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日突然停電,小說未能保存,以後要養成隨時保存的好習慣,造成斷更真是欲哭無淚,在此說聲抱歉了
趙諶離開的消息只有岳飛一人知曉,而在軍營之中早有人充作趙諶,而趙構下令潛伏在岳家軍的禁軍探子,並未發現趙諶的離開,趙諶馬不停蹄一路北上,身邊只有花逢春一人,花逢春也在路上真正見識了木褐的實力,花逢春一人三騎,但依然追不上木褐,要不是木褐在趙諶的駕馭下可以放慢了速度,估計花逢春早已迷路。
木褐滿是興奮,馬蹄飛揚,快若閃電,木褐身上並未放置馬鞍和定製鐵掌,這也是趙諶對木褐頗爲愛惜,每日只要一有機會,便親自爲木褐清洗,木褐也是對趙諶多有親暱,說起來有一日,高寵負荊請罪而來,同時也是爲了感激趙諶的救命之恩,將剛剛獲得的汗血寶馬爲趙諶牽引而來,趙諶倒是不好拒絕,但卻惹惱了木褐,每日兩馬在馬棚中相鬥,最終倒是木褐取得了勝利,趙諶只能將兩馬分開飼養。
其實動物對於情感極爲敏感,好壞都能敏銳的感覺到,趙諶伏在馬上,木褐一路疾行,兩邊的疾風不斷吹拂,寬廣的大地,趙諶難得的心曠神怡,大宋的大好河山,此時卻是殘垣斷壁,趙諶明白此次前往秦鳳城的意義,當然在內心中趙諶也早想回到秦鳳城。
經過多日的跋涉,趙諶剛剛進入秦鳳軍的領地,四處都是秦鳳軍的騎兵在周圍巡邏,遠遠看去,氣氛極爲緊張,似乎在懼怕什麼一般,趙諶和花逢春將戰馬放生於羣山之間,趙諶可是知道木褐的本事,便是遇到叢林大型野獸。同樣可以輕鬆應對,都讓趙諶懷疑木褐是否是傳說中的龍馬,當然只是趙諶隨便想想。
通過張越的言語,趙諶早已知道此時的秦鳳城早已陰雲密佈,衆多實力都想從秦鳳城中撈取好處,趙諶也同樣做好了和任何人翻臉的準備,只是不知道最終要和誰反目。金國打扮的趙諶看起來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商人,花逢春則扮作護衛,倒是沒什麼紕漏。
兩人經過三層搜查之後,才進入了秦鳳城,讓趙諶頗爲驚訝的是,秦鳳城街上不斷有身着各色軍服的兵士來往調度。街上的百姓人數也不多,看起來有些蕭瑟,趙諶眉頭微皺,秦鳳城作爲西部第一重城,原先絕不是現在的這般模樣。
忽然那一隊身着銀色戰甲的兵士,不知什麼緣由發生了內訌,不肖片刻便有五六人倒在血泊之中。趙諶尚未搞清楚情況,自然無法出手幫助,只能看着一個個年輕的生命慢慢逝去,忽然那一滿臉是血的兵士跪地叫喊道:“誰懂醫術,快來救救我哥!”周圍僅有的百姓皆匆匆而去,不敢停留。
趙諶忽然那上前將兵士扶起,淡淡道:“讓我來。”其實剛剛路過的百姓之中多有懂醫術之人,秦鳳城開設的醫學院常常爲百姓普及醫學知識。大多數百姓都懂得外傷的處理,但此時秦鳳城極爲混亂,誰敢幫助這些鐵血的兵士,要是救活倒也罷了,若是死了定然會拿幫助者泄憤,這樣的事並不是沒有發生過。
趙諶在兵士幫助下,花了不小的力氣纔將血止住。將傷口細緻包紮之後,那兵士滿臉激動之色,對趙諶千恩萬謝,趙諶有求於人自然並未離開。也許從這個兵士口中,會得到虛度秦鳳城的消息。
趙諶疑問道:“這位軍爺,爲何部隊之中會發生械鬥?”
那兵士趕忙道:“叫軍爺真是折煞在下了,在下何文志,乃是保秦軍的一員,剛纔那幾人想要投靠他方勢力,我哥哥勸之不理,最終發生械鬥,當我趕到之後,已經來不及,還好有先生施以援手,原本欣欣向榮的秦鳳城,現在卻變成各類這般模樣,實在讓人心寒。”
“保秦軍?何小哥勿怪,在下剛從外地而來,不知此中消息,還請詳述一二。”趙諶請教道。
何文志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叮囑道:“先生萬萬不可再說乃是外地來的,此時秦鳳城早已繃着一根弦,若是外地來的,且無人證明身份,便立刻投入監獄之中,實在是人人自危。”
見趙諶瞭然,何文志接着道:“所謂保秦軍,便是歸屬王惜宸軍師統領的直屬衛隊,現在秦鳳城的形式十分複雜,楊再興將軍自領一軍,支持李悅李太子妃掌管秦鳳城,勢力極強,還有太子殿下的母親支持的一方勢力,世家的呂家支持秀兒太子妃和吳家也派來了自己的勢力,當然分別支持兩位皇妃,更可氣的是西夏皇室也橫插一腳,七公主帶領金國勢力進入秦鳳城,揚言是太子殿下讓其接管秦鳳城,雖然所有人都懷疑這件事,但七公主和太子殿下已有了婚約倒是不假,如此一來秦鳳城的形式變得十分複雜。”
趙諶苦笑不已,秦鳳城尚在發展時期便變成了這般,若是將來發展的更爲強大,加入有一天奪下了天下,還有多少人會來打主意,趙諶苦笑的同時,也對自己有些自責,是自己的管理不善,造成現在的局面,但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不過現在並非沒有機會,起碼各方勢力還是以太子妃搶佔秦鳳城的權利,難怪街上那麼多顏色的服飾的軍隊,想必乃是各方勢力的兵卒,現在的秦鳳軍早已四分五裂,實在讓人扼腕。
何文志忽然面色一黯,幽幽道:“其實那些離開的兵士並不是本着榮華富貴去的,乃是最近王軍師的親妹野心越來越大,不斷有秦鳳城的一些領軍將領莫名其妙的死亡,雖然沒有證據,但經過調查之後,很多冒頭都指向此女,我們作爲保秦軍,當然希望王軍師秉承太子的意志,也許這樣在天之靈的太子殿下才能得到安息。”
趙諶很快便聽出了其中關鍵,秦鳳城的兵士並不知道自己尚存人世的消息,那麼很有很能無非幾種可能,一來張越未能趕到秦鳳城,在中途發生了意外,二來張越和某人串通一氣,欲將趙諶存貨的消息完全抹殺,三來便是張越已經被人秘密囚禁起來,很有可能會遭遇不測,趙諶理智趨向於第三個可能,但時間緊迫,若是時間過得太久,也許會將張越殺害,張越如此獨當一面的將才若是死亡,趙諶絕對是痛失一臂,既然很多勢力都將矛頭指向王惜宸的令妹,那麼就從此人開始調查好了。
趙諶道:“多謝小哥,不知你們所說的這位容華夫人身在何處。”
何文志一驚,沉聲道:“雖然我也想知道容華夫人的真面目,但我勸先生還是別去的好,哪裡不禁警備森嚴,此時也極爲敏感,出來之後定然會被各方勢力擒拿抓取拷問,還請先生保重。”不過何志文還是將地點告訴了趙諶。
趙諶吩咐花逢春在城中一處酒店潛伏起來,夜晚時分趙諶換上一身夜行衣,朝着容華夫人的住所而去,趙諶功力全開,飛檐走壁之間幾乎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趙諶潛伏在一塊牌匾之後,暗暗有些咋舌,果然如何志文所言,府邸的警備十分森嚴,幾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且有不少高手隱藏在暗處。
趙諶看好了落點,猛然挑起,衝到一處角落之地,雙手一扭,將潛伏在暗處的高手擰斷了脖頸,趙諶將屍體小心的放在陰影之中,繼續朝着下一處而去,這些暗哨佔據的位置極爲重要,趙諶若是不先將這些人清除,根本不可能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進入府邸,趙諶小心的落入院中,偌大的府邸讓趙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潛在在一處假山之後。
忽然趙諶心中一喜,眼前出現之人乃是好兄弟王惜宸,此時秦鳳城的第一實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