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差點噴血,丫丫的,什麼見鬼的第二個辦法啊?剛纔這個辦法不是挺好的嗎?估計是自己裝逼過火了,這次把自己給栽進去了!
不過事已至此,楚雲飛英雄裝了一大半,也實在沒臉倒回去做狗熊了,這廝只好苦着臉問道:"李姑娘,不知道第二個辦法是什麼?不會對墨淺妹子的身體有什麼害處吧?"
李慕清搖搖頭道:"當然不會,只不過第二個辦法要麻煩一些,還是要公子搭把手。"
楚雲飛的腸子都快悔青了,丫丫的,早知道就不裝了,乾乾脆脆地堵死這小娘皮的嘴巴,三下五除二地推到柳墨淺就是了,現在可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下次再想有這麼好的機會,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他只好裝模作樣地問道:"不知道第二個方法怎麼做?小姐要我怎麼幫你?"
李慕清想了想道:"第二個方法就是我要用金針替墨淺妹子把毒排出來,不過你要幫我個忙,在墨淺妹子的ru中和陰廉兩個穴位上推拿,幫助她排淨合-歡散的藥效,要不然恐怕會留下禍根。"
楚雲飛愣了一下道:"ru中?陰廉?"
李慕清臉上一紅,點點頭道:"正是。"
她潛心研究醫術,說到這兩個穴位的時候,心裡沒有絲毫褻瀆的想法,可是被楚雲飛這麼一提,李慕清這纔想起來,這兩個穴位可都是比較的地方,這要是讓楚雲飛這麼一按摩,今後柳墨淺還真是非他不嫁了,不過李慕清轉念一想,這樣總比直接讓兩人合-歡好一些,至少墨淺妹子清醒之後,自己還能做個選擇,萬一她要是不喜歡這個男子,也不一定就非他不嫁,畢竟是治病救人,情急從權吧。
想到這裡,李慕清心下釋然,向楚雲飛瞪了一眼道:"公子,你不要這麼拘謹,治病救人要緊,醫者父母心,雖然要委屈公子一下,可是墨淺妹子畢竟是你的同伴,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楚雲飛及忙點頭道:"不委屈,不委屈,我一定用心幫你治療墨淺妹子。"
開什麼玩笑?這麼好的機會,自己要是再退掉,那可真是沒天理了,有機會正大光明地摸着墨淺妹子的一雙兇器,老子當然是當仁不讓了!
看不吃摸張本來就是本王的拿手好戲啊!
李慕清見他一副興奮表情,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道:"公子,就算你急着幫墨淺妹子治病,也用不着表現的這麼強烈吧?"
楚雲飛乾笑了兩聲道:"李姑娘,我是擔心墨淺妹子的傷勢,生怕耽誤了她的病情,所以心慌意亂,心急如焚的,呵呵。"
這廝心中加了一句,老子還有欲-火中燒的。
李慕清聽他這樣一說,點點頭道:"這也說得是,合-歡散雖然不是毒藥,畢竟在身體裡面時間太久了不好,我們這就去我的屋子裡面,金針可都在我房間裡放着,還要勞煩公子,把墨淺妹子抱到我的房間裡面去。"
說着,李慕清向楚雲飛微微一笑,似乎有些歉意。
楚雲飛被她輕輕一笑,笑的魂兒都飛走了一半,連連點頭道:"沒關係,我們這就過去?"
李慕清點點頭,楚雲飛反腳踢中地上採花賊的穴道,這纔跟着李慕清出門而去。
李慕清的房間距離楚雲飛兩人的房間並不太遠,想來是因爲她剛來的緣故,不過這間房子距離其他衆尼姑的房間倒是挺遠的,顯得極其安靜。
三人來到屋子裡面,李慕清指了指屋裡的一張小牀道:“公子,請把墨淺妹子先放到牀上。”
楚雲飛依言把柳墨淺放在牀上,可是柳墨淺一直在不停地呻吟着,兩手環抱楚雲飛的力氣更加大了,後來李慕清也過來幫忙,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柳墨淺從楚雲飛的脖子上面解下來,放在牀上。
可是楚雲飛剛剛一擡身體,柳墨淺又抱住了他的脖子!弄得楚雲飛一籌莫展。
最後李慕清想了想道:“公子,你先稍微等一下,我幫她用金針安定一下心神,就好辦了。”
說着,李慕清從牀下拿出一盒小金針,對着柳墨淺的身上紮了幾針,說來也奇怪,幾根小小的金針紮下去,柳墨淺立刻鬆懈下來,雖然還是不住的呻吟着,胳膊上的力道卻小了很多,楚雲飛輕輕一用力氣,終於把柳墨淺從自己的身體上放下來。
李慕清微微一笑道:“讓公子受累了。”
楚雲飛笑笑道:“沒關係,李姑娘,我們這就開始吧?”
李慕清點點頭道:“你先坐一下,待我把墨淺妹子的衣服解開。”
楚雲飛點點頭,倒也不以爲奇,畢竟李慕清用金針治療疾病,總要給病人紮在身上,要是隔着衣服,不光是認穴不準,而且隔着衣服也不好扎進去。
他轉身坐在旁邊,等了一會兒,李慕清轉頭向他微微一笑道:“公子久等了,這就請過來吧。”
楚雲飛站起身,來到小牀邊低頭一看,烏拉,這小子鼻血差點沒噴出來,柳墨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李慕清幾乎扒光了,只穿着一個小肚兜,地下是一條小短褲,這樣子,比赤luo着更讓人噴血啊!
楚雲飛愣了一下道:“李姑娘,能不能給墨淺妹子蓋上一個被子什麼的?”
李慕清點點頭道:“公子,你先看好位置,等一下蓋上被子之後,恐怕不好找到準確的地方。”
楚雲飛倒是知道ru中和陰廉在什麼地方,點了點頭,把兩隻手分別放在這兩個地方,只覺得出手溫軟,柳墨淺的肌膚光滑柔膩,這廝心頭一晃,撲通一聲坐在牀邊,有些地方已經反應性地起立了,這要是站着,頂出來的帳篷肯定讓李慕清驚得目瞪口呆。
李慕清倒也沒怎麼在意,畢竟自己施展金針之術需要很長時間,楚雲飛知機地坐下,倒是省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