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怎麼辦?
靳祈昊像是瘋了一樣,叫都叫不住。
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他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姚希想要掙扎,她想要推開靳祈昊,她用力了,她也氣得牙癢癢的,可是,她還是制不住他放肆掠奪。
也不知道爲什麼,姚希有一股很強烈的怪異的感覺,她有些害怕。
就算和靳祈昊有過親密,那也是五年前的事了。
這些年她只顧着忙這忙那的,盡心照顧女兒,她又沒有談過戀愛,靳祈昊這般對她,姚希挺不知所措的,她也越來越慌亂了!
不行,她和靳祈昊不能這樣。
哪怕是她和劉銘宇僅是各取所需,她現在依舊是他的掛名妻子,她絕對不能做出有辱尊嚴的事情來。
情急之下,姚希握成拳頭的手狠狠地捶打靳祈昊了,她也不停地罵他,她想借此讓他討厭她而放開她。
……
靳祈昊雙眸幽深,他的情緒完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他也覺得此時此刻很不可思議。
也是第一次,他的慾望被無意撩撥了起來,他控制不住想要一個女人。
可能,他真的是被氣瘋了,他越來越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了。
靳祈昊的舉措有些急促,他也些粗暴。
他所到之處都留下他的專屬氣息,烙上屬於他的專屬印記。
不管姚希如何的哀求,哪怕是她發飆似地咒罵他,他也沒有退縮半分。
此時此刻,他特麼地像吃錯藥似的,陷入了夢寐般的狀態。
他只跟着自己的感覺走,他覺得這個味道好甜,好香!
他想要更多!
……
眼看一切就要挽不回了,氣急敗壞之下,始終保持着應有的理智的姚希用力狠狠地咬着靳祈昊的肩膀。
痛!靳祈昊的理智被肩膀那股突如其來的痛感喚醒了!
瞬間,他充滿慾望的雙眸稍稍明亮了些,他擡眸瞪着緊咬着他肩膀不放的姚希。
姚希的勁兒可狠了,她口腔裡都感覺到了血腥味,可見靳祈昊有多痛!
瞪着姚希,靳祈昊還喘着粗氣,他渾身壓抑得好難受。
瞬間,他也彷彿清醒了一樣,他在心裡低咒。
該死的,他怎麼會碰這個賤女人?
他的腦子是不是被門擠壞了?
還是,這個賤女人給他下了什麼藥,以至於他有失理智了,他失控了?!
靳祈昊難以置信自己的行爲,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萬萬想不到。
他很震驚!
頓時,靳祈昊大大的不悅,他也很惱火。
莫名的,靳祈昊也很煩躁,他也有一股懊惱的情緒,他不該碰姚希的!
……
靳祈昊停了下來,他不再欺負她了。
像這樣的狀態兩人靜止了一會兒,姚希這才肯移開牙齒。
靳祈昊的肩膀被她咬出血了,姚希移開牙齒的時候,脣瓣上都沾着血漬。
“混蛋!無恥!臭流氓!”很大聲咒罵着,姚希甩手打了靳祈昊一巴掌。
瞬間,靳祈昊的臉又印上五個紅紅的手指印。
靳祈昊死死地瞪着姚希,他也沒有離開她,繼續壓着她。
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着,可是,靳祈昊一句話也沒說。
很是氣憤,打了靳祈昊之後,姚希又用力推他了。
冷不防的,靳祈昊抱緊姚希,他不許她掙扎起來,他卻是又吻住了她的脣瓣。
屬於他的血漬,都進入了他的口腔內,和着口水吞下了肚腹。
不曉得靳祈昊是不是特別生氣,抑或是捨不得姚希的脣瓣,他不僅吻得深,他還用力咬了她。
瞬間,姚希也知道了疼痛的滋味,她的口腔裡也有一股血腥味。
真是混蛋!他屬狗嗎?
他竟然把她的嘴脣都咬破了。
姚希不再捶打靳祈昊了,她雙手用力掐着他的脖子。
如果她無法全身而退,那她就準備把他掐死。
突然間,靳祈昊移開了性感薄脣,他還把姚希掐在他脖子上的雙手用力扯開。
咻地,靳祈昊起來了,他像兔子一樣跳開了。
他還留下一句陰冷的話,“滾!”
也僅是陰冷地吼出一個字,靳祈昊走進了休息間的附帶浴室,砰地一聲,浴室的門關上,把他們隔開了,他沒有與姚希正面對視。
這個混蛋真的是莫明其妙,真的像變了個人一樣,姚希也搞不清楚靳祈昊在想什麼。
她站在浴室門口那裡整理衣物,她還衝着他大罵幾句。
此時此刻,靳祈昊特別煩,他特別不想聽到姚希的聲音。
站在花灑那裡,靳祈昊打開水伐,他就那樣從頭到腳直接衝着冷水。
因爲有了嘩嘩的流水聲,他聽到的姚希的聲音小了很多,他心裡纔有一絲舒坦。
即便是靳祈昊渾身溼答答的,他的臉也被冷水一遍又一遍地衝刷着,哪怕是他閉上了眼睛,他的腦海裡卻是像神經質那樣想着剛纔那一幕。
險些,他真的要了姚希。
他也萬萬想不到,那個味道竟然很甜。
甜得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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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自己在浴室裡呆了多久,直到那股慾望平息了,靳祈昊才從浴室出來。
姚希已經不見了,頓時,他像是鬆了一口氣。
不應該有的插曲,靳祈昊極力想要忘掉。
該死的,他剛纔是不是中邪了?
剛纔的他,完全不像自己,瘋了一樣!
那也完全不像是他靳祈昊該有的感覺。
思緒雜亂無章,躁鬱的情緒也難以揮去,已經換好乾淨衣服的靳祈昊來到酒櫃那裡。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
傾刻間,他毫不思索地把威士忌灌進喉嚨裡。
濃烈的汁液順着喉嚨一路燒灼至胃部,他纔有一丁點舒適感。
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威士忌酒,靳祈昊坐到了辦公桌那邊去。
點燃一根香菸抽了起來,時不時地傾吐出繚繞的煙霧。
時不時地,靳祈昊喝上幾口又辣又烈的威士忌。
……
姚希匆匆離開靳祈昊的辦公室的時候,她感覺得到他的秘書給她投來的異樣目光。
姚希緊緊地捂着被靳祈昊咬過的地方,她胸口處的曖昧痕跡,她也刻意擋着。
她這樣子肯定不能回劉氏集團了,姚希只好請假了。
姚希突然請假,劉銘宇生怕她有事,他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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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希,你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
“不用,謝謝!銘宇,我沒有生病,我是回我媽那裡陪陪她。”
“哦,我晚上去接你一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