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將軍所言究竟意欲何爲” 魴若直截對他問一個明白。
宋伐毫不畏懼、只是一味地把心裡所想、一字一句說與魴若一聽了。
他告訴魴若說道、自己心裡有一些話、是他一直以來、都想要對王上說的、所幸這會就一一對你說來好了。
自我任大將軍那天起、朝堂之中就是流言不斷、說我出任大將軍一職實屬僭越、說我宋伐文不能安國、武不能提兵守土。
更有甚者、說我們兄弟倚仗太后福廕、無功受祿僭越朝廷要職、結黨營私目無法紀。如今竟然說我們兄弟把持了朝政、在我看來也就是一些人、對我們兄弟的無稽之談罷了。
魴若聽聞他說的這些、心裡豁然明朗。原來你是要給我來這一茬、我知道你們兄弟三人目中無人、你們如此王我豈能不知。
宋伐爲人簡直不知羞恥、乘魴若不語衆人又沒有支聲、從而助長了他的氣焰、所以他要進一步、無理取鬧刁難於人了。
這不前陣子外城護衛軍的總指揮、也就是我弟弟宋興了吧、他可能是因爲太過於疏忽了、這才造成護衛軍副統領呂夙、領兵去攻打昌寧門的事件。
那件事我和大哥、可是一點情我們也不知啊。可接下來奇怪的事就發生了、爲什麼我們哥倆、卻跟着一起被王上問責了。
我們給王上你問責不要緊、偏偏他們薯政閣閣哥兒幾個、一起站出來死死地、非要咬住我們哥兩個。一定說我們三人湊在一塊、忤逆朝臣、輕慢王上倦怠政事。
按照碘大人所言、兩閣需遵循舊制。如有朝政大事由薯政閣主理、輔政閣次之當爲輔助處理。因此碘大人口口聲聲稱我們輔政閣、越權行事有悖常理、故此有意刁難我們哥倆。
魴若一聽便知、宋伐這是不服規矩啊。
碘珍聽了宋伐說的這些、當着魴若舊話重提、本官這不是故意刁難、先王當年起名輔政閣、很明顯意在輔佐從之。你們宋朝參顛倒是非、一意孤行肆意妄爲了。
魴若對宋伐十分明確的說、碘珍說的對及了。
事已至此碘珍有必要告訴宋伐、這是舊制並且已經使用多年、事到如今我們毋庸置疑。至於昌寧門呂夙事件、你們三兄弟知曉與否、現在誰都無從查起、但不代表此事已時過境遷。
本官觀你兄弟三人、倚仗太后罔顧法典、輕慢王上忤逆朝臣、懈政怠政早已有之、至此你已經無需多言、我相信王上心裡也明白。
魴若不想節外生枝、他目前只想着邊關戰事、這些事情在此時已成小事。但他不得不告訴宋伐、如今閣部改組勢在必行、宋伐你無需多言。你三兄弟平素的姿態、我心裡也是有底的、正所謂無風不起浪、這人言可畏呀。
今天我找你來、主要是因爲邊關軍務、而不是聽你來給我說這些的、至於你們剛纔所說的事情、我認爲就到此爲止了。因爲王我的心裡擔憂邊關軍務、接下來我們要說的、只有邊關軍務而不是其他。
王剛剛王讓陳俞唸的邊關文書、我想你們都明白了。
宋伐還是舊話重題、一改剛纔的口吻。接着說了他剛纔的老話。
我的意思是必須換一個邊關主將、但我任然要毛遂自薦、由本將親赴邊關對敵去。
魴若不想其他、只想聽宋伐的想法。
既然有了魴若的允許、宋伐立即當着衆人的面、說了一通他的對敵言論。
倘若是魴桓主將在文書裡所說那樣、趙國陸軍善使陰謀詭計、常常劃整爲零致使鎮軍營、逐個兒遭遇趙軍的殲滅。那麼臣有一套對敵的方略、也可將趙軍一一掃除。
段質聽到宋伐說的濤濤不絕、心有一絲不解、於是他帶着一股子疑問、朝宋伐問了一句。
“大將軍言明可好”
“段大人莫急、本將即將要對各位、和王上言明”
碘珍滿腹疑惑、心道你宋大將軍、還有好的點子乎。
陳俞茫然疑惑不解、心裡想着宋伐從前的種種劣跡、這次你怎地就不怠政了呢。
魴若聽聞宋伐毫不畏懼戰事、似乎一點也不拿、趙國奈成功當一回事了。
宋伐心裡揣摩在場各人的心思、似乎他們都在等着我的演講、跟着就得意忘形一五一實、說了自己的剛纔的想法。
既然趙國陸軍劃整爲零、對我們的軍隊城池逐一殲滅、那麼我們也可以效仿。
段質突然提問、如何效仿之。
宋伐沒有想到段質會有此一問、結果給段質的提問打亂了章法。
關於如何效仿、宋伐當時並未言及。只是說了一個防守的妙法。他提議各城先加高城牆。除此之外還得把城牆外的豪溝一一加寬、做完這些之後還要修渠引水、將城門口的豪溝統統灌滿了水纔好、如此一來趙國的陸軍、要來攻城自然就不易了。
魴若聽完問了宋伐一句、你的意思是邊關城池、如果用了你的這個法子、堅守城池就不難了對吧。
宋伐知道魴若明白自己的想法、不由得開始做作起來、笑着說道臣就是這個意思。
陳俞言辦法是不錯、但是我想知道你後面、又將如何對敵呢。此時我更關心你如何臨陣退敵、又有哪些細節。
魴若也言、所幸你就說來我聽聽、也讓大家聽聽你的方略。
宋伐不在含糊其辭、主張逐個擊破的方略。首先各個城池加高城牆、加寬豪溝的工事一一完成。那麼守城就變得簡單了、接下來我們就要分兵了。
魴若一聽宋伐說分兵、這個點子就大大超出自己預想、也超出衆人的預想。
陳俞詢問宋伐、如何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