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東從帶走林棠之後就沒再出現,他最好祈求自己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恐怕真的不會看在她妹妹跟林棠是好友的份上放過他。
在林棠被傅遠東帶走後第二天下午,我接到宋巖的電話,本以爲是有林棠的消息了,但並不是,宋巖說:“陳小姐不見了。”
“去哪裡了?”
“上了傅遠東的車,跟少奶奶那晚離開一樣,應該是傅遠東帶走的。”宋巖之後說的話,我並沒有聽進去了,心裡卻有些隱隱的擔憂,我擔憂的並不是陳冰瑩,而是擔憂這件事情並非那麼簡單。
我心裡有些懷疑陳冰瑩,但我很快打消這個想法了,我認爲她應該不會是那種人。
我的性格很理智,我看事情分的很清楚,所以無論是誰在我這裡都有被懷疑的可能。
陳冰瑩被傅遠東帶着跟林棠一樣,只有在市區可以查到車輛的行程路線,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的耐心快要被耗盡,傅意也開始着急,她聯繫了傅遠東手底下的人幫着找,但始終沒有任何結果。
晚上,他們幾個都在別墅陪我吃飯,但我沒有什麼胃口,只是喝了幾杯酒並沒有動筷,傅意支支吾吾地說:“陸晉南,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哥爲什麼會這樣做,你放心,林棠肯定不會有事的,我跟你保證。”
我放下酒杯,擡眸掃了一眼傅意,我冷呵道:“你拿什麼跟我保證?”
傅意抿着脣不出聲,坐在她身旁的嚴摯連忙接過話,他說:“大哥,我那未來大舅哥做的事情跟我女人可沒關係,你千萬別把矛頭指向我女人。”
我淡淡地笑着不說話,但我心裡明白,嚴摯說的沒錯,我總不能把對傅遠東的憤怒轉移到傅意身上吧?畢竟她也不知情。
忽然,我的手機在這時響了,是傅遠東打來的,我皺着眉,掃了餐桌上的其他人一樣,季碩看穿我的臉色,立刻問:“是不是大嫂有消息了?”
“傅遠東打來的。”說罷,我立刻起身從餐廳輾轉到客廳,然後這才按下接聽,沒聽我說話,電話那端傳來了傅遠東的聲音,他帶着得意的笑意,挑釁道:“陸總,這幾天是不是很着急呀?”
我壓制着心裡的怒意,儘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我淡淡地笑着:“傅總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我一邊應付傅遠東,一邊讓正在電腦前坐着的嚴摯立刻查傅遠東的電話號碼信號來源於哪裡?
傅遠東淡漠地對我說:“你的情人和妻子都在我手裡,我們來做一個交易,你是要妻子還是要情人?”
“傅總希望我怎麼選?”
“我當然是希望你選擇妻子,畢竟你妻子還懷着孕,可是怎麼辦呢?我對你的妻子還有點兒興趣,最起碼能讓我有感覺。”傅遠東越說我越惱怒,但不能發作,擔心他會對林棠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
我對傅遠東說:“你最好別讓我找到你,否則到時候可就難看了。”
“如果你真找得到我,那麼你的妻子早就不在我手裡了。”傅遠東似乎吃準我無法查出他所在位置,囂張的言詞讓人十分抓狂,他說:“你將凱悅的股份讓出百分之五十,我還你兩個女人,否則大不了撕破臉皮。”
“那你想要你妹妹嗎?傅意在我手裡,相比兩個女人,這個跟你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你是不打算管了?”傅意從餐廳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出口。
傅意下意識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面不改色的表情,她用口型對我說:“需要幫忙嗎?”
我微眯了眯眼,將手機遞給傅意,她接過後,情緒立刻激動起來,她問:“哥,你在哪裡?你把林棠帶去哪裡了?”
我不知道傅遠東和她說了什麼,我指了指宋巖示意她儘可能的推遲時間,這樣對我們查到手機信號有較大的好處。
但我們把傅遠東想的太簡單,把自己想的太厲害了,直到掛斷電話也始終沒有查到傅遠東的手機信號,宋巖說:“應該是使用了信號屏蔽。”
我原本燃起的希望也一下子滅了,傅意把手機遞給我,她說:“他沒告訴我在哪裡,只是讓我好好待着等他回來。”傅意低下頭,嚴摯伸手將她拉入懷中,傅意小聲道:“對不起陸晉南,我沒辦法幫到你。”
“嚴摯,帶她走,在我沒找到人之前,不要再出現到我面前。”我擔心自己會用同樣的辦法,恐怕我一旦決定誰也改變不了,到時候不止是傅意,連同我和嚴摯這麼多年的兄弟情義也會因此斷了。
看得出來嚴摯對她是真心的,但我沒辦法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畢竟傅遠東是她哥。
時間又到了深夜,除了宋巖以外,其他人都被我打發離開了。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根接着一根不斷抽菸,周媽替我倒了杯茶端來,她說;“先生,您少抽點菸,少奶奶會沒事的。”
“嗯,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嘴上雖然應着,但手裡的煙沒有停下。
看着空蕩的客廳,我的心也無比空洞,林棠已經消失三天了,沒有她任何消息,不知她此刻在做什麼?有沒有想我?
我依靠在沙發上,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覺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遲鈍了半秒立刻睜開眼掏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內容是:“陸晉南,我是林棠,我現在想辦法從這裡出去,你快點來救我,不用回覆信息。”
簡短的幾句話,讓我頓時睡意全無,這幾天的疲憊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了。
我立刻喊醒熟睡的宋巖,然後讓他想辦法查這個號碼的所在處,宋巖聯繫了電話歸屬的公司,這個號碼與傅遠東的不一樣,傅遠東的設置了信號屏蔽,但這個沒有。
經過半個小時的查詢,最終確認了大概位置,在路冰山莊附近的一處別墅。
宋巖立即準備和我一塊驅車前往,一路上,我十分的忐忑,不斷反反覆覆查看林棠發來的短信,心裡默默祈求她沒事,我從不信命,但自從遇到林棠,很多時候我都不得不相信。
我們在距離別墅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遇到了林棠和陳冰瑩,她狼狽不堪,白皙的臉蛋上有泥土的痕跡,看着這個消失好幾天的女人,彷彿猶如隔了一個世紀這麼久。
我推車下來,目光一直鎖定在她身上,在我快要朝她走去的時候,陳冰瑩突然出來了。
她的腳似乎受傷了,走路有些不方便,她還有病在身,所以我便隨口詢問了聲:“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我示意宋巖帶她上後面那輛車,可陳冰瑩卻突然提到這次的事情,她懷疑林棠是和我鬧脾氣所以才和傅遠東聯合演了這麼一出,當然,這只是陳冰瑩的猜測而已,我自然是不會信的。
她偶爾是會和我鬧脾氣,也會和我冷戰不說話,甚至會偷偷揹着我和傅遠東吃飯,但她和傅遠東演戲這種事情,我不會信,因爲不可能,她不是這種人。
可當陳冰瑩提到林棠這些天像個女主人一樣居住在傅遠東的別墅時,我是有些搖擺不定的了,當然,只是擺動而已,並不能讓我認爲這就是真的。
我注視着她,她也同樣看着我,看着她急紅了眼和陳冰瑩爭執,我嘴角不禁乏起了笑意,我只是想看她如何對我解釋,但情況似乎有點兒超出了我的掌控,最後我不得不命令陳冰瑩上車。
林棠沒有給我一個好臉色,直接質問我:“你相不相信我?”
我沒有接着她的話回答,小女人就委屈巴巴的盯着我,讓我的心一下子軟了,我將她攬入懷中低喃安慰道:“我怎麼會不信你。”
這句話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爲我看到她脖子上有吻痕,我心裡咯吱一下,整個人都不爽了。
我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我一直說服不了自己,我沒辦法接受傅遠東對她做出那麼親密的事情,她是我的,傅遠東算什麼,他又憑什麼?
我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暫時分開冷靜冷靜,我真的不敢保證我繼續跟她待下去還會看到什麼?
林棠抱着我不許我走,一直不斷與我解釋,她說是傅遠東強迫她,但她抵抗了,她的敘述讓我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畫面,我握住她手臂的力度也隨着加重,心裡很慌亂。
可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她一邊親吻我,一邊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自從她懷孕之後,我是隻能碰不能弄,本來意志力就比較淺薄,可她還故意這樣撩撥我,我盯着他又愛又恨:“你不要命了啊?”
可她不管不顧,好似今天吃定我了。
我的雙眼注視着她白軟的起伏,喉骨間不斷滾動,體內那股躁動讓我快要壓制不住了。
她迷離的雙眼望着我,一絲不掛的朝我靠近,我沒辦法在繼續隱忍,像個衝動的二十歲小年輕似得擁着她,可是不到五秒鐘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