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被堵得啞口無言,他剛正準備說是課外輔導來着,可沒想到卻被邵豔紅搶了先,頓時又惱又羞。
可很明顯,邵豔紅不想放過他,“怎麼,說不出話來了?我看你就是敗壞學校風氣,不是正經人。你最好趕快辭了學校的職,滾出這青城鎮,省的再有年輕姑娘遭你毒手。”
“你這潑婦,老子是這裡的老師,豈是你說辭就辭的?”正當自己是個什麼人了?老子的事還用得着你管。嚴寬掃了眼邵豔紅身後的欣彤,眼神惡毒無比,嚇得欣彤身子一顫。
她倒不是怕他,就憑重生一次,她還能怕了他去?只是剛剛看他那惡毒的眼神,欣彤猜想,弟弟瑾軒定然在他手上。可是自己該如何呢,怎樣才能避免弟弟的危險呢?她犯了難。
就在這時,邵豔紅的強悍再次震驚了衆人,只見她兩手齊上瞬間便扇了嚴寬好幾巴掌。雖然她這幾年甚少做家務,但手上的力道卻是絲毫不減。
瞬間嚴寬臉上便清晰的留下了幾道紅印,他疼得齜牙咧嘴,捂着臉對着邵豔紅惡狠狠道:“今日你如此羞辱老子,老子定要你們後悔。”
“啐”說罷,他向着邵豔紅吐了口血水,轉身就要揚長離去。
欣彤見狀哪裡肯讓他就這樣走,如此他一走了之,那不是給弟弟帶去危險嗎?欣彤心裡大急,剛要出聲阻止,卻是被保鏢攔住了。
欣彤極爲不解,望着保鏢道:“這是什麼原因,爲何不讓我去阻止他?”自己弟弟可是在他手上,就這麼讓他回去,那弟弟的性命不就危險了。
只是保鏢不理會她的想法,指了指前方。接而笑道:“看來今日是不需我了,你的母親可真是強悍的。”
欣彤不解,順着他手所指方向看去,頓時驚住了。原因爲何,因爲她看見邵豔紅緊緊將嚴寬按在地上。縱是嚴寬再推搡,可就是推不開邵豔紅。
若說扇了人幾巴掌,不會叫人那麼驚訝,畢竟人的臉是最嫩的地方,稍有重碰便會有印子。可是這將一個大男人按在地上,讓他掙脫不開,這怎能不叫人驚訝。她她又怎能不震驚?
又怎麼不叫強悍?她這是第一次看到邵豔紅如此強悍。以往也就對她,對佟爸能有如此強悍。但那也是他們二人沒有還手抵抗,否則哪能這麼容易,她哪能舒爽?可是這次卻是不一樣。
但爲了以防萬一,欣彤對着保鏢道:“還請您幫助下我母親,將那嚴寬抓住,好讓他交代出我弟弟藏身之所。以求我弟弟儘快脫離苦難。”
保鏢呵呵一笑,“這是自然。”隨即他快速走上嚴寬、邵豔紅二人處,將邵豔紅挪開後,一把將嚴寬拎在半空中。
“把老子放下來。”嚴寬怒喝,他使勁的叨着雙腳,要踢死保鏢。只是保鏢的力氣可比邵豔紅大多了,嚴寬連邵豔紅都掙不開,又何來掙開保鏢。想要掙開,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保鏢可不是什麼好性子,聽得嚴寬怒罵,以老子自居,當即一巴掌扇了過去。他保鏢的職責真不是蓋得,當即打得嚴寬慘叫一聲,嘴角鮮血直冒。
“告訴你做些做人的道理,別沒事就以老子自居。以爲自己是個老師,就真他媽的是個東西了。你若是正派,行爲得當之輩,那我還敬佩坐老師得。畢竟我自己的兒女也是上學的,是有老師教授的。但你的作爲實在有失老師的風範,而且居然還因一己私仇,就將他人的孩子擄走。這是該當天誅的。說,你把那小孩藏在什麼地方?”
嚴寬倔強的搖頭大喊,只是不敢再以老子自居了。“我根本就沒有擄走什麼小孩,這分明就是子虛烏有之事。我看你也是有些學問的,怎麼就相信那些愚昧的賤人之話?”
“啪”一聲脆響,保鏢又是一拳打在嚴寬的臉上。“這就是身爲老師該有的?簡直就是敗壞老師這一神聖職業。你當你自己身份高貴?要是高貴,你怎麼還在這混,不應該早就跑中央去了?”
“賤人?”欣彤冷笑幾聲,“我倒要問問,我們是賤人,那你的母親又是什麼呢?”你的母親可是生養你之人,在那個年代,你母親能富裕到什麼地方?在那時不富裕,就代表不高貴。如此一來,你豈不是也將你的母親說進去了?欣彤真想一刀剁了他,要知道天底下女性是最偉大的。而作爲母親,又更爲偉大。說話真是不經大腦,蠢驢。
嚴寬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仔細一回想,這纔想到是真的將他的親母說在內了。只是事已定局,也不好改變。
“快說,你將我弟弟藏在哪了?”他莫不出聲,可不代表欣彤也會跟着不出聲。她寶貝弟弟可是依舊下落不明,多耽擱一分鐘,弟弟就多危險一分。
“你不說是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你的容?”欣彤氣怒不已,居然死不承認。好,你不說是吧。我看你平時對妝容可是護的很,若是把你容毀了,看你還說不說。哼······
欣彤立刻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作勢就往嚴寬臉上去。
嚴寬見狀,陡然大驚。他已經清楚地感覺到,臉上現在是面目全非。血肉模糊,髒**織。隨着汗水的流動,陣痛劇烈。現在的這些傷,時日養久了還能養好,恢復原狀。現在這樣,極易被樹枝劃出深深的傷口。若是這樣,今後定然會留下深深的疤痕。他不要,有了這,他今後還怎麼勾搭女人?
而且自己雖說對於那天之事有恨,可是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犯不着爲了這些小恨,壞了自己的容貌。況且李峰又沒給我什麼好處,細細想來,就是他慫恿自己那天去調戲葉欣彤的。而今日之事也是他出的,現在想來,他就是希望這些事發生。
想通一切原委,嚴寬那個怒。好你個李峰,居然連我也算記在內,這是居的何心?
嚴寬氣憤不已,當即便將事情的一系列始末,說予了欣彤幾人聽。
欣彤聽得雖有恨,可是卻並不知道李峰是什麼人。但她一直注視着邵豔紅,卻是發現邵豔紅在聽到李峰這個名子後,身子頓了一下。
她瞬間就明白,邵豔紅肯定認識李峰這個人,而且關係還匪淺。只是沒幾秒,她又困惑不已。若說邵豔紅與這李峰合謀,算計了嚴寬,讓他當做掩護當做替死鬼,那瑾軒被擄還有可能與她有關。可是剛剛她那反應,很明顯就像是不知情。這是她裝的,還是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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