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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旭堯父母趕來的很快,衣服火急火燎的樣子,而他們到達的時候,左旭堯本人還沒有清醒過來,在和醫生打過招呼之後,他們在鍾翰和顧小凡的陪同下,到病房裡去看望了還在昏睡不醒的左旭堯,然後又拉着醫生仔仔細細、刨根問底的詢問了一番自己兒子的病情,得知左旭堯之所以還沒有醒過來,並且氣色很差,完全是因爲多日不進食不飲水導致的,左旭堯的父母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很困惑。
“我兒子是遇到啥想不開的事了?不可能啊,家裡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我們誰也沒逼他非得怎麼怎麼樣過,有爺爺奶奶寵着,我們兩個回到家連說誰家孩子和他年紀不相上下,現在特別有出息都不行,就怕我們傷了兒子的自尊心,這孩子怎麼會那麼傻呢!幹嘛要想不開去尋短見啊!”左旭堯的媽媽一聽醫生說兒子是因爲絕食和斷水才搞成這樣的,估計也是見到了病牀上的左旭堯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所以第一時間立刻把這件事當成了一起自殺事件,頓時悲從中來,紅着眼圈,聲音哽咽着說,似乎有些想不通。作爲父母的他們已經如此的縱容和順從孩子了,爲什麼孩子還會產生厭世輕生的念頭。
左旭堯的爸爸性格比起妻子來更理智和冷靜一點,他倒沒有立刻得出這樣的結論,而是帶着疑問的看向鍾翰和顧小凡,希望他們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鍾翰對左旭堯的父母搖搖頭:“很抱歉,我們暫時也回答不了你們這個問題,左旭堯的意識還不清醒。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並沒有任何跡象顯示他曾經遭受過襲擊或者囚禁。所以咱們都只能等到他醒過來之後再瞭解情況了。”
左旭堯的爸爸點點頭:“對對對,你們說的對,好在孩子沒有什麼大問題。耐心等一等,等他醒了就什麼都能知道了。”
“警察同志,假如真是有什麼人對我們家兒子怎麼樣了,你們可一定要幫我們把壞人給抓出來啊!”左旭堯的媽媽更心疼兒子。並且不相信她的兒子會自己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看鐘翰和顧小凡沒有離開的意思。以爲他們是打算等左旭堯醒來之後,問他是什麼人不給他食物和水呢。
四個人在病房門口坐着,誰都沒有說話,雖然身份、角色不一樣。但是此時此刻他們的念頭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盼着左旭堯快一點醒過來,能夠從他嘴巴里知道了解到一些事情。尤其對於鍾翰和顧小凡而言,這段時間的調查和推斷。到底是會按照他們預期的發展,還是又出現意料之外的大逆轉,都還沒有一個最確切的結果,之前幾次不得不推翻判斷的遭遇讓他們兩個的心情也比以往更忐忑了許多,看起來表面上還算平靜,實際上所有的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了兩隻耳朵上,生怕錯過了病房裡的任何一點響動。
可能是左旭堯的身體比較虛弱,四個人在病房門外坐了很久,始終都不見他醒過來,到了吃飯的時間,鍾翰和顧小凡提出來輪換着去吃東西,結果左旭堯父母因爲惦記着兒子,不願意離開,沒辦法,只好派顧小凡跑腿兒,到醫院附近的小超市裡去買了幾個麪包和礦泉水回來,四個人草草的填填肚子,起初左旭堯的媽媽還沒有心情吃東西,表示了拒絕,還是左旭堯的爸爸在一旁安慰她,說兒子找到了就沒事了,只等他醒過來就好,不要反而把自己的身體餓壞了,這樣左旭堯的媽媽才勉強的點點頭,撕開面包的包裝袋,吃了幾口。
一直到天都黑了,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左旭堯的病房裡終於傳出了聲音,似乎是他要甦醒過來,下意識的發出了略顯痛苦的呻。吟聲,左旭堯的媽媽第一個聽到,立刻從門口的座椅上跳了起來,一邊高聲喊叫一邊朝護士站的方向跑:“護士,護士!我兒子醒了!我兒子要醒了!你們快去看看他,快叫大夫過去看看他吧!”
左旭堯的父親也顯得比方纔更緊張了一點,左旭堯昏迷的時候,所有人都只是單純的期待着他的甦醒,一旦他真的有了甦醒的跡象,作爲家人,他們便又會本能的擔心,醒過來之後,自己孩子的精神狀況、身體狀況到底有沒有什麼問題。
醫生護士問訊進了病房查看左旭堯的情況,左旭堯的父母也想跟着進去,但是被護士要求留在門口等候,他們不敢違逆醫護人員的要求,只好不太甘心的止住腳步,伸頭努力的病房的門裡面看,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觀察,先搞清楚孩子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有沒有擔心的不良後果產生。
相比之下鍾翰和顧小凡就要淡定一些了,儘管他們也很希望左旭堯的精神狀況穩定,這樣一來就可以和他進行對話,但這些也還是需要在得到醫生許可的情況下才行,在此之前,他們也只能耐着性子繼續等,期望左旭堯狀況良好。
“一會兒如果醫生確認左旭堯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況都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希望能和他單獨談一談。”鍾翰趁着醫生和護士還沒有出來之前,打算提前和左旭堯的父母打聲招呼,左旭堯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父母家人的許可還是需要的。
“好,只要醫生說沒問題,我們沒意見。”左旭堯的爸爸答應的很乾脆。
他的話剛說完,左旭堯的媽媽在一旁就略顯不悅的扯了扯丈夫的袖子:“那可不行,你這人怎麼答應的那麼快,孩子搞成這樣,纔剛醒過來,哪能就……”
“你這人說的什麼話,人家警察跟咱們非親非故的,這都幾點了還好在這兒,爲的不也是咱們家兒子麼!”左旭堯爸爸耐着性子小聲說服妻子。
左旭堯媽媽猶豫了一下,然後做出讓步說:“那……那我也得在旁邊,我不放心,兒子好不容易找到了,還這個樣子,我不想他再有什麼別的事。”
“那你們說,這樣行不行?你們該問什麼問什麼,我們在旁邊呆着,不插嘴,就是不放心孩子,沒別的意思。”左旭堯爸爸徵求鍾翰和顧小凡的同意。
鍾翰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他們的這個要求。
一會兒,醫生出來了,左旭堯的父母立刻上前詢問孩子的情況,醫生表示左旭堯已經沒有大礙,身體還有些虛弱,需要繼續輸液,但是精神狀況應該還好,剛剛清醒過來,和醫生進行溝通雖然說話有氣無力,但沒有理解上的障礙。鍾翰連忙諮詢是否可以與他進行交流的問題,醫生表示應該沒有問題,於是左旭堯父母跟着鍾翰和顧小凡一起進入了病房,希望能夠和左旭堯說幾句話。
左旭堯雖然醒了,但是躺在病牀上似乎還有些打不起精神來,他的眼睛睜開一條縫,似乎努力想讓自己的意識清醒過來,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想擡又擡不起來,他的母親見狀,連忙跑到跟前,心疼又關切的柔聲問:“兒子,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你要什麼?是不是要喝水?跟媽說,媽幫你,你現在身體虛弱,先別動。”
左旭堯聽到母親的聲音,眼皮動了動,用力睜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有點眼花,他把好不容易睜大的眼睛又眯縫起來,努力的看清楚站在病牀邊上的四個人,對於面孔陌生,且身着便裝的鐘翰和顧小凡,他的視線並未多做停留,而是略顯吃驚的看了看父母,嘶啞而又有些虛弱的說:“你們咋會在這兒?我……還沒去接你們,你們咋自己就來了……”
“你這孩子,是不是腦袋糊塗了?”左旭堯媽媽紅着眼圈,抹了抹眼睛,“你好多天沒吃沒喝,被送到醫院裡面來了,不過你別擔心,醫生說你沒什麼問題,多休息,配合輸液,加強營養,很快就會恢復的和過去一模一樣了!”
“你說啥?”本來左旭堯媽媽是想要安慰兒子,卻不曾想,左旭堯一聽這話,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顯得有些吃驚,他努力的環顧四周,通過病房裡的佈置陳設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後,便忽然動了起來,伸手想要把自己另外一隻手背上的針管拔掉,由於吊瓶打在他的右手背上,再加上他的體力還有些不支,拔了幾次都沒有拔掉,針頭雖然沒有拔出來,卻也移了位,眼見着手背上就因爲液體沒能進入血管而是注入了皮下鼓起了一個包。
“旭堯你這是幹什麼呀!你別鬧,別嚇唬媽媽啊!”左旭堯媽媽嚇壞了,連忙想攔住兒子拔針的動作,左旭堯爸爸也立刻上前幫忙。
顧小凡見狀,趕忙按響了牀頭的呼叫器,通知護士站的護士。
“你們這算是什麼意思!你們這些蠢貨!都是蠢貨!”左旭堯被父母按住了雙手,動彈不了,這讓他異常憤怒,聲嘶力竭的怒斥着,“你們這是妨礙我飛昇!你們這是耽誤我成仙!你們讓我走,免得壞了我的大事,惡報臨頭的時候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