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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醫生給那個醫生打了一通電話,雖然他們聽不到電話那邊的那位醫生到底說了些什麼,不過從於醫生訕訕的表情來看,對方應該挺不高興提起那件事的。
等對方在電話裡哇啦哇啦的說完了,於醫生掛斷電話,對鍾翰和顧小凡苦笑着搖搖頭:“沒有辦法,她一說起這件事還氣得不得了,說不願意再提跟柴文君有關的任何事,免得自己又無緣無故的被捲進去,到時候還得給人家賠禮道歉,怪傷自尊的。”
“既然如此,也確實不好勉強。”鍾翰點頭表示理解,臉上的表情帶着一種說不出的無奈,似乎很爲難,不甘心卻又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
於醫生本來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不想再多管閒事的,可是看他這個樣子,又有些不忍心了,猶豫一下:“要不……你們去找當時和柴文君鬧矛盾,後來去給她賠禮道歉的那個護士試一試?”
“那敢情好,就是不知道那位護士叫什麼名字,在哪個科室?”鍾翰的臉上立刻就從無奈和發愁,變成了一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的表情,態度既熱切又誠懇。
於醫生說:“那個護士名字叫毛英,原本是兒科門診那邊的護士,出了這個事之後,被調到導診那邊去了,你們去找她吧,正常來說。肯定能找到她。”
“於醫生,太謝謝你了!”鍾翰點點頭,與於醫生握了握手,無比真誠的對她說,“幸虧今天遇到了你,現在這麼能夠將心比心理解別人工作,尤其是體諒年輕人的真是越來越少了。”
“別那麼說。都是和我孩子年紀不相上下的人。應該的。”於醫生被他稱讚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謙虛了幾句,送他們出門,到了門口。想了想又把護士毛英的聯繫方式讓鍾翰和顧小凡記了下來,“可別說是我把號碼給你們的啊,我也只能幫你們這麼多了。”
鍾翰他們便又向於醫生道了謝,辭別她,離開了門診部。
午休時間還沒有過,所以他們兩個沒有急着去找毛英,也在醫院附近找了個地方解決午餐。
“今天可真是出門遇貴人,比我預想的要順利不少呢!”吃飯的時候,顧小凡心情不錯的對鍾翰說。“雖然咱們還沒查到柴文君的孩子和任雪峰到底是不是有關係。至少已經有了進度了。說起來,你還真挺有兩下子的,三兩句話就擺平了那個不願意配合咱們工作的副院長,剛纔又特真誠的拍了於醫生的馬屁,不光打聽出來毛英。連毛英的電話都拿到手,這下可不用擔心找不到人了。”
“那不叫拍馬屁,那叫對症下藥。”鍾翰搖搖頭,表示顧小凡用詞不當,嚴重降低了自己行爲的含金量,並糾正她的說法,“那個副院長是不希望醫院被捲進去,所以最初的時候纔會拒絕咱們,自保的心態誰都有,這是很正常的,你想要達到目的,就得讓他明白,拒絕配合的結果,只會把他最不希望發生的那種結果更加擴大化,他自然就會趨利避害的選擇配合了。至於於醫生,從她能勸說柴文君不要做單身媽媽,還給自己熟悉的醫生朋友介紹患者這一點就看得出來,就知道她是一個喜歡管閒事的人,比較熱心腸,熱心腸的人,看到遇到困難愁眉苦臉的人,只要能力所及,都會有想伸出援手的衝動,我只不過是鼓勵鼓勵,誇獎誇獎,適當的激發了一下她的這種熱情罷了。”
“真狡猾,看來我得對你小心點,免得那天被你拐着賣了,還傻乎乎的幫你數錢呢。”顧小凡心裡明白鍾翰說的是有道理的,不過看他那副得意的樣子,又忍不住想要擠兌他幾句,免得他尾巴翹上了天。
鍾翰睨了她一眼:“放心吧,你這種easy?模式的太沒有挑戰,我沒興趣,哪天你要是真能醒悟過來,覺得自己被人賣了,也記得,你手裡數的錢肯定沒揣進我的口袋。”
“說起來,你也才調來沒有多久,有些事情,怎麼說呢……”顧小凡猶豫再三,還是覺得有的話憋在心裡不說出來實在是不舒服,“上次薄荷糖的事,謝謝你提醒我,我回去之後也想了很久,你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
“看出來什麼?看出來你一見到高軒就不淡定?”鍾翰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那麼明顯的事情,瞎子都看得出來。”
“有那麼明顯麼……”顧小凡心虛的紅着臉低聲咕噥一句,然後又忍不住問,“都說旁觀者清,那你覺得他對我的態度是什麼樣的?”
鍾翰舉起手中的筷子,說:“這樣的。”
“筷子?”顧小凡被他說愣了。
鍾翰也不打算解釋,把筷子一放,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率先站起身來:“好啦,時間差不多了,辦正事兒吧。”
“這人!不答就不答,還假裝打啞謎。”顧小凡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詢問一下身邊除了倪然和韓樂樂以外其他人的意見,結果居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心裡多少有些失望,不過她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去追問,只好抓起皮包跟着鍾翰離開了餐廳。
其實她也不知道剛纔自己爲什麼會忍不住想要詢問鍾翰這件事,照理來說,兩個人之間的交情實在是不夠深,但是顧小凡主觀上卻覺得鍾翰很聰明,並且讓她覺得很值得信賴。
私人話題和午餐時間統統結束,兩個人按照於醫生的指點到導診臺去找當時與柴文君有過矛盾的護士毛英,並且非常順利的找到了對方。
毛英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長得各自比較嬌小,圓臉圓眼睛,面相和善,不過當她聽到鍾翰和顧小凡提起柴文君,以及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時,還是忍不住拉長了臉。
“別提了,說起那件事來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年頭可真是沒處說理去,有的人丟臉的事情做得,別人卻說不得!她做那些事的時候不嫌丟人,被人看出來還發脾氣鬧意見,我這個什麼虧心事兒,什麼丟人事兒都沒做過的反倒得去給那種女人道歉!真是太冤了!”毛英憤憤不平的抱怨着。
她身旁的另外一名年輕一點的導診護士聽到她說的話,忍不住扭過頭來一臉曖昧的問:“毛姐,你是說那個女的啊?”
“不是她還能是誰啊,我活了三十多年,還沒跟誰生過這麼大的氣呢。”毛英沒好氣的說,順便犯了個白眼。
小護士抿着嘴笑了笑,又轉過臉去,沒再插話,把談話的空間留給鍾翰他們三個。
“能跟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麼?你們到底是因爲什麼起的矛盾?”顧小凡一看毛英這麼憤憤不平,心裡到有點高興,知道她肯定會因爲氣不過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來的。
毛英的反應果然和她推測的一樣,不高興的哼了一聲,兩手插在腰間,氣鼓鼓的說:“我真是沒想到過她居然是那麼一個人,你們都想象不出來,最初她來我們科室——哦對了,我原本是兒科的,因爲得罪了她,影響了醫院的聲譽才被弄到這兒來,最初我對那女的印象還真挺不錯的,長得雖然沒有多好看吧,但氣質挺好,平時安安靜靜的,不多言不多語,也挺有禮貌,不帶一點主觀情緒的實話實說,她原本那素質,其實真的比我們這裡至少一半的患者和家屬都要好,所以我壓根兒也沒有懷疑過她是那麼一個女人。”
“怎麼樣的一個女人?”鍾翰一臉茫然的明知故問。
“還能是什麼樣的女人!小三兒唄!”毛英翻了個白眼,倒不是對鍾翰不滿,而是女人對小三這一類人本能的鄙視,“你們說,她定期帶孩子過來體檢、打疫苗,有時候孩子有個頭疼腦熱的也免不了過來這邊看,這兩年裡頭得打多少次交道?誰也不可能不寒暄幾句,閒聊幾句吧?每次她過來,都是隻有她自己抱着孩子,有一次孩子發高燒,肺部感染,也是她一個人大半夜的抱着孩子來醫院看,從頭都爲就沒有見過她老公,我們之前和她聊天的時候就問過,她老公去哪兒了,怎麼不跟她一起過來,她還假惺惺的跟我們說什麼她丈夫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在家,其實那會兒我們就有點懷疑,就算是軍。屬,老婆生孩子也總得回來看看吧?就算生孩子趕不上,這兩年裡頭都沒有一次回來的時候能順便陪老婆帶孩子一起到醫院體檢的?我吧,也是好奇心太重,這樣是毛病,就是總也改不了,結果就因爲我問了那孩子一個問題,就給惹了那麼大的麻煩。”
“你問什麼了?”
“我問那孩子,他爸爸去哪兒了,我就是想,小孩兒麼,都兩歲多了,會說話,但不會撒謊,”毛英撇了撇嘴,“結果你們猜怎麼着?那孩子說,他沒見過爸爸,一次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