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風光美景,這雲上王城可真的是美不勝收!這親自跑上一趟,那豔彩的飛鳥遊玩兒於雲端之上、盤旋於湖光上空、飛舞在林景之間,這生物纔是更美的一道風景。
良久、白衣欣賞着三層雲上之城的風光,來到了頂層,那銀色城池上空,這裡當然不是隨便遊覽之地一些奇異的精靈也都各個甲冑天成,把那刀劍、長兵器背掛,在城牆上老早便看到了這個冒失闖入的白衣,他們在城牆上早就一大隊等候着了。白衣遠來、倒是也老早看到他們了,來到城牆這塊兒,那聖翅一展竟高飛向城中。精靈們說來也怪,到沒真攔阻白衣,只是把那奇異的嘯聲吼上幾嗓子。
白衣片刻功夫便來到廣場上空,幾百米外的下方、那座精靈世界王者的聖殿已遙遙在望,這座聖殿可是氣派非凡,無論從寬大還是豔彩,還有那巍峨雄壯,都足以展現他的獨特。
白衣正觀望着前飛去,這一時間從廣場上就衝飛起十幾個光團護身的精靈來,他們全都是神甲天成,三米多高的個子、人高的大家背掛,衝上來便一字排開,橫斷在白衣前方。聖殿前方那美妙的樂聲,亮麗的舞蹈也在此時聽了下來。
白衣不願來這裡生事,這可不是玩兒鬧的場地,他大翅一抖,身形急速落向地面。精靈們哪能讓他隨意而爲,晃動着光翅便追下來。白衣倒好、半空一個急轉直接從還未及追下來的精靈們下方飛向聖殿前。
聖殿前一時間幾十個精靈飛舞迎來,白衣正尋思自己這回算是冒失了,忽然、聖殿三層護欄裡一團七彩光飛出,在空中炸成了萬朵光花,,那追下來,飛迎上來的精靈們如是得到一聲號令般,各自都四面散去、落下廣場中。
白衣看着護欄中,不覺笑着又往前飛去,在三層護欄前方停下來。這時、護欄裡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了聲:“強盜、被壓寨夫人追的沒處躲了嗎?”
白衣笑着,看着二十米外的護欄中,這護欄中此時一排端坐在金背靠椅上的人可不少,有幾人白衣都在熟不過了。
正中心一名和冰雪世界裡聖母倒是有幾分相像的精靈,應該就是這裡的聖母無疑,左邊坐的這位正是那白衣真有些想念的玲兒,在玲兒這邊端坐着的當然是柳紅兒,第三個位置坐着的人,白衣也是看到便開心不已之人魚城那答應做二房的秋月丫頭,剩下第四個位子上做的一個男孩兒白衣倒是沒見過。
剛纔說話之人便是玲兒。白衣笑着向玲兒說:“強盜怕過誰呀?我是想帶她來這裡,讓你們幾位先過過目,如果不過你們的法眼,直管擋駕,甭介意我的感受。”
柳紅兒接說:“不用了、我們還忙着呢,皇城之約提前了,這裡風景如畫,真是個殺人、比武的好地方,還是先辦我們的事要緊,也許你的這事都沒必要了。”
白衣笑着,接說:“浪子可真是多災多難啊!剛逃出虎口,這可就又入狼窩了,算了、還是趕早逃了吧。”
白衣說完這話,還真就大翅一展,那是迅雷不及掩耳吶,身形閃動間便向上而去,柳紅兒急飛而出,上空還哪有白衣的影子,玲兒和秋月也展聖翅飛出來,那男孩兒也跟着飛出來。她們倒是對着意外之事只能面面相視。
白衣笑着,身形早已從另一頭飛落在護欄中,聖母起身面向白衣這邊,聲音柔和的說了聲:“歡迎守護神的到來。”
白衣笑着近前,那冰珠早已飛出,懸在頭頂。白衣也把那剛纔的玩笑態度一收,衝聖母微笑着說:“飛雲之城太美了,今日纔來遊玩兒,也是來拜訪一下聖母。”
聖母笑着,輕輕頷首。白衣可不敢再不着調了,他在冰雪世界已領教過了這些聖母的法力,什麼語言到人家這兒那都是母語一般。
這時、玲兒和柳紅兒已瞅着白衣,徑直飛了回來,秋月和男孩兒也跟隨進護欄裡。聖母這時已向着下方的舞臺這邊說了聲:“爲守護神而舞。”
這簡單的一句話,下面的各種族精靈們可是忙乎開了,一時間舞臺上就紛紛飛落了三個族羣的精靈,有幾十號人,她們有彈奏樂曲,有展現美妙合聲的,多數那一族的精靈們則是豔綵衣裝的舞動起來。
雜、而不亂,白衣倒也沒能閒坐下來欣賞這美輪美奐的異族歌舞,玲兒衝着白衣說:“走了還回來幹嘛?”
白衣笑着,接說:“你們這是要比武殺人的,我再不着調兒也呆害怕呀!所以就真想溜了,可我又一想,不能夠、你們哪能真對我下黑手呢!所以這不又回來了嗎。”
玲兒和柳紅兒當然是對白衣這一臉的賴皮樣兒,還有說着讓人想笑又想抽他的話,早習以爲常,後面的男孩兒和秋月卻是不覺笑着。
白衣看着玲兒不搭理只是瞅着他,好像還有了些冷漠。白衣又向玲兒說:“你們也不介紹一下帥哥讓我認識?再說說、那個丫頭玩兒移情別戀呢?”
玲兒見這才談到能起到白衣的主題上來了,便一改那默然的表情,笑着回身拉着男孩兒的手狀似親暱的說:“不怕你哭,是我!怎麼樣、帥氣不?”
白衣故作生氣的樣子,衝男孩兒說:“小子、報上名來,今兒不是你死就是你死!外面搶一個壓寨夫人多難啊!你敢到大後方順手牽羊,非弄死你不可”!白衣說着這話,還真伸拳攏袖的往前湊來。
玲兒她們都被這誇張的動作、表情給逗得強忍着,卻還是笑着,那孩兒卻笑得有些不自然,他可不敢確定白衣是不是藉着玩兒笑真出手了,畢竟他的偶像這大強盜可沒什麼事幹的不讓他意外的!
男孩兒生的秀氣,說話還有些清脆,忙着說:“我叫千里長風,落霞山莊、莊主。”
白衣看着男孩兒,千里長風又說:“玲兒結和紅兒姐每天都講起你,現在你有那麼帥氣、霸氣,不光女孩兒們,現在男孩兒們都想見到你了。”
白衣笑着,卻也還是說了句:“這倆丫頭可沒少說我壞話吧?”
千里長風見白衣情緒緩和的如此大滿臉笑容的,那像是要和他拼命的樣子,便也把害怕一掃而光,笑容可親的說:“壞話倒是一句沒聽到,誇你的話把我耳朵都聽出老繭來啦。”
白衣笑着,到這時了還是沒問上秋月一句,秋月那開心笑意爬滿的面容有層次的一直轉變到了現在這帶有委屈、失落、稍顯恨意的樣子,盯着他。這一通玩笑後大家好似也意識到了,秋月的心境,這時倒是都不知該說什麼了,乾脆就等着得了,至少玲兒和柳紅兒是這麼想的,玲兒和柳紅兒提到飄香、秋月已不是三遭五遭了。
白衣也故意不意識到秋月的存在,千里長風倒想着在說上兩句見到白衣高興的話,玲兒那手幾乎把他握疼了,他自然是那種玲瓏透徹的男孩兒,還哪能看不出些苗頭來,再說了,就算是猜不透這一時靜態的緣由,至少他應該是明白,玲兒這是不讓自己再出聲了。
大家靜下這片刻來,這情形對秋月就越糟了。秋月盯着故意連看都不看自己的白衣,這會兒是真有些大委屈了,忽然間、秋月伸手便拍白衣。
白衣終於笑出聲來,探手就把秋月拍來的手抓住。秋月瞅着白衣,白衣卻笑着、又說:“丫頭、你可不能跟她們學,要不俺可真沒活路了。”
秋月這才把那委屈消了一半,還稍帶着些許生氣的樣子說:“你記得我?”
白衣笑着說:“本來快忘了,不過這禍從口出,老記着自己放了句狠話‘丫頭、回來我一定娶你做二房。”
秋月聽着這話,倒也一時間便笑的嬌羞,順手拍了白衣一把,笑瞅着白衣。白衣倒是還沒鬧夠,接着又說:“丫頭、這回總該讓我抱抱了吧”?白衣說這話,裝腔作勢的便來抱秋月,秋月銀鈴般笑着逃開了,躲在玲兒一側。
玲兒已說:“娶進門兒再說吧!現在該把賬先算算了,這聖衣可是我替你送的,神器是紅兒姐替你送的,你別想賴。”
白衣無奈的笑着,接說:“丫頭、怎麼就成了替我送的?你倆一條心都整過我,這東西你送了誰都不敢說半個不字,幹嘛還要到我這兒打劫一番?寶物沒有,要命一條。”
玲兒瞅着白衣,伸手便來拍,白衣可不敢讓玲兒拍着,忙笑着躲了去。玲兒不依不饒,看那樣子還有心要叫柳紅兒幫忙了,白衣躲閃中這才急說:“丫頭、我還、我還,弄死我可沒人還了。”
玲兒這才停下,一臉得意的樣子。白衣笑着停下逃亡,衝玲兒說:“丫頭、還倒是要還的,可現在沒東西可還了,你也知道,家裡那強盜他也心狠手辣着呢,咱還沒回來人家就下手了,這遭咱記着,下次一併算。”
玲兒當然知道白衣說的是外面那‘小三’玲兒沒討回來寶物,可這也夠她笑上半天的了,真算有人跟自己一條戰線收拾白衣。
白衣無奈的笑着,大家這纔開始悠閒的品舞、聽琴、欣賞美妙絕倫的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