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紀的德魯伊 282.啥人都有
282.啥人都有
“秦局長,秦局長你怎麼了?”
馬上就有保護區管理局的工作人員,如喪考妣般衝了上去,攙扶住自家頭頭。一邊給上司順心口,一般回頭衝白晃怒目狀。
記者同志也有點兒意外,不過卻沒管理局的人那麼慌神,趕緊解釋道:“這位同志,你跟你們局長說一下,我這個就是宣傳短片而已,還要經過後期的剪輯製作,纔會拿去放映。”
“混蛋,你敢騙人!誰說是直播來着?”白晃頓時怒了,義正辭嚴地喝問道。
碰上眼前這種,完全不知道節操是何物的傢伙,饒是大記者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此時也只能內牛滿面,恨不得給白日光orz了。一剎那的時光,記者同志的腦海裡,瞬間閃過“死不要臉”,“顛倒黑白”,“無恥之尤”等等詞彙,不過他當然不會像白晃這麼神經,只能尷尬無比地笑了笑,然後裝作沒聽到罷了。
見記者扭頭,一副“今天天氣真好啊,晴空萬里,陽光普照”的表情,白晃再看看外面的陰沉天色,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於是這廝吸吸鼻子,也趕緊湊到秦局長身邊,大喇喇地勾肩搭背道:“我就知道不是直播,所以才故意這麼說。其實你想想啊,做人呢,最要緊的就是開心啦,開個玩笑讓大家高興一下嗎,你說對不對……”
秦局長好不容易,在下屬的幫襯下站穩了身子,聽到這話又是一陣搖晃。
不知道的,還以爲青*海又發生地震了呢。
……
“晃哥,你簡直是我的偶像!”關詠一手往嘴巴里塞手抓飯,一邊還能抽空,衝白晃比劃大拇指。
德魯伊倒是不以爲然:“這有啥,只要你有一顆善於觀察的心,有對生活的熱愛,還有點兒幽默細胞,就能跟我一樣……”
“跟你一樣人沒品嘴巴臭?”旁邊江璃淡淡嗤笑一句,頓時引得一幫漢子吭哧吭哧,埋下頭可勁兒地悶笑。
這個小文藝女人,和白晃碰上的普通女,富家女,花癡女……等等各行各色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平時總愛45°角仰面朝天,感受一下明媚昏黃的高原陽光,或者衝一杯自帶的咖啡,翻兩頁什麼安妮寶貝。
簡而言之一句話,跟白日光不是一路人。
“吃飯吃飯。”白晃懶得理會這種女人,自顧自又撈起了一塊烤羊蹄子,心裡面卻在暗暗納悶——下午回來的時候,這個江璃聽說了自己的戰績,分明有點兒情緒上的小波動嘛!就算沒有臣服在自己的種馬……呃不,主角光環之下,但怎麼也不應該夾槍帶棒說怪話纔對。
算了,男人是一種生物,女人是千奇百怪的生物,想不通就不去理她。
“不過晃哥……”
經過兩天的相處,關詠也發現了,白晃雖然是名聲在外的馬術冠軍,但其實沒啥架子。除了身家豐厚點,做事神經點之外,其他地方就是個普通小年輕:“你後來幹嘛要說好話,反正以你的身份,根本不用看管理局那些人的臉色嘛。”
德魯伊沒好氣地乜過去一眼:“我們當然不用擔心,可多吉老哥他們呢?”
關詠瞪着個小眯眯眼,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他們也不用擔心啊,現在整個野犛牛隊,都是志願者性質,有啥好擔心的?”
“算了,你圖樣圖森破,跟你扯不清楚……”白晃揮揮手,又撈起了一根烤羊蹄子。
“哎哎,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給我們留點兒!”
……
晚上,到了滾牀單的時間。
志願者來了保護站,要麼自己有睡袋鋪蓋,要麼就和野犛牛隊的隊員們一起睡通鋪。不過今天晚上,白晃用不着跟一幫摳腳大漢繼續擠在一塊兒,江璃的重感冒好了個七七八八,當然就不能繼續鳩佔鵲巢。
德魯伊上車,看了看太陽能熱水器的溫度表,曬了一天有60多度,足夠舒舒服服泡一下了。
可就在他卸下裝備,穿着小褲衩來到浴缸邊上的時候,車門被呼啦一下打開了。
“我靠,誰啊,多吉老哥?小關子?”白晃疑惑地歪着腦袋問道,能不打招呼就自己摸上門的,在他的估計中,也就這兩人了。
但等他從磨砂玻璃隔斷後面,狐疑地望出去時,立馬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捂胸的樣子,和出去抓捕盜獵者的勁頭,實在是天壤之別。”江璃歪着腦袋,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了白晃一邊,完了還很滿意地點點頭,似乎在說“貨不錯,我要了”。
“呃……”白晃無語地撓撓頭,又往回縮了幾步:“有事兒明天說行麼,現在是我的洗浴時間。”
他很明白江璃這種性格的女人,無非就是個特立獨行,該哭的時候不哭裝堅強,該笑的時候不笑裝凜冽。但德魯伊完全沒料到,這種女人對上男人的裸*體,也能神色淡然地侃侃而談,彷彿是身在紅燈區心如白蓮花的奇女子一樣。
“我知道啊。”江璃滿不在乎地點點頭:“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得出來。”
白晃沒話說了,想了半天后,弱弱地指了指門口:“那你能不能……”
他到現在也沒能弄清楚,這個江璃到底是啥意思。按道理講,一般像這樣的情況,女人要麼就紅着臉,火燒屁股似的往外跑,要麼就眉眼含春地期期艾艾,卻就是不挪步。
但碰上江璃這種,酷喜搞點兒文藝風的傢伙,德魯伊的判斷標準就失效了。
不過對方沒有聽進去他的話,反而回手帶上車門,牢牢反鎖以後,面帶調侃地步步逼近。
“哎哎,你想幹啥!”到了這個時候,要是還不明白江璃什麼意思,那白日光真是白活了二十多年。但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女人明明一副啥都很淡然的架勢,怎麼也會自薦枕蓆呢?
“沒什麼,碰到了自己心儀的男子,所以做該做的事情而已。”江璃半歪着腦袋聳聳肩,然後踢掉了鞋子,伸手去解衣釦。
“咳咳,但是你的表情,根本不像是要那啥的樣子嘛……”白晃很委婉地提醒了一句:“你不覺得氣氛很詭異嘛?很像諜戰片,也很像恐怖片,就是不像愛情動作片。”
“不,我覺得氣氛很好,文藝片都是這個樣子。”江璃毫不在乎地搖搖頭,把大衣順手扔到斜對面的沙發牀上:“你看過春光乍泄麼?或者是華北情人?”
白晃心裡咯噔一下,暗道壞了壞了,碰上個文藝女神經病。
見江璃還是目光灼灼地盯住自己,他只好乾笑兩聲:“沒,聽都沒聽過。”
“沒有就算了,只不過是早有定數的情節,重新再支離破碎的演繹一次,習慣性地落寞和……”
德魯伊覺得自己要嘔吐了,這尼瑪文藝女都是大殺器啊。
見白晃的表情不對,一副臉色鐵青搖搖欲墜的模樣,江璃噗嗤一笑,不在那兒自言自語了,而是緊緊盯着他的眼睛,兩根食指搭在低腰牛仔褲上,一點兒一點兒往下挪動。
德魯伊的大腦混亂了,如果是啪啪啪,你就別這麼掃興啊!如果是想找個人談理想談人生,現在扒褲子又是啥意思?
不過好在牛仔褲解開後,那一根黑色的小丁字褲,瞬間就治癒了白晃的噁心感。
他沒想到現在都零下七八度的天氣了,這女人居然連保暖褲都沒穿。
既然是丁字褲,肯定遮不住某些東西,比如拿一根根曲蜷,德魯伊也有段時間沒放飛小鳥了,立馬就有了反應。
只不過現在這種情形下,怎麼總有股古怪的感覺揮之不去?
但是江璃沒給白晃細細研究的時間,直接甩掉加寬定型的bra,牽着白晃進了浴缸中。
……
一夜無話,而白晃第二天早上起來,下意識睜眼去打量周圍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只留下一張小紙條——不錯的邂逅。
雖然啪啪啪了一次,但他完全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從頭到尾都是江璃主動。說難聽一點兒,就跟被強*奸了似的。
“莫名其妙的女人,果然文藝女都是神經病,打炮都不舒坦。”白晃罵罵咧咧了一句,然後起身洗漱。
“吃早飯了,晃哥!”
白晃剛把臉擦乾淨,關詠就竄到了車子外面,見德魯伊下來,立馬神秘兮兮地湊到近前:“晃哥,你這真是……”
“怎麼了?”
關詠本來滿臉的豔羨之色,聞言立馬翻起了白眼:“還裝,昨天江璃在你車上過的夜吧?她可是我們羣裡的女神,不知道被多少人追求呢。”
操,按關詠這廝的說法,那我是被女神強*奸了?
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白晃是很不爽這一晚上的,可他又無法明說,自己從頭到尾都犯嘀咕呢,一切盡在江璃的掌控之中,只能乾笑兩聲:“沒事兒,你以後也會遇到的,就算是屎殼郎,也一定能碰到屬於自己的猿糞。”
“……”
擺脫了關詠,白晃混進廚房裡,幫着尕壽紅煮酥油茶。
一邊煮茶,一邊想着有些事情,要不要告訴多吉他們,仰或是自己私底下解決算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