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柳紅兒等人見白衣許久未動,心知外面的風又溜了,這都習慣了,也沒人管他,都只顧着喝酒、聊起照這情形往後會有什麼變化,當然白衣的話她們也不是沒過心,這聊天兒都彆扭的緊,只是聊得神神叨叨的,話不說透。
白衣這一動,大家便都停下了聊天兒,看着白衣,那表情自是不同。柳紅兒自從玲兒不再之後她有些變了,雖然是細微的變化,可大家卻都看在眼裡。
柳紅兒盯着白衣,那樣子真的神似玲兒。白衣笑着,上口便說:“丫頭、別嚇我了,剛剛逃過一劫,聽聽這心兒亂跳的頻率。”
白衣說着還真當回事往柳紅兒這裡挪動,柳紅兒卻不吃這套,連她自己都不知是在生哪門子氣白衣溜號?柳紅兒盯着湊過來的白衣說:“我們又沒讓你去撩撥黑暗之神,嚇死也沒人心疼!”
白衣笑着,笑過才又衝越發盯着他的柳紅兒說:“丫頭、想什麼呢,咱家那丫頭又來看着我了,剛剛一時不慎差點兒給惹着人家,眼看一頓雨點般的暴揍要來,甜言蜜語鼓搗了一大堆,這才僥倖逃過一劫,所以耽誤了這許久,這一上來,還沒喝上幾杯壓驚,你就想趁熱打鐵的嚇死我,不過這孰輕孰重的一衡量,那丫頭我呆哄着,你要生氣那就忍肚疼,那丫頭要是生氣了,她可拍那兒那兒疼!”
柳紅兒等人聽的另熱在在面她們也都開心起來,說老實話,這一起出生入死都習慣了,這幾天的分別她們都老想着玲兒。柳紅兒也笑了,笑瞅着白衣說:“活該你,這回讓玲兒把平時在裡面的帳都跟你算清。”
月臨風笑着說:“白衣、外面的你可撐得住?可甭讓人給拍傻了,我們這羣強盜可不能羣龍無首啊!”
白衣無奈的笑了一下,接說:“聽到這話我還能忍着不拍你,你應該相信我堅韌的忍耐力。”
柳紅兒等人都笑着,白衣這才說:“這一斗嘴就沒個完,還是讓我來杯酒壓壓驚,再想想看該怎樣和我們的對手鬥吧!”
大家誰還能反對,柳紅兒也只是笑瞅着白衣,那倒滿酒的神杯也還是遞過來。白衣笑着接過來,一飲而盡,柳紅兒見白衣杯已離口,又說了句:“外面把耳麥摘了,音響開大,我們想玲兒,她呆和我們一起戰鬥。”
白衣笑着說:“丫頭、這還等着你下命令,那丫頭更想念你們,他在外面早自己動過手了。”
柳紅兒等人都笑着,柳紅兒還衝着白衣笑的開心的說:“想死你了……”
白衣還不等柳紅兒把話說個透亮,他便火急火燎的把那後半句話給截了去,接說:“丫頭、人們都說着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你就在眼前卻還是心痛的思念着你!你讓平凡的我是如此的驕傲!”
柳紅兒卻急了,笑瞅着白衣說:“你走遠點兒,想得倒美!不是玲兒在外面,都懶得看上你一眼。”
白衣還工作認真的說:“行、紅兒姑娘有令,在下赴湯蹈火也當滿足,這邊遠離。”
白衣說這話還真就起身往遠處去。柳紅兒可急了,忙喊:“你回來。”
白衣停下腳步,掉頭含着不發出去的笑容,就穩穩地盯着柳紅兒。柳紅兒瞅着白衣說:“你走了外名的玲兒怎麼看我們?”
白衣這才笑起來,月臨風和長恨仙子也看着兩人這麼逗。白衣笑着說:“丫頭、在裡邊你們是合夥兒堅不可摧,現在倒好,裡邊一個、外面一個,這心靈和肉身你們都夠得着了,這還哪有活路啊!”
柳紅兒這回倒是又笑了,接說:“你知道現狀就好,老實點兒你纔有出路,不然你可別怪我們要你好看!”
白衣無奈的笑着,接說:“臨風、仙子,你們可是聽的真真兒的,這可是威脅啊!”
月臨風笑着,接說:“我們什麼都沒聽到啊!”
長恨仙子也在哪兒搗亂,接說:“我也沒聽到!”
白衣看着柳紅兒等人一臉的壞笑,他也笑了。
電腦外:玲兒眼中含着笑,卻瞅着風。風笑看着玲兒,兩人倒是心照不宣。
新世界:白衣都開始品酒了,大家自然也是先喝個痛快。
一輪美酒品過後,白衣這才起身,向大家說:“走吧,幹活了。”
大家這才都起身,把那酒具都收了。白衣取出鏡子,在境前站了片刻,大家倒是沒打擾白衣,都看看鏡子、看看白衣。
雙鳳落地鏡中,一副幻境已出現,赫然是彩靈世界的中心宮殿,往遠去自然也是彩靈世界的風景,白衣等人就站在中心宮殿下的平臺上。
電腦外:風和玲兒那會兒聊了一下,風這才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急了,他既然不知爲何會陷入黑暗之神的幻境中,那就只有慢慢來,喝不從頭來呢?
新世界裡就白衣等人的狀況,他愛咋來便咋來,又沒人管他,只要有一線對付黑暗之神的機會,那就隨他來。
新世界:柳紅兒等人雖然不知道白衣究竟想什麼呢,但她們既然沒什麼計劃,她們當然不會去計較白衣怎麼玩兒,只要跟着玩兒便是,反正白衣就玲兒心切,那是絕不輸於她們的。柳紅兒被白衣帶入這鏡中世界,都擡頭望着巨大的宮殿。
白衣笑着說:“這回咱也不用溜達了,來吧、誰說喝酒聊天不是正事,今兒咱就把他當正事辦嘍。”
大家看着白衣,不過她們可不是不明白白衣這是要做什麼,她們當然也知道白衣這是要等時間差不多在去看看人家黑暗之神那頭會不會照着他的意思來,大家也樂得多消閒一會兒,於是這幫人便又是一輪品酒,還捎帶有長恨仙子的舞蹈來助興。
良久、大家這纔來到了外面,白衣收了鏡子,和大家回到了宮殿中,果然、宮殿中已幻化成白衣鏡中的風景。
大家進入宮殿中,真是幻境之中境、景皆幻像,他們身後便是彩靈世界的中心宮殿,他們就出現在門前不足二十米外。
白衣沒有進入宮殿,帶着大家來到了下面的廣場上,當然,這景緻是白衣的幻化,那送他們離開彩靈世界的那道光門也正幻出在廣場上。
白衣的冰珠已出現在頭頂,白衣這走路也沒走了心上,他那眼神認真說來都有些鬼祟之嫌,不停地四處張望着,可讓白衣趕到奇怪的是:四下裡看出去多遠也沒有那黑暗之神的影子,在這灰色的世界裡,黑暗之神沒有現身前的那一道七彩應該是老遠便能間隔分曉的。
白衣來到光門下,柳紅兒等人已在他的示意下先停在了光門前不足十米之處。白衣又環顧了一圈,最後才擡頭再往更高處望着。
柳紅兒等人卻是隻看了看高空便都看向白衣,她們可看不着黑暗之神,只等着白衣的示意過來。白衣心裡越覺着奇怪了,這黑暗之神不會冷他的場吧?柳紅兒等人還等着自己的信號呢白衣心裡想着,不由得掉頭看看柳紅兒等人,向大家走來,柳紅兒等人也硬了過來。
白衣看着柳紅兒眼神中那些疑問,正想說什麼,忽然神情有些呆滯起來,柳紅兒的驚訝神情還沒有完全形成,白衣眼神變得凌厲,面上懼色凝重,嘴裡喊了一聲:“散開!”
白衣的話還沒有完全脫離嘴脣而出,他的人已狠狠撞向柳紅兒。
月臨風和長恨仙子在柳紅兒驚嚇的喊叫聲中已快如閃電的飛出去,若真的較真兒起來還是他們先動身倒飛的,所以他們就算是不明所以的向柳紅兒施以援手也不趕趟兒了。
柳紅兒的驚叫拖着長長的尾音,身形就如那流星趕月般倒射出去,她那裡經得起白衣這兇狠的衝撞、推手。
白衣的身形也就在這一瞬間消失了!幾米外的光門已豔彩注入,卻又在瞬間,從那光門中心的空洞中迸射出千百道豔彩流光,****四方,在射飛出去的同時,他們也在迅速的脹大、變粗,一個個都帶着尖銳的嘯聲,活脫脫的化成了千萬個一米多高的豔彩精靈。
白衣眼前一片黑暗,就在白衣的害怕躍上心頭之際,這黑暗的空間中憑空的出現了成千上萬的光點兒。白衣一瞬間腦海就出現了玲兒被瞬間毀滅的影像!
白衣的心一下子掉到了無底深淵!那寒意‘嗖、嗖’的上衝!
‘生已無望’在白衣腦海中成了形態,卻又在瞬間土崩瓦解。白衣心已橫,沉悶的吼叫如那咆哮的野獸般嚇人,身形幻化着暴長,周身四外那光點已飛射來的途中形成黑劍,白衣手中的聖劍也化成了八柄,一線飛劍向上衝射而起。
劍先人後,白衣巨大的光神身體就像被朝上的一線飛劍雕着一般的快速飛射起來。空中的黑劍如雨,一線流光大劍已不再直射,流轉中形成朝上的旋風一般,那黑劍光花四濺的攪進了漩渦流光劍中,白衣手提着一柄流光大劍將順着漩渦攪進來的黑劍全力挑飛着,那驚叫聲也同時響徹!
冰珠強光照耀,從未有過的銳嘯也驚起!黑暗的空間卻顯見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