是了卻了她的一樁遺憾,這個別墅區,除了熟人別人是沒有辦法隨意進入的,所以懷着幾許雀躍的心,愉兒跑去打開了門。?
“你好,林小姐是嗎?”開門的一剎那,沒有見到熟悉的身影,卻是一位西裝革履,樣貌似曾相似的中國男子。?
愉兒看着他沒有說話,腦海中思索着熟悉的面貌,最後畫面卻定格在林浩軒帶她去律師事務所的場景。?
“你是律師吧。”臉上堆起一抹苦澀的笑,愉兒將人請進了客廳。?
禮貌的做了自我介紹,隨即說道:“既然都已經認識了,我也就開門見山了。”律師對於什麼事情都應該是四空見慣的,然而,當他面對着愉兒的時候,看見的是純真,善良,和受傷的眼神,原本以爲輕鬆的事情卻在瞬間有些難以說出口。?
“有什麼事情,律師您不妨直說吧。”愉兒面帶微笑地說道,看他神情的不自然,反倒是她顯得無比地鎮靜,這個時候,她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嗎。?
“是這樣的,前段時期,林先生委託辦理了和林小姐的離婚協議書,讓我在今天給您送過來。”律師說着,從公事包內拿出一份文件擺放在玻璃茶几上。眼神卻不住地看着愉兒臉上的表情。?
愉兒拿起桌上的文件,有一剎那的失神,最終她沒有一絲猶豫地在改簽的地方簽上了屬於她原有的名字——劉惜愉。曾經她一再地相信她的軒哥哥,不論什麼,只要他一句話,她絕不遲疑,就連結婚也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