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青‘色’勁裝掛滿了絲絛,右臂上一道血口還在流血,她咬緊壓根,從儲物袋中拿出‘玉’瓶,倒出一點白‘色’粉末在傷口之上,止血生肌。
她身邊的五個護衛,除了其中一個‘女’子扶着她之外,其餘都在四處放哨,他們身上也有傷口,但明顯經過了包紮。
“青瑤姐姐,以後受傷,先照顧好自己行嗎?”護衛穿着淡藍‘色’的裙子。
“阿蘭,第三戰隊絕不能有任何損傷。”青瑤道。
“但明明你的傷比他們重,爲何總是先救他們?”阿蘭不服氣的道。
“因爲我是丹師啊,自己的傷勢自己清楚。”
“你總是這樣,寧願自己吃虧也不願別人委屈。”阿蘭撅嘴道。
“沒事啦。”青瑤笑了笑,“這些恢復神力的丹‘藥’,你分下去。此次來尋找翠‘玉’冰芝,事關師姨的傷勢,關係到咱們青山閣的存亡,絕不容有失。”
阿蘭聽到這句話,神情一凜,接過五個丹瓶,自己留了一瓶,便站起來,將剩下的四瓶丹‘藥’分出去了。
夜幕降臨。
“冰河山脈萬年解封一次,除了南山山脈其他勢力之外,冰河山脈的妖獸也需要小心&1t;a href="/1o899/" target="_b1ank">盛寵&1t;/a>&1t;div net_r">&1t;script type="text/javasnetad();&1t;/script>&1t;/div>。”青瑤在駐地巡視,“另外,晚上千萬不要走遠了,此地的妖獸最喜歡在晚上出行。”
“是。”其餘人點頭稱是。
“不過,你們也不要太過緊張,從地圖上來看,咱們現在還只是在冰河山脈的外圍,山中的妖獸不會過來,唯獨對面那條冰河中氣息有些詭異,需要格外小心。”
青瑤指着月光下泛着‘波’光的冰河,目光忽然一凝,“那是什麼?”
“一具屍體。”阿蘭的眼中閃爍着淡藍‘色’的光華,面無表情道。
“死了?”青瑤道。
“貌似還有一些氣息。”阿蘭不確定道。
“救人!”青瑤不由分說,就要衝過去。
阿蘭拉住青瑤,正聲道:“青瑤姐姐,這裡是冰河山脈,不是南山城,誰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來歷?說不定是妖獸幻化而成,故意‘蒙’騙我等。”
“明明是人,怎麼會是妖獸?救人要緊,走!”
青瑤是初期神皇,一身神力比阿蘭要強悍得多,阿蘭攔不住,其餘幾個護衛也攔不住,等他們追上去的時候,青瑤已經揹着一個面容浮腫,氣息羸弱,缺了一條左臂的男子回來。
“阿蘭,將鎮氣丹和復生丹拿來,準備陽火!”青瑤不顧男‘女’之別,懷抱斷臂男子,先是拿出一顆透明的丹‘藥’納入斷臂男子口中,再一隻手貼着男子的腹部。
這樣一來,斷臂男子完全躺入了他的懷中,臉頰深陷她‘玉’峰之中,傳來酥麻之感。
不過,這時候她也顧不得這麼多,接過阿蘭遞來的丹‘藥’,催動‘藥’力,開始治療斷臂男子的傷勢。
……
朝陽初升。
青瑤面紅耳赤的放下斷臂男子,想起昨晚救人的場景,就一陣羞澀,好在她臉‘色’灰暗,其他人也看不出什麼明堂。
斷臂男子不知道受了什麼重傷,一身筋脈全部堵塞,丹田更是消失不見,血‘肉’潰敗,沒死簡直是奇蹟。
治療的過程中,對方都傷成那樣了,嘴巴還不老實,不時地蠕動,含着她‘玉’峰之上的蓓蕾,搞得她心中一片‘蕩’漾。
好不容易穩住對方的傷勢,彷彿打了一場硬仗。
“青瑤姐姐,事不宜遲,那冰火‘玉’就在前方三十萬裡處,去晚了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那是進入翠‘玉’冰‘洞’中的護身之物啊。”阿蘭提醒道。
青瑤清醒過來,祭出一套四品神級陣法,遭到了阿蘭的阻攔。
“青瑤姐姐,你要幹什麼?”
“佈下陣法替他護法,否則咱們離去了,他肯定會被妖獸吃掉的。”青瑤道。
“青瑤姐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子&1t;a href="/1o898/" target="_b1ank">法神之怒&1t;/a>&1t;div net_r">&1t;script type="text/javasnetad();&1t;/script>&1t;/div>!把他從冰河中撈上來已經仁至義盡的了,更何況你還救了他,已經夠了,四品神級陣法咱們青山閣也沒有多少,你……”
“總不能看着他死吧。”青瑤道:“說不定咱們回來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到時候把他帶出去,順便收回陣法。”
說完,青瑤不顧其他人反對,佈下陣法,然後駕馭一艘青‘色’飛舟,帶着衆人朝着冰河山脈深處而去。
……
就在青瑤離開不久之後,四品神級大陣形成的閣樓狀的護體光芒碎成了星光,星光遍灑之間,婀娜的身影旖旎而來。
這是一個身穿紅衣長裙的‘女’子,頭高高挽起,貴‘婦’人打扮。
她的身後,跟着兩個後期神王,兩個初期神王,而她本身是初期神皇。
“調虎離山之計?青瑤那賤人也懂得用這種陣法留住氣息,故意來擺脫追蹤?”紅衣‘婦’人嘴‘脣’微翹,‘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嫵媚的容顏,配上那多情的眼眸,讓他身後的四個男子心中癢癢的,這是隻妖‘精’!
“人殺了,取下四品神級大陣。四品神級大陣啊,青山閣不復當日,還敢這麼鋪張‘浪’費?”貴‘婦’人冷笑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突然,一股後期神王的氣息從躺在地上的斷臂人體內傳出。這股力量與衆不認,是從‘肉’身烘爐之中迸‘射’出來,卻是個煉體者。
“煉體者?還是神王后期?慢着!”貴‘婦’人攔住下刀的後期神王,伸出‘玉’手,朝着斷臂人的‘胸’膛‘摸’去。
‘玉’手觸及斷臂人的‘胸’膛之時,兩道金光從斷臂人的眸子中‘射’出,不知何時他已經醒了。
一個風韻動人的貴‘婦’人映入斷臂人的眼簾。
“你是誰?”斷臂人道。
“你醒了?”貴‘婦’人的笑似寒冬的一縷暖風,熱情得像是沙漠裡的太陽。
“你救了我?”斷臂人掙扎着爬起來,神‘色’複雜的打量一遍自己,再掃過貴‘婦’人五人,神‘色’從容道。
貴‘婦’人心中一動,笑容更盛,雙手扶着沈凡,溫柔得像個小媳‘婦’,“躺着,剛剛替你穩住傷勢。”
“多謝。”斷臂人的手臂擠入貴‘婦’人的‘玉’峰之中,頗有種心中癢的感覺,他訕笑道:“還未請教。”
“妾身佩‘玉’,道友貴姓?道友怎麼會在這裡?又是什麼人將你打傷的?”貴‘婦’人雖然是詢問,但言語很是親切。
“沈凡,被仇人追殺,不幸流落至此。”沈凡道:“多虧了道友相救。”
“舉手之勞。”貴‘婦’人道:“不過,這冰河山脈可不是什麼善良之地,道友身受重傷,雖是神王后期,此時也揮不了什麼戰力,不如先和我們一道,再做打算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沈凡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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