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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堡城防上,葉自明氣的幾欲嘔血,身旁的沙星淵再投來意味不明的一瞥,葉自明更是氣的渾身發抖。
“小賊莫要信口開河,你一介散修,即使埋在木屋地板下,也不見的是什麼好東西!”葉自明怒喝出聲,臉色鐵青,垂下的雙臂在背後緊緊握成了拳,防止自己突然暴怒衝下去跟那屁孩子拼命。
“什麼信口開河,拿了就是拿了,沒拿就是沒拿,一句話的事,還不還,速答,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蕭瀟又重重墩了下龍雀狂刀,顯示自己的不耐煩。
按照葉自明的脾性,沒有的東西也不會捏鼻子認下來說有,按照蕭瀟考慮的兩條路,要麼捏鼻子認下,賠一堆靈石法寶給她,要麼就是洗乾淨脖子等着被砍。
結果,葉自明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急急趕上城防來的葉大管家給拉住了。
葉大管家在葉自明旁附耳小聲嘀咕了一通,葉自明的臉色慢慢好轉了過來,顯然葉大管家也是個能人,看出了蕭瀟打算敲竹槓的意思。
稍稍沉默了下,葉自明從葉大管家手裡接過儲物袋,打開掃了幾眼,再合上儲物袋,手下用力,將手中的儲物袋朝蕭瀟所在的方向丟了過去。
大白最愛乾的事當然是撿儲物袋了,看着儲物袋飛來,屁顛屁顛的跑去接了過來。
這次這個儲物袋裡面裝的東西可比之前那個多多了,作爲守財奴一號的大白童鞋草草的清點了下里面的價值後,還算滿意的朝蕭瀟點了點頭。
蕭瀟咧了咧嘴,不錯,東西倒是賠的不少了,那一堆法寶碎片挖走就挖走算了,反正也不值幾個靈石,反倒是很順利的坑了一把葉家,回頭再添把火就更完美了!
蕭瀟童鞋眉眼彎彎的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破舊的戒指,朝上面邊哈氣邊用自己的袖子去擦,一副樂快找不着北的模樣,心滿意足道:“還算你們識相,把東西還我了。”
不明所以的圍觀黨們看着蕭瀟如珍似寶的摩挲着那個破舊戒指,都有些糊塗,這破戒指就是傳家寶?這麼破這麼舊!好吧,沒準還真是傳家用的!
不過,爲何小丫頭身旁的那個奶娃子則是一臉忿恨的表情呢?照理說不應該啊,小丫頭拿回自己的家寶了,還能這麼高興,奶娃子爲何臉上不見一絲喜色,還恨恨的瞪着葉自明呢?!
圍觀黨們在兩個小傢伙表情各異的狀況下,開始瘋狂腦補了起來,於是,便出現了這般腦補劇情!
小丫頭是拿回自己的家寶了,但是奶娃子顯然覺得這家寶不值,最值的東西還沒拿回來,所以纔會一臉忿恨的瞪着葉自明,很顯然葉傢俬吞了一件好東西。
剛腦補完的圍觀黨們,便立刻看到蕭瀟揉着奶娃子的小腦袋,小聲安慰的場面,於是,面上又是一陣‘哦~果然如此'的表情。
蕭瀟安慰完遲墨,還把自己當寶一樣的舊戒指戴到遲墨肉肉的手指上,遲墨童鞋才破涕爲笑,緊緊抱着蕭瀟的胳膊,一臉的嬌憨。
眼尖的大白童鞋看到遲墨竟敢扒着自己主子在撒嬌,大白童鞋分分鐘炸毛了,甩着小短腿兒飛速奔了回來,掛到了蕭瀟的另一條胳膊上,晃啊晃,晃的蕭瀟左搖右晃,搖搖欲墜。
大白這體重真不是吹的,晃的蕭瀟覺得大白這廝這幾天是又長胖了啊,怎麼可以這麼沉呢!
“大白親,別晃了,再晃我昨天的飯都得吐出來了。”蕭瀟想伸手去抓大白,想把這貨從自己胳膊上扒拉下來,結果另一條胳膊還被遲墨緊緊抱着,三個小傢伙幾乎是抱成一團的在晃。
大白還在晃,而且晃的更加開心了。
蕭瀟大怒,奮力從遲墨懷裡抽出自己的胳膊,拎起大白,晃動自己的胳膊,在空氣中快速劃出幾個大圓,然後就着力道,把大白童鞋狠狠的擲了出去。
大白在空中疾飛出去,口裡一邊嗷嗷叫着,四肢還胡亂的扒拉着,但看大臉上的表情,顯然這貨是一臉享受的模樣。
然後,大白童鞋重重撞在了葉家堡緊閉的大門上!
“轟”的一聲巨響,葉家堡那加了數道防禦法陣的大門,瞬間被大白童鞋撞出了一個大洞。
“大管家,不好啦,大門被那隻妖獸給撞了一個大洞。”有子弟急急奔上來稟報。
不說還好,這一說,葉自明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只是一下玩鬧,把這妖獸丟了出去,結果卻撞碎了自家加了數道防禦法陣的大門,這破壞力……也忒嚇人了些。
不止葉家如此,就連潛伏在遠處的一些家族子弟也是這般想的,更多的則是在想,回家後一定要給自家大門多加上百十道防禦法陣,不然這煞星打上門來,豈不是分分鐘就能破門而入?!
大白暈頭轉向的從大門的大洞上爬下來,晃了晃腦袋,再抖了抖身上的毛,掃了眼葉家堡的大門,洞還挺大的,而且還挺圓的。
大白比劃了下,看來自己腦袋還是蠻圓的,這麼一撞就撞出了個圓洞,不錯不錯,但是,這等劣質破門想留下本大爺的腦袋印子?做夢!
於是,大白童鞋對着被自己撞出大洞的大門又是重重一腳。
轟隆聲中,葉家堡的大門被大白童鞋以數腳的英勇之姿給踹倒在地,嚇的躲在門後的一干葉家子弟作鳥獸散,跑的比飛的還快。
蕭瀟在遠處拍着手,對站在城防上的葉自明笑眯眯道:“我們不是破不了你們葉家的大門,只是懶的破,反正今兒個交代也要到了,公道也討回了,破掉的大門嘛,哎,沒辦法,我這戰寵太調皮了些,回去後我一定會好好教育他的。”
葉自明聽的額頭青筋跳了又跳,但沒辦法,不敢吭聲,怕自己一開口,一句話就惹惱了底下的煞星,葉家大門都被對方玩鬧中給打破了,要真打起來還不殺他葉家個血流成河啊!
“不過嘛,”蕭瀟話音一轉,手中龍雀狂刀握起,向上一指,特別囂張的開了口:“這個人我要他掛鈴鐺!”
沙星淵的臉瞬間黑成了鍋底,眼中殺意一閃而逝,很快又變回了原先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在下與姑娘無冤無仇,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蕭瀟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誰逼誰啊!
銅爐城裡她還真沒什麼深仇大恨的人,只不過嘛,沙懷侯府就不一定了!
小白哥哥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蕭瀟非常堅定的相信這一點。
“有沒有仇,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蕭瀟點着頭,笑眯眯的說道。
沙星淵訕笑,自己跟銅爐城的一介小散仙的確沒什麼仇,但如果對方是那玉訣的主人的話,那可就不一定了!
“反正咱倆肯定是有仇的了,而且我又殺了你們沙家的人,來來,先來打過。”蕭瀟把手中的龍雀狂刀轉了個圈,單手握着龍雀狂刀,小小的身子似乎蘊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既然有仇,遇上了肯定是要斬殺對方了,要是讓對方跑了,給自己留了個禍害,多不爽啊!
蕭瀟戰意十足,沙星淵卻不願意下來與其一戰,反而還有了退走的打算。
就在沙星淵擡腳準備退走的時候,踹倒葉家堡大門的兇手大白童鞋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葉家堡城防上,在葉大管家驚恐的注視下,躍身撲向了沙星淵。
準備退走的沙星淵被突如其來的大白童鞋撲住,急忙抽出張法符朝大白拍了過去。
大白閃身避開,身影飄忽不定,風馳電掣般奔襲而來,朝着沙星淵那張俊美的小白臉就是重重的一腳。
大白童鞋的一腳可不輕,加上還是特意加重的力道,沙星淵瞬間被踹了個嘴歪眼斜鼻塌。
一腳成功得手後,大白童鞋還意猶未盡,跳到另一邊,對着沙星淵又是一腳,然後再一屁股坐在了沙星淵的肚子上,兩隻肥短的小爪子跟拍皮球似的狂拍着沙星淵臉。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個站在城防上,穿着玄衣,搖着摺扇的翩翩公子被大白童鞋‘糟蹋’成了豬頭。
終於把一個礙眼的傢伙抽毀容後,大白童鞋心滿意足的收了爪子,然後挑釁般掃了眼戰在城防上的其他人,見沒人敢露出一絲怒色,纔不滿的咂了咂嘴巴,再一腳把沙星淵踹下了城防。
跟個球似的咕嚕嚕滾下來的沙星淵被站在底下的遲墨用捆仙繩綁了個結實,大白跳下來,抓過長戟,遲墨把新鈴鐺掛了上去。
“大白,小遲,回家啦,今兒個大豐收,回去好好吃一頓。”
順利幹掉沙懷侯府的人後,又敲了好大一筆竹槓,蕭瀟扛起龍雀狂刀,帶着遲墨和大白慢悠悠的收工走人了。
葉家堡城防的葉自明默默的目送煞星遠去後,整個人如脫力般坐在了城防上,在大白出現的那一瞬間,來自那隻妖獸的壓力,讓他突然醒轉了過來,兇獸只是一個眼神,如果他敢貿然出手,下場不會比沙星淵好多少。
回去的路上,三個小傢伙還是非常囂張的一搖三晃的走着。
“姐姐,他們搶了我們挖來的那本黃階功法,你爲什麼不要回來,只要了個戒指回來?!”
行走中,遲墨看着手指上的戒指,不滿的開口詢問道。
蕭瀟揉着遲墨的腦袋,一臉慈愛道:“有等階的功法不是我們散仙能擁有的,葉家不肯還給我們,那就讓他們留着便是了,反正我們得了那功法也只會招來殺生之禍。”
遲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嘀咕了幾句。
散出的神識遠遠的跟着蕭瀟他們,聽到他們的對話後,飛出去的神識又急急的飛了回了主體那,將探聽到的消息告知了出去。
所謂做戲做全套,蕭瀟和遲墨還真是蠻拼的,從打算坑死葉家開始,就不斷的做戲給周圍潛伏的那些家族子弟和散仙看了。
至於葉家在蕭瀟他們大鬧之後將會有什麼後果下場,就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