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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誰知道後來怎麼解決的,”女鄰居顯然對後續的東西並不知情,“我隔天看到周俊民,我還問他來着,我說你怎麼把你媳婦兒打跑了啊?回來了沒有?他說沒有,我說是不是回孃家去了?周俊民說回個屁孃家,她孃家人才不管她呢,又不知道野去了哪裡,我問他要不要幫忙找一找,他說不找,死外面纔好呢。那你說,她自己男人都說不找,我也就不操那份心了,後面的事兒就沒打聽過,就記得過了幾天,不到一週吧,彭善芳就又回來了,跟沒事兒人似的。”
聽到這些,顧小凡一點也不覺的驚訝,假如這些人口中的彭善芳,是一個和自己的丈夫鶼鰈情深,舉案齊眉的人,說不定她還會覺得找錯了方向,弄錯了人呢,正常夫妻感情良好的家庭,哪有可能老婆失蹤了一年左右都沒人報案的呢。
“活該,我說句不該說的,”老李忍不住又開了口,“反正我是一點兒都不同情彭善芳啊,那種專門給自己男人戴綠帽子的女人,活該捱打,要是換成我是周俊民,我也打,說不定一氣之下比他打得還得重呢,那種女人不打渾身難受!”
“彭善芳有外遇?”鍾翰抓住了“綠帽子”的這條線索,“是你們知道她揹着周俊民和什麼人有往來,還是周俊民跟你們說些過什麼這方面的事情?”
老李撓了撓頭:“哪個也不是,是我自己猜的。有一回我忘了是誰了,想找彭善芳,她別的不行,手還是挺巧的,踩縫紉機可利索了,有時候誰家需要改個衣服。或者乾脆做個簡單的衣服,給她點錢,她就能給你弄得好好的,原來在我們這兒開了個小裁縫鋪子。後來整體就捉摸着折騰臉,這纔不幹了。有一回就是有人找她想改衣服,去她家,周俊民自己在家裡頭呢,說彭善芳都一天沒回來了,打電話,手機也光是響,沒有人接,周俊民就有點兒煩了,罵了一句‘又不知道在哪兒給老子戴綠帽子呢’。這話後來就傳出來了。”
“所以這就是你認爲彭善芳有外遇的證據?”鍾翰有些失笑。
“那當然,小夥子,你別笑,你自己也是個男人,你自己想一想。哪個男人家裡頭老婆本本分分的,他會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啊?就算是開玩笑,男人也不可能對自己說那種話,你說是不是?”老李被他一笑,笑得有些不自在了,“所以這事兒還真不是我胡說瞎猜,我這也是從周俊民的話裡頭揪出來的
。”
“那你們知不知道周俊民去哪兒打工了?”鍾翰問那幾個人。
方纔聊起周俊民和彭善芳之間的關係。一個個都還眉飛色舞的鄰居,現在卻都一臉茫然的搖起頭來,紛紛表示不知道周俊民打工的具體情況。
倒是有一個人主動提了起來,說周俊民還有一個比他小四歲的妹妹,已經結婚不住在這附近了,說不定她能夠知道哥哥最近人在哪裡。
顧小凡向他們索要了周俊民妹妹的聯繫方式之後。和鍾翰一起向這幾位熱情的鄰居道了謝,開車回到市區,打電話聯繫上了周俊民妹妹,周俊民的妹妹答應和他們見一面,由於她孩子還小。脫離不開,所以讓他們直接到她家裡面去。
周俊民的妹妹叫周豔,丈夫在a市做瓷磚生意,不算富裕,也不窮,經濟條件算是比較穩定的那種,對於顧小凡和鍾翰的來意,她顯得有些困惑,提起彭善芳的時候,周豔表現得也比較冷淡。
“我跟我那個嫂子幾乎沒怎麼打過交道,你們要是爲了她的事兒來的,我可能就幫不了你們了,你們還是去問別人吧,我原來以爲你們是要打聽我哥的事兒,我和我哥打小兒也不怎麼親,他的事兒我知道的也不是特別多,但是還差不多能答得上來一點兒。”
“我們想請你辨認一下,這張照片還有這個畫像上面的人,是不是你的嫂子彭善芳。”顧小凡把畫像和照片拿出來遞給周豔,讓她過目。
周豔茫然的接過來看了看,然後點點頭說:“這上頭的人是我嫂子。”
“你能確定麼?要不要再仔細看看?”顧小凡覺得她的回答有些略顯草率。
周豔搖搖頭:“不用,我確定是我嫂子,怎麼了?”
“我們現在懷疑你嫂子就是我們正在找的一名失蹤人口,”爲了怕周豔有心護短,不肯說出關於哥哥一家的事情,不給他們提供信息,鍾翰對她隱瞞了彭善芳疑似已經死去多年的這件事,“想聯繫你哥哥周俊民,但是找不到他,所以只好找你來了解一下情況,看看你是不是能聯繫得上你哥哥或者你嫂子本人。”
“失蹤?”周豔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不會吧?不是又跑出去鬼混了吧?”
“她以前有過跑出去鬼混,跟家裡連個招呼都不打的時候麼?”顧小凡問。
“我也不太知道,以前跟我哥打架好像往外跑過,我也是我媽還在的時候聽我媽說的,他們結婚前我就出來打工了,不在家裡,後來結婚嫁人,又有孩子,回去的就更少了。”周豔嘆了口氣,“他倆那個婚當初就不該結!搞出那麼多事!”
“他們兩個是家裡撮合的?媒人介紹的?半包辦?”顧小凡猜測。
“誰能給自己家包辦那麼一個兒媳婦啊!”周豔翻了個白眼,搖搖頭,“我哥自己相中的,倆人在外面打工認識的,就好上了,也不知道我嫂子那時候給我哥灌了什麼迷魂湯,非要娶不可,誰說不讓就跟誰急
。反正我哥那個人,本來脾氣就不太好,從小家裡倆孩子,還就他一個大小子,爹媽都寵着他,雖然覺得他跟我嫂子認識時間有點兒短,我嫂子家又是大老遠的,不知根不知底,覺得不放心,不太願意,拗不過,就同意了,結果結婚當天就把我爸給剋死了,結了婚之後,成天着吵架打架,日子過得沒有一點兒安穩勁兒。”
鍾翰聽了這話,忍不住一挑眉:“結婚當天把你爸剋死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結婚之前本來還好好的,結婚當天晚上就不行了唄。”周豔說起這件事來,似乎有一肚子的怨氣,“當初定日子結婚的時候,我爸媽給選的日子,結果我嫂子不願意,非得說要自己改一個自己稱心的日子,我爸媽一想,兒子結婚,當然得是讓兒媳婦高興吧,就同意了,結果我嫂子選了個日子,在鬼月裡頭,你們知道鬼月是怎麼個意思吧?老人家講話,鬼月裡頭哪能結婚呢!她不聽,非要那個時候結婚,我爸媽拗不過,就同意了,結果白天我爸還好好的,到了晚上突然之間就腦出血,直接送醫院搶救去了,到了醫院撐了三天就死了。”
“那你母親……”顧小凡不知道這個問題當問不當問。
“我媽肯定特別難過唄,兒子結婚娶媳婦,添丁進口,本來是紅事兒,結果一轉臉家裡就沒了一個,成白事了,能不難受麼!再加上我哥嫂結婚沒多久就開始總拌嘴吵架,我媽聽着也堵心,時間久了就鬧出病來了,身體越來越不好,到最後就也沒有了。”周豔嘆了口氣,“我們家這是招誰惹誰了!說不定我嫂子那個人真的是命不好,到哪裡都克身邊人的那種呢,我才年紀輕輕的,就爹媽都沒了,哥哥嫂子感情又不好,搞的我連個孃家都沒有,心裡面簡直苦得要命啊。”
她說完之後,有些煩躁的擺擺手:“算了,我跟你們說這些幹什麼啊!你們找我,是爲了想找我嫂子,還是爲了想要找我哥?”
“找你哥,你知道你哥在哪裡打工,怎麼能聯繫到他麼?”鍾翰問。
“我還真不知道,上次見到我哥,都有快一年了,他說剛辭了工作,回來收拾收拾,打點好了換個地方繼續打工,後來到底去了哪裡,我也不太知道。”周豔回答,“原來我想跟他說,讓他到了外地給我來個電話什麼的報個平安,後來一想,人家有老婆的,幹嘛跟我這個妹妹報平安吶,我要是囉裡囉嗦的叮囑多了,說不定我嫂子還覺得我過問他們家的事情,還得不高興,我就沒問。”
“那你能幫我們想辦法打聽一下麼?就像你說的,不管感情好不好,終究也是一家人,你應該也不希望你嫂子出什麼事吧?”顧小凡做周豔的思想工作。
“她要是和我哥離了婚,是死還是活,我纔不在乎呢。”周豔雖然嘴上不饒人的這麼說着,但是還是答應幫他們打聽自己哥哥在外打工的地址和聯繫方式。
鍾翰和顧小凡留下了他們的聯繫電話之後,道了謝,離開了周豔家,回到公安局,通過彭善芳當初戶口遷出的記錄,聯繫當地的公安機關,請他們協助找到彭善芳孃家的聯繫方式,得到了彭善芳孃家鄰居家的座機號碼——彭善芳的孃家至今還沒有安裝過電話,至於是沒有錢,還是覺得沒用,這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