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這樣想着,羞紅了臉。
上官雪蘭抹抹眼淚,心情確實比剛纔好多了,“跟你比起來,好像我是蠻幸福的,承玉雖然今天態度不太好,但是一直以來對我是沒的說。況且我和他……謝謝你,穆白。”
霍承玉一面開車,一面給雲非言打電話,果然,這女人就是真能幹得出來——她根本就不接!
“真見鬼!”霍承玉氣得將手機狠狠向身後一丟,一腳油門下去,汽車開得飛快,像是要撞死誰似的。
霍承玉的太陽穴,一直控制不住地騰騰直亂跳。
想他霍承玉,且不說家世優渥,不說玉樹臨風,身材強長相俊這些條件,單單隻說他的個人品質,哪樣不都是好男人典範?
他不酗酒,沒煙癮,不泡吧,不去夜店,不玩女人,當然更不玩男人,他爲人謙和,從不飛揚跋扈亂髮脾氣,在這個一切都浮躁混亂的時代,他是個絕對的潔身自愛的身心皆乾淨的好男人——雲非言到底哪裡瞧不上他?
越想越煩躁,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霍承玉焦躁地扯下來領帶,隨手丟在旁邊。
爲什麼他的追妻之路就這麼崎嶇,這麼不順?
霍承玉將車停在顧家別墅,長腿下車,一派春風襲來。
院子裡太陽傘下面看着夕陽喝咖啡的顧六蹭的站了起來,把一本最新武器分解書放在椅子上,長身玉立,跟身材很棒的霍承玉站在一起,也倒是不輸幾分。
“霍公子怎麼來了?”
“小未呢?我怎麼打他電話沒人接?”
霍承玉準備往裡面走,被顧六一胳膊擋住了,他不解地凝眉看着冷酷的顧六,“怎麼,小未不在家?”
“在。”
霍承玉輕輕撥開顧六的胳膊,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如果沒有多年功夫底子,別想做到。顧六暗暗想,看來霍公子多年來一直沒有疏於鍛鍊。
“我們顧少在昏睡。”
“什麼?睡就睡,怎麼叫昏睡?”霍承玉不由得停下步子,擔憂地看着顧六。
“嗯,他情緒失控,昏了過去,大概還需要睡個兩天。”
霍承玉頓時擔憂得眉頭都皺在一起,“有沒有危險?會不會對他身體不好?有沒有讓費乾來看過?”
也不往裡面去了,陪着顧六坐在太陽傘下,看着眼前廣袤而大氣的一片綠地,延伸至遠。
“霍公子不用擔心,沒有危險,昏睡就是自我體能的一種修補方式。至於費神醫……來看過一次就找不到他了,好像他心情不太好。”
顧六看着霍承玉的目光,帶着幾分戲謔和八卦。
霍承玉咳嗽兩聲,“他心情不好能怨我嗎?誰讓他惦記不該惦記的人。是他活該。”
顧六很少笑,即便滿腦子都是八卦因子,他臉上也是冷酷冷酷的,“霍公子,你和費神醫都喜歡的女人,是哪個?叫什麼?”
“叫……”霍承玉突然白瞪了顧六一眼,“你小子真太打聽事,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說小未連女人都沒正經說過幾句話的情感白癡,爲什麼他追他未婚妻的路就非常順利呢?有沒有什麼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