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六目瞪口呆,吞口吐沫,乾澀地說,“少爺,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是想要知道,雲非言是不是很愛霍承玉,他們倆又是怎麼彼此喜歡上的。”
“這個這個嘛……過程不知道,應該是愛的吧,否則怎麼會和霍公子一起出國定居?不過,男女相識相愛,無外乎那麼幾種方式。”
顧黎未眼睛裡的光彩,黯淡了幾分。
哦,原來,那個女人是真心愛着表哥啊。
哎……
是真愛,有些讓人沮喪。
顧黎未皺起眉頭,不解地問,“我表哥那種人,怎麼也會愛上一個女人呢?”
顧六暗暗掉冷汗。
怎麼少爺說來說去,還是圍着雲非言那個女人轉?
好詭異啊!
“誰知道呢。”
“是不是男人都要愛上一個女人才算正常?”
顧六張大了嘴巴,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不知道。”
顧黎未有些走神,自言自語着,“那我該愛上什麼樣的女人呢?”
顧六被嚇得渾身一抖。
顧黎未看着外面的夜色,眼神有些迷茫,嘀咕着,“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一個我愛的,她也愛我的女人呢?”
雲非言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非言,你醒了?要不要喝點溫水?”
霍承玉一夜都沒睡,一直守在牀邊,看到雲非言醒過來,他馬上彈起來,來到牀前,關切地看着她。
“我怎麼了?”
“你暈了。”
“怎麼又眩暈了?我睡了有一個小時嗎?”
霍承玉有些無語。
“快一天了。”
“啊?這麼久?”
雲非言想要坐起來,被霍承玉按在了原處,“你別起來,再歇歇,你現在身體太虛弱,容易摔倒。”
雲非言老老實實躺着,不解地問,“我生了什麼病?”
霍承玉張了張嘴,“那個……就是胃病。”
“胃病?怪不得我嘔吐。”
霍承玉艱難地轉身,看了看桌子上的藥,說,“費乾給你開了藥,你要不要吃?”
說到最後,他的眼神都不敢去看雲非言了。
那是費乾專門研製的墮胎藥,服藥者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感覺,只是以爲來了大姨媽。
無痛無不適。
如果費乾拿出去賣專利,估計能夠賣個天價。
來一次月經,就能不痛不癢地流掉一個孩子,要多少女人想要用啊!
“拿來吧,既然是費乾開的,我就乖乖吃了吧。 ”
霍承玉微微顫抖着手,拿了藥,送給雲非言。
雲非言接過去溫水,先朝霍承玉感謝的笑了笑,“謝謝你啊。”
然後拿過去藥,往嘴邊送,一仰脖子,將藥送進嘴裡。
正要喝水往下送,卻詫異地皺起眉頭。
她用舌頭感受了一下,不解地說,“藥怎麼沒在嘴裡了?消失了?”
霍承玉定定地看着雲非言,緩緩伸出手,張開手心。
他的手心裡,安靜地躺着兩顆藥丸。
“咦?怎麼去你手裡了?”
霍承玉猶豫了一下,嘆口氣,說,“本來想要瞞着你,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剛剛那一瞬間又後悔了。我覺得,不管怎麼樣,還是告訴你真實情況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