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譯梵心無旁騖的幫她脫衣服。
“我自己!”金閃閃囧的無地自容,驚叫一聲抓緊衣服,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金閃閃,你要脫到明年?”半天不見她有動靜,聖譯梵不悅的質問。
“我這不是受傷了嗎?彆着急。”
“你傷的是腿,不是腦子!”
金閃閃忍不住翻個白眼:“脫衣服要用腦子嗎?”
一會不諷刺她,會死嗎?
“別人或許不用,但你要。”
“爲什麼?”
“因爲你殘。”
金閃閃:……
一分鐘不毒舌會死嗎?
見她磨磨唧唧,半天還是沒脫掉一件,聖譯梵耐心耗盡,扯開她的手,略顯粗魯的將她的衣服扯掉,動手幫她洗澡。
“我自己來!”眼看着他的大手就要落到不可描述的部位,金閃閃連忙大叫一聲,因爲太過急切,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嗤笑一聲,聖譯梵在她耳邊沉聲問:“你身上哪一齣我沒有碰過?”
“流氓!”金閃閃全身泛紅,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個男人怎麼越來越沒個下限了?
“金閃閃,你在暗示我,對你流氓?”
“纔不是。”
“女人說不是,就是是。”
“纔沒有。”
“我懂。”
“你懂個……”那個不太文雅的字還沒說出口,火熱的脣已經落下,狠狠的堵住她的,大掌也沒閒着,帶着讓人瘋狂的電流,逼着她沉淪。
氤氳的霧氣中,隱約可見滿室的旖旎。
折騰了許久,澡倒是洗了,金閃閃也癱軟了,連怎麼回到臥室的都不記得。
當她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看樣子像是到了下午。
這時,一顆小腦袋探了進來,聖知新一雙大眼滴溜溜的轉:“笨女人,你終於醒了,豬都沒你能睡。”
“小胖子,你就囂張吧,等我好起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衝她吐吐舌頭,聖知新轉頭就跑了。
沒多會,房門再度被打開,聖譯梵走進來,明明是一身家居服,卻生生穿出時裝的樣子,俊美的一塌糊塗。
想到兩人昨晚的瘋狂,金閃閃趕忙別開眼,假裝忙碌的到處看。
“本就不聰明,還做出這般白癡的表情,金閃閃,你傻的可真盡責。”聖譯梵一把抱起她,還不忘毒舌一番。
翻個大大的白眼,金閃閃終究忍不住問出困擾多時的問題:“一天不毒舌,你會死嗎?”
“不會。”聖譯梵不緊不慢的看她一眼,“但你會。”
“爲什麼?”她有不是抖m,怎麼可能一天不被毒舌就會死?
“因爲你是白癡。”
金閃閃瞪眼:“這是什麼邏輯?”
“白癡永遠不會懂。”
“我纔不是白癡!”金閃閃氣惱的反駁。
“知道了。”
金閃閃剛要得意自己抗爭成功,冷不丁又聽到一句:
“白癡。”
聖知新捂着嘴,跟在後面重復:“白癡!”
“小胖子,信不信我打你?”金閃閃凶神惡煞的威脅。
聖知新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依然喜氣洋洋的重複:“白癡。”
停下腳步,聖譯梵溫柔的看着兒子:“知新,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