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靠着椅背看着電腦中。
新世界:柳紅兒等人還真的取出了神杯、果實,她們也當真需要這美酒和能讓人冰心透側的神奇果實來清醒一下,緩緩神兒了。
柳紅兒等人心知白衣又溜了,卻也不對他抱怨什麼了,三個人把那疑問存在心裡,這會兒只是品酒、吃着神奇的果實。
電腦外:風看着,倒是被人家裡面的享受給饞到了,風笑着帶上耳麥。
新世界:白衣笑着說:“不等我就開餐了?”
白衣湊到近前,也不等大家說什麼,他便拿起一個水晶果實品嚐起來,一股冰涼的液體滑入腹中,人被這透心的涼意一激,即時便來了精氣神兒,看來真的不像剛纔那如扛過麻袋般的懶然樣兒了。
柳紅兒將水晶果實的涼意壓下去後,撩眼看着白衣,月臨風和長恨仙子也是邊品着美酒便有意無意的看着白衣。
白衣當然也發現了大家的舉動,他心知:大家心中還是想要壓力來把他那不成熟的計劃出來。白衣淡淡的苦笑了一下,他對自己的計劃還心裡沒譜呢,這會兒卻還是呆當回事的說出來。
白衣看着柳紅兒,又掃視了月臨風和長恨仙子一眼,最後將目光停在柳紅兒這裡,笑着說:“看來我要再不解釋一番,你們壓了這麼久的火氣,興許真要聚衆造反了。”
柳紅兒眼神都不看他了,輕哼了一下,聚精會神兒得品起美酒了,那樣子簡直就是‘隨你的便’。
白衣笑着,又看看月臨風和長恨仙子,月臨風倒是還靠點兒譜,看着白衣說:“白衣、這兩天一直擔心咱們的話會給那陰險的黑暗之神聽去,所以大家都變的迷迷糊糊了,看樣子那黑暗之神對咱們含蓄些的說辭好像真沒往心裡去,看來我們是否該再大膽一些,就甭怕他真能完全明白我們的話,因而算計我們,大家還是向眼前一樣,商量着弄死他吧!”
白衣笑了笑,接說:“彩靈世界的精靈們都聽得懂我們的話,何況這位還是‘神’那一級別的人物,還是收斂一些的好,說話留一半吧,防他真不是壞事,再說了,以我們出生入死的默契而言,一半的話估計大家也就明白什麼意圖了。”
柳紅兒還是沉不住氣了,盯着白衣說:“那你也呆把一半的話說給我們聽啊!整天迷迷糊糊的,只是知道身處險境,心裡就沒安過,半夜醒來都呆開電腦上來瞧瞧。”
白衣笑了笑,接說:“丫頭、原來這火兒氣也集聚了有些日子了?”
柳紅兒倒也不是真的就對白衣有了怨氣,只是身處險境的壓力讓人有些許浮躁罷了,但柳紅兒還是瞅着白衣說了句:“要是玲兒在早一塊兒收拾你了。”
白衣笑着,也不去和柳紅兒鬥嘴了,倒也是怕鬥上半天嘴,再把話題給轉到玲兒那兒去,反而讓大家更是心情低迷。白衣笑了笑說:“丫頭、那火兒氣有你發作的時候,還是先把我那不成熟的建議說給大家聽吧。”
柳紅兒等人已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聽聽白衣究竟要怎麼對付黑暗之神、怎樣擺脫這困境。
白衣這才說:“本來我是不相信咱們也有無能爲力的時候,可今兒這不信邪的一仗打下來,看來咱們想要收拾他已不太現實了,現在唯一能有些希望的便是想辦法把玲兒和那個倒黴的傢伙給弄出來,彩靈世界和暗靈世界的這場戰鬥估計也不是沒有歷史的,即然能相對生存到現在,他們必然都有自己依仗的力量相生相剋,而這力量估計就在那倒黴蛋兒身上。”
柳紅兒已有些急,忙着說:“那我們怎麼才能把玲兒她們救出來。”
月臨風和長恨仙子當然也知道那倒黴蛋兒是誰了,他倆見柳紅兒急着問出了自己想問得話,他們便勤等着白衣開口了。
白衣接說:“知道爲什麼我們要來這裡嗎?”
白衣指着這幅幻境說着。大家當然不知白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算是猜出些什麼他們現在也懶得多嘴,還是等白衣把事情說個明白吧。大家都看着白衣,白衣頓了頓又接說:“他即然喜歡跟我們玩兒,那就隨他的願,在這個對我們來說很混沌的世界裡,想要找到咱家那丫頭,估計唯一的方法就是從他的腦子裡掏,但人家和咱們不沾親不帶故的,看來咱們只能隨着他玩兒了,什麼時候玩兒出連通這裡的路來,什麼時候咱纔算完呢。”
大家都看着白衣,白衣卻不說話了,大家一時間哪兒猜白衣的計劃去。
長恨仙子質疑之色顯露臉上,衝白衣說了聲:“我們還是迷糊啊!”
白衣笑了笑,又說:“他不會主動給我們看這條路線,那我們就讓他否定我們給他看的路線,直到我們給他的路線連接到了咱家丫頭被他帶去的地方爲止,不過這有點兒不太現實,但我們目前只能先這麼玩兒了,既然這裡有我們的使命,我覺得應該在冥冥之中有些定數存在的,這總好過我們每天玩兒命吧?”
月臨風已接說:“好像明白了,不過這確實有點不靠譜,我們應該就算外地人吧,你腦子裡對這個世界有多少認識?”
長恨仙子也接說:“白衣、臨風說的對,靠我們想象出地圖,讓人家去證實,那至少我們也應該對人家的地圖有些模糊的概念,現在我們一點印象都沒有,恐怕這個計劃說來模糊,做起來更是沒譜了。”
柳紅兒看着白衣,見白衣呆看着柳紅兒,也沒反對當然也沒對柳紅兒的看法說個建議,她卻是不太理智,心中就惦記着玲兒了,這時她也忙着說了句:“仙子、什麼事都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反正我們硬鬥人家肯定是越來越危險,既然不能硬鬥,那還不如試試白衣的計劃,真比我們沒什麼希望的整天喝悶酒強啊!”
月臨風和長恨仙子見柳紅兒這麼說,他們倒也沒個更好的辦法,那也只好讓白衣試試了,他們是不能每天光顧着喝酒玩兒鬧了。
長恨仙子頓了頓把話鋒一轉說:“白衣、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白衣接說:“估計這可是一趟慢活兒,咱還是先把酒喝飽,再把那水晶果實多吃上幾個,等咱來了精神,咱再和他慢慢玩兒。”
大家對這個主意倒是完全贊同,她們也知道這絕對不是急就能做成的事。大家又是一通吃喝,這水晶果實可是魔法充溢之物,那透心的涼意讓大家也沒真的吃上多少。
電腦外:風靠着椅背,在哪兒想着什麼,小三倒是來回幾趟的過來視察了,見沒什麼大動靜便又玩兒自己的新世界去了。
新世界:良久,大家這才起身,總呆去做事了,畢竟說是先攢足精神,可玲兒還不知在哪兒呢,他們也沒那閒心了。
白衣帶着大家出了幻境世界,還呆照例去宮殿溜達一圈。大家來到宮殿裡,這時的宮殿果然還是那白衣在鏡中幻化的世界。白衣看着這片又恢復原貌的世界,柳紅兒在一旁已悄悄的說:“白衣、我們還去殺他嗎?”
白衣看了看柳紅兒,笑了一下說:“丫頭、還沒被嚇夠呢,俺要回去喝酒了,整死他你通知我。”
白衣說完笑着,自己先轉身一躍而出,柳紅兒還愣着神兒呢,月臨風看着她笑笑,也飛身躍出宮殿,長恨仙子笑着拉起柳紅兒飛身雙雙出了宮殿。
白衣這回倒是懶得等大家了,飛身落在臺階下面,把那鏡子取出,頓了片刻,鏡中一副看來有些彆扭的世界已幻化出來。
大家都聚齊,白衣拉着有些驚訝的柳紅兒等人飛入鏡中世界。
一片由兩個空間組成的一個世界呈現在大家眼前。玲兒被囚困的水晶屋空間、鏡子外面這深邃的空間,兩處空間已被白衣用幻想合在一處。兩處地境兒中間相隔千米之遙,而白衣等人就出現在兩地相隔的中心點上,一處映照身影的水晶平臺上,這方平臺是白衣自己幻化而出,不再是新世界獨有的水晶材質,這水晶到也有了真實世界那水晶的樣兒。
水晶平臺大約有百米方圓,但他厚度卻是隻有不足一尺,晶瑩透明的水晶閃亮,俯首便可以透過平臺,看下面一朵豔彩嬌媚的巨型奇花。
柳紅兒等人看着這片世界,月臨風倒是完全明瞭了白衣的心思,笑看着遠處,好似不經意的說:“以後就看你的白日夢怎麼做了,人家會怎樣來買你的帳。”
白衣笑着,接說:“這不成熟的計劃可是你們點了頭的,玩兒個沒着落你可甭想拿我一個人逗樂,咱要傻就傻成一窩了。”
柳紅兒和長恨仙子看着這兩人胡亂說上一通,一時也不是完全明白兩人這是說些什麼,柳紅兒已接說:“打啞謎呢,神神叨叨的,把話說明白了。”
白衣笑着,月臨風已向柳紅兒說:“難怪你們要被強盜欺負,老是不留心他的話,現在這兒是兩個世界的原點,我們就在中軸上,接下來他就呆開始把他的幻境一點點的往裡拼湊了,不過我還是擔心他這白日夢的幻境人家不會買賬,到頭來那就算是瞎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