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安全感,左冰山,你抓住我的手,也抓住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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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手心裡的小手忽然的力度,左莫藺微笑,柔柔嫩嫩軟若無骨的小手抓在手心裡,捨不得用力,像握着一塊水豆腐一般,怕一捏就碎了,但是又讓人心裡發狠地疼愛。
小孩子的臉再嫩再軟,那樣嫩嫩的感覺也只想讓人有一直往下親的慾望,此刻左莫藺就是這樣的感覺,以慢慢增加的更大力道回握,林夕,你是我的,跑不了。
兩個人緊牽着彼此的手一直走到客廳。
一個深擁,左莫藺捧起林夕的小臉在額頭輕吻:“請稍等。”
林夕紅着臉看走掉的人的背影,偷偷用手往臉上扇着涼風,“呼,幸好沒直接親下來,要不睡覺前可別想安寧了。”
少頃,頎長的人影從樓上捧下一個匣子來。
“喏,”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林夕身邊,左總裁坐到了另一個沙發上。
林夕拿起來這個古色古香的盒子,上面有一把小巧精緻的密碼鎖,但是鎖釦已經打開了。
“密碼是102421x,”坐得規規矩矩的左某人開口說道。
還有個x?林夕好奇,捏起來小小的密碼鎖,果然在末尾有一個稍大一點的環,上面是26個字母。
林夕不知道這個密碼是左莫藺的父親和母親的生日,而x就代表了左莫藺,那個時候她還沒出生。
這是一個承載了左莫藺痛苦記憶的盒子,此刻看着那雙白皙小巧的手打開匣子,左莫藺緩緩呼出一口氣。
潘多拉的魔盒,究竟能不能飛出希望?
林夕沒想那麼多,只覺得手中盒子沉甸甸的,深吸一口氣,打開了盒子。
“這是什麼?”本來期待看到一盒子黃金的林夕拈起最上面一張薄薄的黃紙。
上面的字還是繁體字,因爲年月久了紙張變得薄脆,林夕小心翼翼將它託在手掌上,細細看起上面的內容來。
“元豐四年,餘遇大難,得救...故將此地契託付於左戶,立此爲據。”小聲念出來上面的內容,原來是一個落難人得救的敘述。
“是按時間順序排的,”左莫藺開口道,“如果想了解現在的可以直接看最後。”
林夕擡頭看了看傲嬌的某人,我偏不,就要一張一張看。
第二張時間就靠後很多了,是清朝的幾張銀票,林夕撇撇嘴,都已經沒用了居然還會保留。
“那個銀票還是有效的,”左莫藺悶悶的聲音傳來,只不過我們把錢莊收購了,現在還在開,但是流量很小,算是回收銀票的一種方式吧。”
林夕差點拿不穩把手裡薄薄的銀票扔出去。“收、收購?”林夕瞪大眼睛,左家從清朝就開始經商了嗎?看着手裡很有年代感的紙張,林夕珍而重之地放回去,繼續往下翻。
接下來的紙張越來越讓林夕觸目心驚,一張一張的都
是新嶄嶄的紙,上面割地賠款的文字讓林夕很是疑惑。
“那是出事以後的,”料想中的聲音響起,但是聲音裡全是肅殺。自己家出了事以後,家產在自己離家期間全部被變賣殆盡,自己從國外回來後,只剩下一棟別墅和這幾張合同,那時候的自己,真的是最絕望的時刻。
林夕突然心疼,對不起,你最低谷最絕望的時候,我沒能陪在你身邊。
默默走到左莫藺身邊坐下,林夕抱住他的肩,將臉貼在左莫藺臂膀上,有的時候,無聲的陪伴是最好的安慰。
但是顯然不適用於這時候,因爲一隻手悄悄地挪到了林夕下巴上,並強迫林夕擡起了頭。接着,從額頭開始的細細親吻讓林夕方寸大亂。
“停,停...”好不容易氣喘吁吁擺脫了下巴的鉗制,林夕在左莫藺的懷裡推拒着,“我還沒看完呢!”
如果說有什麼能讓女人從愛情裡清醒,那大概可能也許就是金錢了。左莫藺不滿地放開小女人,也許內心裡還有一點對於自己成就的小小炫耀。
心愛的人兒啊,我願意把我的一切都獻給你。聽取你的讚美,那是我的聖歌。
林夕紅着臉,嘟起嘴脣輕輕在左莫藺脣角快速擦過,然後溜到了自己之前坐的沙發上。
快速翻過這黑暗的幾頁紙,林夕不出所料看到了下面一項一項的贖回收據,有些是分毫未損,有些甚至還疆土擴充,這纔是左莫藺啊,林夕翻着下面一張一張的收據,合同,甚至有些上面還有放射狀的暗紅的點,林夕猜測那也許又是一場場的血雨腥風。
還有底下摞成一厚沓的房產證、一串鑰匙,林夕不知道它們都價值幾何,但是單看鍍金鑲銀的氣勢,就覺得差不到哪去。
鄭重地闔上蓋子,林夕看向左莫藺的眼睛微微潤溼,“這些都歸我了嗎?”
左莫藺看着抱着盒子不撒手一臉貪心的小女人,無奈地點點頭,這可是北安市一半的身家性命,“小夕,這些都是你的。”
有什麼能比給一個新家的房產證加上女生的名字更讓女生有安全感?也許就是左莫藺將自己打拼半生的鉅額財富,交給了眼前的小女人。
卻從來沒有一點擔憂和心疼。
林夕捧着盒子忽然患得患失起來。聽說有錢人不是都喜歡放一個保險箱的嗎?怎麼左冰山的財產就這麼大剌剌地放在這個小箱子裡?
不行,我要給它找個安全的地方。
林夕捧着箱子游魂兒一樣站起來,準備往樓上走。
左莫藺在林夕身後忍不住輕笑,“小夕,別鬧了,離開我太遠的話,箱子有危險的。”
林夕懵仲轉身,左莫藺站起身來:“這個箱子如果離我太遠的話會爆炸的。”看着林夕慢慢驚恐起來的神情,左莫藺嘴角的笑意擴大,“所以,真的密碼只有一個,小夕你要記好了?”
林夕拼命點頭,不自覺地將抱在胸前的盒子挪出寸遠。
成功嚇唬了一番林小白兔,左莫藺心情大好,一把撈起林夕抱在懷裡,林夕慌忙將盒子舉過頭頂。
“小夕,我的人還有我的全部財產都在你這裡了。”將臉埋在林夕頸窩,左莫藺悶悶的聲音
彷彿透進了林夕的血液。
“還有,它其實是個普通的盒子,但是這裡是北安市最安全的地方。”血液裡的聲音直達大腦,在林夕的腦海裡炸出一浪一浪的眩暈感。
等等,什麼普通的盒子?什麼最安全的地方?
清醒過來的林夕恨不得暴打某人一頓,最終看着那張清俊的臉,還是沒能下的去手。
這天晚上,是左冰山抱着林小夕安睡的。
林夕擡頭看看頭頂某人下巴上青青的胡茬,冰山雖然臉色冷,可是懷抱是真溫暖啊。
一夜無夢,心愛的人在懷裡,在身邊,就是最安心的時刻。
第二天一早,林夕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冷風撲面,凍得一個激靈的林夕睜開眼睛,看到穿戴整齊的左莫藺正居高臨下看着自己。
往被窩裡縮了縮,林夕揉着眼睛打招呼:“莫藺,早啊——哈欠。”
模模糊糊的軟軟嗓音口齒不清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最後的字和一個哈欠連在一起,左莫藺看着紅潤的小嘴慢慢地張合抿緊,似乎一個晚上的輾轉煎熬在這一刻都得到了釋放。
一聲不吭又向門外走去,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在牀邊站了十幾分鍾是要幹什麼的。
林夕微微睜眼看着這人身姿彆扭朝門口走去,經過門口的時候身形微頓,留下一句:“快起牀了。”接着又加快了腳步消失在轉彎處,林夕緊了緊被子,最後貪戀了一下被窩裡的溫暖,迅速爬了起來。
跌跌撞撞摸到了浴室的門,因爲不是走自己熟悉的路,林夕甚至還在小腦不甚清醒的情況下沒有控制住步伐,撞到了一個門的門框上。
“譁——”清冷的水流打下來,林夕衝着食指上迅速滲出來的血滴,疼痛和冰冷一齊讓還半睡半醒的腦袋迅速活躍起來。
門外的人看着衝下的淡色的血水,微皺眉頭,“怎麼這麼蠢,”轉身走開。擺脫睡意的林夕扭頭瞪着那人的背影:“你才蠢!”
撒嬌的語氣嗔怒的軟音讓那背影微微一頓,林夕滿意地低頭,接起一捧水撲在臉上。傷口浸在涼水裡有絲絲的疼痛,但是又有莫名的暗爽,林夕擦乾淨臉,拿起牙刷。
杯子裡的水是滿的,牙刷上面有擠好的滿滿一條牙膏,林夕爲左莫藺的細心感動着,將牙刷塞進了嘴裡。
高大的身影去而復返,看到小女人正在刷牙,嘴角微微翹起。
“貼上這個,”倚着門框遞上來一隻創可貼,“防水的,你浸到水裡會感染。”
林夕咬着牙膏沫子含混不清地回答:“不要。”自己又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那麼嬌氣!
“哦,”嘴上答應着可手上動作卻沒停,拽下林夕拿着杯子的胳膊,用紙巾細細擦乾淨水滴,然後將創可貼貼在了蹭破的地方。
林夕瞪着這個嘴角含着笑意的人,都說了不要不要了還貼!
可是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是會說反話的嗎?心裡的林小夕抱着一小罐子蜜糖,舀出一匙來細細品味。
“還有,小夕,”靠在門邊的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林夕刷牙的手:“那是我的牙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