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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反正那個泡了水的手機也得找人爭取復原裡面的東西,那就一遭都交給別人吧,眼下咱們比較值得重點關注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前男友盧開濟,另外一個是那個能忍則忍,不知道是真忍得下去,還是另外有什麼打算的曹玥婷。”鍾翰對於誰來負責解決電腦和手機的問題倒並不是很在意,對他來說那並不是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事,只要最後能拿到結果就可以了,過程並不需要去太過留意。
“曹玥婷就交給你吧,我們去張憶瑤出租屋那會兒和她打過一個照面,你沒見過她,可能會比較方便,而且,”戴煦停頓了一下,看看鐘翰,笑着說,“你去學校那邊打聽情況什麼的,肯定也比我吃得開,所以我負責盧開濟那邊吧。”
鍾翰對此倒是並不否認,他對自己的形象還是一向比較有自信的,於是點點頭,掃一眼其他的三個人:“那我就和小凡負責去學校那邊,這幾個都你帶着?”
“我不跟師傅了,師傅都不疼我,我要去給小凡師姐做伴兒!”戴煦還沒等開口發表自己的看法呢,林飛歌就忙不迭的舉手搶着給自己找了着落。
方圓看了她一眼,覺得這話聽着有點彆扭,之前不管是亂開玩笑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說過了就說過了,現在她想申請跟着鍾翰和顧小凡那一邊倒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但是加了那麼一句“師傅都不疼我”,話裡話外又好像還是夾雜了什麼別的含義,嫌戴煦偏向自己之類似的。
戴煦表示對此並無意見。鍾翰這回居然也破天荒的沒有嫌帶着實習生比較麻煩,爽快的同意了林飛歌的要求,這樣一來,戴煦就只需要帶着馬凱和方圓就可以了,馬凱對這樣的安排也是非常樂意的,有林飛歌跟在身邊,他也覺得有些頭疼。林飛歌更是因爲心願達成。歡天喜地的張羅着趕緊出發。
鍾翰接到了飼料廠那邊打回來的電話,告知了盧開濟今天大致的活動範圍,他把這些記下來交給戴煦。叫上顧小凡,兩個人就先下樓去了,戴煦他們也準備出發,下樓的時候。方圓把林飛歌給叫住,兩個人走在所有人的後面。
“飛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或者說有什麼誤會,假如你覺得我跟着戴煦實習對你有影響,那我就去跟鍾翰師兄商量商量。以後我還是跟着他實習。”方圓拉住林飛歌,一本正經的對她說,她不知道林飛歌之前的所作所爲到底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有意見。只知道自己感覺到了這種情緒,就有必要把話說清楚。畢竟自己名義上的實習指導就應該是鍾翰,假如林飛歌覺得自己跟在戴煦身邊對她構成了影響,那自己也是有責任改變這種狀況的。
林飛歌見她這麼一本正經的和自己談,反而笑了起來,伸手抱了抱方圓,一面笑一面說:“哎喲,我的方圓喲,你認真起來的樣子怎麼這麼可愛啊!我怎麼會對你有意見啊,老戴又不是我自己家的,他帶誰不帶誰對我也沒什麼影響,你要是走了,就剩我跟馬凱,我還不得煩死呀!我還巴不得你陪着我呢!”
“可是你方纔還有之前……”方圓不太喜歡和林飛歌有這麼親暱的肢體接觸,所以姿態略顯僵硬的站在那裡,心裡面還是充滿了疑惑。
林飛歌嘿嘿一笑,挽着她一邊往樓下走一邊說:“你怎麼這麼老實呢,我說老戴不疼我那就是開個玩笑罷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着鍾翰和顧小凡出去跑一跑,看看他們倆平時在一起到底是個什麼樣兒。你說,顧小凡那麼樣的一個人,能搞定鍾翰,還讓他死心塌地的跟她在一起,你就不好奇,想看看怎麼回事兒麼?”
方圓搖搖頭,表示自己確實不好奇,林飛歌有點失望,便沒再多說什麼。
下樓之後,林飛歌就一直花蝴蝶一樣飛奔過去直撲向顧小凡,親親熱熱的挽着她說話,還硬是拉着顧小凡一起坐到了車子的後排,美其名曰要給師姐作伴,鍾翰對她倒是不怎麼理睬,顧小凡也被林飛歌的熱情搞得有些收容若驚,不過她那個人脾氣一向很隨性,所以也沒有什麼異議或者反感。
戴煦這邊就井然有序得多了,帶着馬凱和方圓上車,直奔鍾翰問到的那個遠郊小鎮,今天盧開濟就是去那邊的幾個銷售網點統計銷量和做促銷活動的。
這個鎮從市區開車過去大概需要四十多分鐘,考慮到時間的問題,趕過去鎮上的一路上,馬凱似乎有些不放心,一個勁兒的問戴煦:“老戴,這都下午幾點了,咱不會跑過去以後又撲個空,那個盧開濟已經下班回來市裡了吧?”
“你以爲業務員的工作,是朝九晚五那麼規律的作息麼?”戴煦笑着從後視鏡裡看了看他,“跟咱們差不多,只要還有工作沒做完,他們就不會下班的。再說了,是車跑,又不是讓你腿兒着跑,撲個空大不了咱們再撲回去唄。”
“老戴,我就欣賞你這種從來不着急不着慌的性格!”馬凱笑嘻嘻的對戴煦說,這話算是有恭維的成分,但也不全是恭維,戴煦做事從來不驕不躁,總是不急不忙,慢條斯理,所以跟在他身邊的人也不會感覺到什麼明顯的壓力。
因爲之前的大半天從一早就開始四處奔忙,幾個人都沒騰出時間來吃口飯,所以戴煦先順路打包了幾個漢堡,三個人在開車去鎮上的路途中草草的填個肚子,方圓從一大早餓到下午三四點,也早就前胸貼後背的,所以也跟着吃了一個漢堡,喝了一杯可樂,馬凱本來似乎想要提醒她熱量之類的問題,不過每次他剛一準備張口說什麼,戴煦就總能適時的打岔,讓他沒機會說出口,方圓看馬凱那副樣子也大概知道他想跟自己說的是什麼,對於這些,她的心裡也是無奈當中也夾雜着一點氣憤的心情,最近自己確實是瘦了一些,因爲吃的很少,工作又很累,但是比起時下里那些苗條甚至骨感的姑娘,卻還是有些肉呼呼的,馬凱就還會時不時的在一旁敲敲邊鼓,好像生怕方圓會忘了自己“革命尚未成功”這件事似的。
盧開濟過來跑業務的這個鎮並不大,更談不上繁華,滿打滿算就只有一條像樣的街道而已,路兩旁有幾棟小樓還有許多經營各種農機用具的小門市,戴煦一邊慢慢開車一邊留意着路邊的招牌,沒花多久就找到了鍾翰之前打聽出來的那個飼料廠的直銷點,下車進去一問,盧開濟今天確實在這兒,不過現在卻不在,聽說好像是被人拉去村裡面幫村民家裡頭的牲口看病去了,直銷點的人說盧開濟幾乎每次過來都是這種狀況,下去跑一圈,別人半天不到就能解決的事情,他得從早到晚花整整一天,因爲他是學獸醫出身的,經常會免費幫村民家的牲口看看小毛病,指點人家用藥什麼的,所以村民們都很喜歡他,他在這附近的幾個村子裡都特別受歡迎,也算是不小的一個名人了,正是因爲這樣的緣故,所以這家飼料廠的飼料也普遍比較受歡迎,賣的比其他同等規模的品牌要好一些,人麼,都是有感情的,人家業務員不光賣飼料給你,還免費幫你檢查牲口家畜的健康情況,連花錢去找獸醫都省了,誰會好意思只佔人便宜,不給人家一點回報呢。
戴煦向直銷點的人表示找盧開濟有點急事,想問問他人在哪裡,方便的話他們可以自己找過去,那人也是個熱心腸,連他們找盧開濟到底什麼急事都沒問,就趕忙翻出電話號碼來,給盧開濟打了過去,戴煦默不作聲的在一旁瞄着他查號碼撥號碼,等對方問出了盧開濟現在是在哪個村哪個隊裡之後,他也已經在對方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悄悄的把盧開濟的手機號碼存進了自己的電話裡。
問出了地址,也獲取了號碼,再逗留在直銷點這邊也沒有什麼意義,戴煦趕忙道了謝,又問了路,開車直奔村子裡,去找盧開濟。
通往村子裡的鄉道比較狹窄,而且也沒有任何明顯的指路標牌,他們走走停停,避讓迎面來車,或者向路邊的村民打聽方向,花了二十多分鐘才找到直銷點的人告訴他們的那個村,到了這邊事情就容易得多了,戴煦才把車停在路邊,找了個站在路邊曬太陽抽菸的村民打聽知不知道盧開濟在誰家裡,那人就立刻表示知道,還非常熱情的主動帶他們過去,領着他們走了幾百米,來到一戶人家的大門口,告訴戴煦盧開濟應該就在這家裡頭呢。
戴煦摸手機,想打個電話給盧開濟,問問他是不是在裡面,請他出來談談,拿手機的動作才做了一半,就被那個村民拉着直接進了院門,直直的朝着人家屋子跟前走了過去。
“老樑啊!老樑!盧開濟在沒在你們家裡頭?人家這邊有人找他呢!趕緊的!”還沒到跟前,那個村民就大着嗓門招呼起來。
“我在,我在!”話音還沒落,一箇中等個兒,皮膚黝黑的年輕男人就一推門從屋裡跑了出來,說話含含糊糊,嘴裡好像還有沒有嚥下去的食物,手裡面還捏着一雙筷子,“誰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