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人生差距好傷心
女人啊女人,你們咋就這麼好奇,這麼睚眥必報呢?
看着被海豚白條條依次運走,消失在碧藍海水中的另外三條白條條,德魯伊欷歔感慨着。至於到底誰纔是睚眥必報的那一個,白晃表示他現在大腦思考不能。
全部精力都用在小頭上了,神經病纔有時間去思考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
哎,果然只有躺在硬盤裡的女人,纔是好女人啊!像艾梅,英國妞,江珞苒這些個女人,簡直就是辜負了上天對她們的厚愛,非要把本來就不多的智商,用在跟人勾心鬥角上面,活該遭天譴。
很是愜意地長出了一口氣後,白晃就變身大鳥,再度從西貢郊野公園,飛回了海峽對岸施勳道上的港仔郊野公園,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了客房,開始了一場時針轉了足足半圈的好睡。
下午三點,白晃從牀上爬起來,洗漱以後,用過了趙家菲傭臨時烤制的牛排,這才心滿意足地晃到了花園裡面。
要是換個人這麼幹,留給主人的印象,肯定是鄉巴佬,不懂禮節,惹人厭……等等一系列負面形容!但換成了白日光嘛,那就是直爽,天性爛漫,沒把自己當外人看等等一系列截然相反的評價。沒辦法,誰讓德魯伊一連幫了趙家好些個大忙呢?而且還都是其他人辦不到的事情!這就跟女神摳鼻屎都是粉紅色的柔軟,而女diao做同樣的動作,只能讓人噁心一樣,其實很符合自然規律的。
“阿白哥哥,聽說你昨天晚上做了壞事耶,是不是要給我找一個嫂子了?”看到白晃過來,正在小花園做瑜伽的趙幼安,以一個軟體動物才能做出來的姿勢,頭下腳上衝白晃嘻嘻笑道。
德魯伊做了個誇張的驚悚表情:“你伏地魔啊!”。然後搖搖頭,一臉曾經滄海難爲水的模樣:“談不來,人家要求我在香港這邊落戶,我老家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呃不,姥姥要養活呢,怎麼能留下來?所以……”
白晃兩手一攤,表示和女記者掰了。
趙幼安雖然天真無邪213無極限。但對於男女之事,肯定不會是什麼都不懂,聞言就皺起了好看的鼻子:“那你一直到今天早上纔回來?都談不來幹嘛還要……”
剩下的話,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就狠狠地白了德魯伊一眼。
“食色性也,我是身體力行聖人的教誨。算了,跟你個小丫頭沒啥共同語言。”白晃嘁了一聲,也不好在這個問題上深究。畢竟他和趙幼安之間,倒的確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有些事情不好往深裡說。
兩人鬥了一會兒嘴後,趙幼安就提議,要帶着白晃去參加一個聚會。不過後者擺擺手,表示自己要打點東西準備回家了,沒時間瞎晃盪。
“啊,你要走了啊!”趙家大小姐對於白晃忽然表示要離開,很是驚訝,也很是依依不捨。
白晃就點點頭,掰着指頭慢慢算起來:“上個月月初從家裡出發,這都一個多月沒回去了。總不能老在外面嘛。不過也不是現在就開溜,還有很多東西都要準備,嗯,應該是三四天以後吧。”
德魯伊之所以還要待上三四天,是爲了等那幾個女人失蹤的消息發酵,畢竟他在香港馬會會所和英國妞起衝突的事情,會所不少工作人員都看到過。而且之前女記者也是天天和他膩在一塊兒,如果有人發現她們失蹤後,肯定會報告給香港的司法當局,反正少不了要協助調查一下。也不如等調查完畢以後,再輕輕鬆鬆的離開。
白晃的猜測很對,僅僅只是過了兩天後,香港警務處港島警察分區總部,就派了兩位警官,前來趙府調查情況了。
英國大妞薇瑪裴娜的失蹤,在香港的一些上流圈子裡,還是引發了一些關注,畢竟人是國際上知名的馬術選手,來香港是爲了參加賽馬的,現在陡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個鬼影子都找不到,自然會讓人關注。而且除了她之外,還有江珞苒,也是上海那邊有名的女衙內,就算影響力不如薇瑪裴娜,但也差不到哪裡去。這樣兩個家庭背景不凡的人,忽然在香港不見了人,引起一番震動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很可惜,白晃這一次的“鋤奸行動”,計劃的天衣無縫,連半點兒有可能暴露的線索都沒有留下來。
先是有趙家上下,包括趙嘉銘在內一衆人等,爲白晃提供的不在場證明。然後香港警察們在調查的時候,發現薇瑪裴娜和江珞苒最後出現的地點,是香港島對岸的郊野公園,而他們在排查施勳道別墅區的監控時,也沒發現白晃偷偷溜出去的證據。調查進行到這個地步以後,所有取證都證明了,德魯伊是沒有作案時間的,因此在讓白晃備案之後,警察們也就彬彬有禮的離開。
但是在暴力機關離開當天,遠在英國的王伯川,晚上就把電話打到了白晃手上。
“喂,是白總?我孫女的事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電話中,老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跟個行屍走肉一樣。
白晃撇撇嘴,反正對方也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就跳起來毫不客氣地冷哼道:“廢話,當然知道了,人警察一大早就跑過來,盤問我盤問了半天!他孃的,居然把我當做嫌疑人調查,我幹*他老母!你那個孫女也不是東西,在香港兩次碰上,兩次不給我面子,要不是看在你的份兒上,我早就大耳刮子抽她了!我說你有啥好着急的,她這種年紀輕輕的小丫頭片子,跑出去玩個幾天也挺常見嘛,這就着急了?好像警察那邊說,只是暫時懷疑失蹤,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自己溜回來了。”
王伯川顯然有些吃不準,白晃這話是真是假,但一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這小子還氣勢洶洶的衝自己告起了狀,多半應該和他無關。
而且老頭兒自己,對於孫女現在是真失蹤還是假失蹤。也有些心存僥倖,因此聽了白晃口氣不善的抱怨後,這纔打消掉一部分懷疑。
但沉默了好半天后,就在白晃都快要不耐煩時,王伯川似乎是經過一番思考,還是在電話裡面懇求他:“你真的沒有對薇薇做過什麼?我知道我這個孫女,一直和你不對付。可如果你要是瞭解什麼情況的話,還請務必要告訴我。老頭子我今年也已經六十有七了,沒多少日子剩下來,就指望着幾個孫子孫女……”
“我現在明確告訴你,你的孫女現在怎麼樣了,和我這個人沒關係!如果有什麼懷疑。直接去找警察說!”白晃根本就不吃王伯川這一套。
笑話,不作死就不會死,這種普世道理都不知道麼?
我放過了你孫女,你能保證你孫女放過我?上次在你家的時候,老傢伙你怎麼說的,保證那女人不再來找哥哥我的麻煩,結果呢?
轉頭就讓人搞偷拍。
再要放過那女人。我纔是腦袋燒壞掉了。
白晃的說辭,一點兒錯都沒有,反正他自己是問心無愧的——的確是和我“這個人”沒關係嘛,是和我“這頭熊”有關係纔對。
他的邏輯很簡單明瞭,只要不是自己“這個人”親手乾的,那麼他就是清白的。
誰敢懷疑,就死給誰看。
不對,是就讓誰死掉!
所以在電話裡面。也就顯得德魯伊格外理直氣壯,半點兒心虛的意思都聽不出來。
王伯川哪能想到這一出,在第二次沉默之後,他終於無力的咳嗽兩聲:“好吧,既然白總你都這麼說……不過我孫女的消息一天沒有確定,我也沒什麼心思做其他的事情,有關西江馬場的問題。就先放一放吧,或者你和亨特商量就好。”
“嗯,知道了,您老就好好休養吧。也別太擔心,你看我不也是一出門一個多月,不和家裡聯繫的麼?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德魯伊不以爲然地嗯了兩聲,權作是假惺惺的安慰了。
掛斷了電話,白晃再度回憶一下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後,就不再費心思去多想。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疑點,畢竟這個世界上彼此不對付的人,可以說多了去了,也沒見一有人出事就要聯想到和他們關係不好的對頭。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不在場證據,異常充分,任誰都不能隨便亂說話。
至於王伯川麼。
白晃一點兒都不擔心,這老頭兒就算得知薇瑪裴娜翹了辮子,就還真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做出點兒什麼對他不利的舉動。
德魯伊看的很清楚,對方和自己是同一類人——沒有好處,只會平白惹來麻煩的事情,他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去做的。而且薇瑪裴娜雖然是王伯川最疼愛的孫女,但卻不是唯一的孫女,只要老頭兒心裡還有羈絆,就不可能咬着他不放。
其實在下定決心,徹底解決英國妞的時候,白晃也考慮過,要不要先飛一趟歐洲,把這一家給殺個滿門雞犬不留。
但那樣顯然有些太過了,一點兒都不低調。有仇必報沒啥好說的,但殺人狂魔這種職業,還是先不要激活的好。
……
徹底解決了香港的事情後,白晃就跟趙家辭別,然後在香港海事處做過報備以後,帶着兩個新手下,一路順着近海航線,往北邊出發了。
本來他是打算,自己突擊兩天,跟着肖恩.埃爾,學會遊艇的基本駕駛技術後,就把兩人趕上飛機,讓他們先回西江。而自己去開着遊艇,去釣魚島那邊轉一圈兒。不過在聽說釣魚島海域有國內海監船遊弋,不允許未經批准的民間船隻靠近以後,他就打消了這個年頭。
其實更重要的,還是黑大個兒的一番話:“Boss,你的想法很好,但我還是要說,僅僅依靠幾天的時間,是不可能完全掌握遊艇駕駛技術的。我知道你現在可以獨立駕駛了,但問題是萬一遇到一些突發狀況,我不認爲您可以很好的應對。”
暈,居然被鄙視了。
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兒,又給黑大個兒在小本子上暗中記了一筆後,德魯伊纔不說話了。
“阿白。以後要多多來香港,有時間就過來!”碼頭上,趙啓昌一張老臉遍佈激動,皺的跟朵菊花一樣,讓白晃忍不住吐槽了好幾遍。
旁邊趙嘉文趙嘉銘也依次上前告別,最後輪到趙幼安,這丫頭很是不客氣。給了德魯伊一個大大的擁抱:“阿白哥哥,說好了,最多過兩個月就必須回來找我玩喲!”
“沒問題,不就是兩個月嘛,說不定我下個星期就又過來了呢!”白晃飛過去一個“那還用說”的眼神,笑呵呵直點頭。
哄哄小姑娘嘛。他是一點兒壓力都沒有的。
趙家上上下下交待完畢以後,旁邊還有歐陽和合祖孫倆,不過老神棍倒是沒說啥,只是送了他一個玉墜,說是放在地穴裡蘊養過,對人體磁場有好處。而跟在後面的歐陽和合,也和趙幼安一樣。給他來了一個擁抱:“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不過不管怎麼樣,我是認下你這個朋友了噢,回去以後保持聯繫。”
白晃笑呵呵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會是因爲我答應過,要給你提供佈置風水局的吉祥樹吧?”
歐陽和合頓時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滿頭黑線——尼瑪!這貨實在是太能破壞氣氛了。
……
在海上開着遊艇回家的日子,起初還很過癮,累了就下去睡覺。餓了就吃現釣現殺的活魚——反正東南沿海一帶,有很多漁民用網箱養殖的海鮮,白晃的海釣技術再怎麼臭都不要緊。
至於他用繩子綁在竹竿上的人民幣,能不能被養殖戶發現,那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但這種一成不變的生活時間長了以後,德魯伊也就覺得沒啥勁了,畢竟就算是龍肝鳳髓。也有吃膩的那一天,更別說他又不是什麼海邊長大的人,長時間不能腳踏實地,很多人都會不習慣。
好在遊艇的速度夠快。不比那些個貨輪或者漁船,在肖恩.埃爾的操控下,他們只用了四天,就從南海海域來到長江入海口,然後又花了三天時間,從崇明島逆流而上,一直到了西江老家。
“真是讓人驚訝啊Boss,你們中國,居然還有這種碧綠清澈的河流?而且還是最爲重要的長江?”看着駛入了西江段水域的大江,黑大個兒開始顯擺他的見聞廣博了:“我在國外網站上,看到的長江可不是這個樣子。”
“你知道個毛球,你們老外就愛抹黑我們中國。行了,別廢話,看到前面那邊林子沒?你眼神這麼差,怎麼混進海軍的?左前方,岸邊的防洪堤上,還刷着‘三峽航道管理段’字樣的那一塊……對了,後面那一片,就是你們老闆我的莊園了。怎麼樣,不賴吧!”
白晃洋洋得意,衝着自己手下炫耀,可是人家根本沒啥興趣:“說實話Boss,我覺得很一般,至少我家鄉,一個阿爾卑斯山下的小鎮,比你說的莊園要好很多。”
“擦,跟你真是沒有共同語言!”白晃恨恨地罵了一句。
嗎嗎的,忘記這貨的出身了。
炫耀不成反被打臉的德魯伊,頓時說不出話來,只好又在小本子上給黑大個兒添了一筆。
記下肖恩的斑斑劣跡後,他就掏出電話撥打起來:“喂,喂,是小斌不?我是誰?你丫連哥哥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行了行了,少給我拍馬屁,我讓你們去市海事局申請,在園子下面建設一個停泊點的呢?怎麼沒看到?現在我船都開回來了,你別說讓我去租用別人的泊位!”
“早就建好了老大,就等着你回來了!”聽到白晃的問話,小斌立馬就抖了起來,在電話裡得意洋洋地快速解釋着:“不在岸邊上,您兒要往前再開一點兒嘛,過了西壩壩尾,是不是能看到一個小碼頭?人家於老闆親自去市裡跑動,捏樣個兒才把原來市航道局測繪處的一個測繪點,給撬了過來,現在已經是咱們的私家碼頭了,哈哈哈!對了晃哥,我正在園子的山包包上呢,怎麼沒看到你?哪一條船是咱們的?”
德魯伊在打電話回來的時候,被幾個小弟七嘴八舌問得不耐煩,就沒有對他們說實話,而是亂扯什麼買了一條拖船,給人跑運輸用。
所以現在就算小斌把眼睛珠子都登出來,都別想找到那條子虛烏有的拖船。
“懶得跟你廢話!”
白晃嘟嚕一句,順手就掛斷了手機,然後指揮黑大個兒往自家碼頭上開:“看到沒有,左前方,那個碼頭那裡,你看能進去不?”
“太能進去了,Boss!這個碼頭停靠100總噸以下的船隻,任何問題都沒有。居然能有這麼大的船埠,噢賣噶的!而且還有內延水道!難道你是這個城市某位官員的兒子嗎?”黑大個兒用一種“你牛”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認識白晃一樣,把德魯伊給牢牢盯緊。
白晃沒理會手下的驚訝,而是從駕駛艙走出去,站在船首甲板上,慢慢打量着這個屬於自己的碼頭。
而在船埠上面,一羣人也眼珠暴凸地看着緩緩入港的豪華遊艇,然後集體制造出下巴砸在地上的咚咚聲響。
自家大哥/老闆也太牛叉叉了吧?出門一趟,弄回來的,居然是艘電視上都很少見的豪華遊艇?
人生差距越來越大了啊……
傷心。
我2了,昨天有個毛球的節日喲。碼字碼出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