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寶貝!來,媽媽抱!”
姚希要抱女兒,靳祈昊不給,他倆就像是天生不對盤,非要槓上似的!
憋着一肚子怒火,靳祈昊沒少瞪着姚希。
“我真沒見過像你這樣不可理喻的女人,我該怎麼說你呢?”
“我總比你那位寶兒懂事吧?至少我比她有教養,我沒她野蠻!請你搞清楚,樂樂是我女兒,你不能私自帶她走。”
瞬間,靳祈昊眯眼了,他痞痞地盯着姚希。
“你吃醋了,所以你跟我鬧脾氣?你能和寶兒比嗎?你們根本就不是一類的女人,沒有可比性。”
“鬼才吃醋!你也少自以爲是!我根本就不稀罕你,我有老公的!實話說了,我看你不順眼。”
“你說話注意點,要是把女兒弄哭了,我一定饒不了你。”
靳祈昊把手機給了女兒玩,女兒的注意力少了,她在努力玩糖果遊戲,也正是這樣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沒有發現爸爸和媽媽起爭執。
靳祈昊有顧及女兒的情緒,即便是他氣得要命了,他還是壓抑着怒火,沒有大吵大鬧。
姚希也是一樣,她只是輕聲低語,但是,兩個人說話都是犯衝的,都帶刺的。
“既然大家坐下來了,今天就把話說清楚。靳祈昊,我老公回來了,他見過樂樂了,他不介意有個現成的女兒,他……”
沒等姚希說完,靳祈昊打斷了她的話,他的口吻很堅定:“我介意他認我的女兒,不給!”
“輪得到你有意見嗎?我纔是樂樂明正言順的媽媽,我老公也是她明正言順的爸爸。我想好了,我要和我老公在一起,所以,樂樂也是和我們在一起生活。”
“你愛跟什麼男人在一起關我屁事啊!總之,我是不會讓我女兒認別的男人做爸爸的。你過你的生活,把女兒給我,她不用你負責。”
說着,靳祈昊額頭上的青筋隱隱地浮動着,他的俊臉相當黑,好像是烏雲密佈一樣。
“給你?你做的美夢真好呀!你想要女兒,你讓你的寶兒生去。你女朋友那麼野蠻,小小年紀,她願意做後媽嗎?我看你還是算了,還是管好自己的前程要緊,我女兒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老公很喜歡小孩,你大可以放心,他是不會欺負樂樂的。”
“不可理喻,你也很野蠻!我懶得跟你瞎扯,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明天開始,你回去上班。”
“不回,我把你炒魷魚了,而且,我謀得高就了。我先生對我真的不是一般的好,我現在在他手下做事了,夫唱婦隨!”
“你玩真的?那個男人……出現了?是誰?富二代?你找到金礦了?”不自覺地,靳祈昊瞪視姚希的眼神流露出一絲鄙夷和嫌棄。
“真的,我老公回來了,劉氏集團的太子爺!我現在是劉少奶奶了,等於是釣到一隻金龜了吧,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影響你女兒的前途,到了劉家,她一樣還是小公主。”
“劉氏集團?劉定的兒子?他真的是你老公?姚希,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話可以隨便說,但是,別吹大了哈!”剎那間,靳祈昊皺眉了。
有那麼巧的事情嗎?
姚希一本正經道,她的表情也挺嚴肅的。
“對,我老公真的是劉定的兒子,我沒必要騙你。靳祈昊,如果你真是爲了樂樂好,你就應該適可而止了,不能再攪進我的生活裡。我老公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我告訴她樂樂的親生父親失蹤了。
我還跟他說了,你和樂樂只是相認的父女而已,因爲你喜歡樂樂,就這麼簡單。再說了,你有蕭陌然,還有趙寶兒,這關係夠亂的了,你別再讓樂樂受委屈了,我敢說那兩個女人都不會喜歡樂樂的。”
“我聽清楚了,你的意思是說我礙着你高攀豪門了,你現在是巴不得撇清跟我的關係了。噁心!”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和你也沒那麼熟。我維護我的婚姻,那也是天經地義,我沒有理由因爲一個外人而跟我老公鬧得不歡而散。除了樂樂,我跟你本來就沒有關係,我們更談不上是朋友。你識趣,我也識趣,懂嗎?”
靳祈昊還沒抗辯,瞬間,樂樂走到了他旁邊。
“爸爸,你有電話。”
靳祈昊接聽了,是趙寶兒打來的電話,她要他接她放學,她還要他陪她吃飯。
靳祈昊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瞪着姚希。
姚希聳聳肩,她一臉的無所謂,“靳董,不能讓人家久等的,這是紳士風度,你不知道嗎?呵……我這樣的阿姨級人物就不打擾你了。”
沒等靳祈昊講完電話,姚希一手挽着樂樂的書包,她還抱起女兒往外走去了。
“媽媽,我們不等爸爸嗎?要去哪裡?”
“樂樂,爸爸有事,我們不影響他。其實,靳祈昊乾爸爸有女朋友了,他要陪女朋友。樂樂也有名正言順的爸爸,就是昨晚一起吃飯的宇叔叔,他纔是樂樂的爸爸哦!那位宇叔叔,他是媽媽的丈夫,以後,我們要和宇爸爸生活在一起,樂樂其實是姓劉的。”
“他爲什麼是樂樂的爸爸?他以前爲什麼不要樂樂和媽媽?”小公主微微嘟嘴了,她不高興了。
“因爲宇爸爸在樂樂還沒出生前發生了車禍,宇爸爸醒來之後,他找不到媽媽了。也是最近,宇爸爸才找到我們。”
“我們能不能不要這個爸爸?我想要靳祈昊爸爸。”
“不可以,因爲宇爸爸和我們纔是一家人!樂樂,你可以繼續和乾爸爸好,但是,你不能黏着他,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而且,乾爸爸以後也會和別的姐姐組成屬於他的家。”
樂樂不大聽得懂,她搖了搖頭,“可是,我還是想要和昊爸爸在一起。”
姚希沒有多說了,她知道這樣的複雜關係難爲了女兒,但是,她必須要去面對她和劉銘宇的關係,他們的婚姻在美國是合法的。
她不曉得以後她會不會和劉銘宇離婚,她也不知道未來是怎樣的,只有她有機會接近劉定偷到他的虹膜影像,所以,她只能去冒這個險了。
靳祈言說了,只有劉定的虹膜才能竊取他在國外的帳戶資料,包括打開他出差隨身攜帶的高端筆記本,也需要他的虹膜開啓。
這是唯一可以獲取證據的線索,不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