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筱雨的臉燒的厲害,把裙子捂在胸前,閉着眼睛。u首發歷戰沅就坐在她身邊,與她並排坐着,半個肩膀給她倚着,手下在拆紗布。
在心裡丁筱雨覺得自己真是太沒出息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都不敢徹底,好丟臉啊
唔,自己的胸小會不會被嫌棄啊。
腦袋裡亂糟糟的,丁筱雨越是想,越是覺得臉燒的不行。
腰間,歷戰沅的指尖擦過她的皮膚,激的她身子微顫。
歷戰沅抿着脣,看她緊閉着雙眼的臉蛋,視線不自覺的向下移動。她的皮膚很白,像陶瓷一般,肩膀削瘦,鎖骨的線條很動人,胸也
急忙閉上眼睛,歷戰沅阻止自己再胡思亂想,總覺得血要燒了起來,向下涌去了。
低下頭,歷戰沅努力的聚精會神給她把紗布拆開,等紗布全部拆開,觸目驚心的傷口,刺的歷戰沅心臟一痛。手指輕輕在一旁撫摸。
歷戰沅低聲問:“是不是,還是很疼”
丁筱雨搖頭,輕輕的睜開眼睛,小聲問:“疤痕是不是很醜”
歷戰沅搖頭,拿了紗布給她纏道:“不醜,你怎樣都好看,而且我已經找了人拿了藥膏來,到時候等你傷口癒合之後你就塗上,保證一點疤痕都不留。”
丁筱雨笑了起來,眨眼道:“這樣啊,我開始還想說如果疤痕太醜,我就在這裡紋個扶桑花,就不醜了。”
歷戰沅輕聲道:“不要紋,你皮膚白,什麼都不紋更好。”
“啊,那、那要是戰沅哥不喜歡,我、我就什麼都不紋。”丁筱雨羞怯低頭小聲道。
歷戰沅把紗布仔細給她纏好,爲她拉了下被子道:“今晚還要聽我念詩給你聽嗎”
丁筱雨連連點頭:“可以嗎”
歷戰沅把東西收了起來,拿出手機問:“躺下吧,想聽什麼”
丁筱雨眼睛亮亮的:“想聽致橡樹。”
她一直好想聽他念那句: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爲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那簡直就是她心靈的寫照。
歷戰沅給她蓋了被角道:“好,我給你念,明天我們去海邊別墅住幾天怎麼樣我正好有假期。”
“好。”丁筱雨點頭,笑容甜甜的。
歷戰沅坐在她邊,給她念詩,他的聲音低沉又磁性,像是大提琴一樣幽遠綿長。
丁筱雨漸漸的睏乏起來,腦海裡浮現出以前的事情,她躺在上不能動,他就在一旁給她說很多很多的故事。
眨了眨疲乏的眼睛,丁筱雨歪頭看着昏黃燈光中,模糊的那道動人身影,迷迷糊糊的喃呢:“阿沅,你爲什麼總是這麼溫柔呢”
歷戰沅怔了下,心臟猛然一緊。
她爲什麼會叫自己這個名字
是因爲在心裡把他當成未婚夫的原因嗎明明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叫他這個名字,比如爺爺,比如爸媽。
是因爲爺爺吧,爺爺在她面前是這麼叫自己的吧。
放下手機,歷戰沅走到邊,在迷迷糊糊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輕撫着她的臉頰:“不喜歡我對你溫柔嗎”
丁筱雨迷糊的扯起嘴角,傻傻的笑:“喜歡,只是你太溫柔,人家會陷的更深的啦”
含糊不清的說完這句話,丁筱雨徹底陷入了夢鄉。
歷戰沅撫着她的面容,俯身在她的脣上落下一身輕吻:“不會陷的更深的,很快你就會抽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