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的騎兵也受到重挫!”
“我當然看到了,叫他們先回來我相信現在這支出現在我們身邊的騎兵纔是最主要的!”斐迪南一世無力的揮揮手說道。
衝擊到西班牙軍陣附近的騎兵在洪保的帶領下正在西班牙軍陣之中來回穿梭砍殺着那些驚慌的西班牙士兵,他們手中的馬刀是非常適合這種戰鬥的,太長的兵器根本沒有辦法在這種人數衆多的地方施展開,相反這種馬刀倒是很適合在人羣中來回衝殺。雖然這些來自這個熱衷於鬥牛的國家的戰士們盡力在和那些騎在馬上的人,但是顯然他們的反抗並不是很有效。
洪保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在之前的戰鬥中他已經砍殺了不下幾十名敵人了,和往常一樣他的身邊聚集着四五名近身侍衛來保護這位前鋒營的大人,一名身穿皮甲的西班牙士兵從斜刺裡衝出來手裡的長劍大概是想要給洪保的馬上來一下,但是緊緊跟在後面的一名親隨這個時候手中的馬刀在他的長劍還沒有靠近洪保的戰馬的時候已經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槽,一股腥臭的鮮血瞬間從開口處噴了出來把洪保渾身上下濺了一身,洪保莫了一把臉上的血沫子揮刀把一個剛剛衝到自己近前的高個子西班牙士兵砍倒,回頭看看那個還站立在地上不肯倒下的西班牙士兵:
“竟然是想襲擊我!”
隨即左手從馬身上拿下一支短火銃‘砰’就給那個傢伙的腦袋上開了花,白色的腦漿一下子就在半空中像是下雨一樣落了下來。
“大人,快看那是敵酋!”一個士兵大喊着朝洪保。
“好咧,咱們今天就生擒敵酋!好叫這幫子番鬼知道咱們大明帝國是絕對不可以輕易招惹的!”洪保轉頭看看那個騎在馬上遠遠的看着戰場上變化的人,這倒是很好認,那一面在他身後的旗子上面也不知道畫的是什麼,但是可以知道他應該就是這支軍隊的指揮了。
“弟兄們!咱們生擒敵酋!”
洪保大喝一聲率先催動馬匹就朝着斐迪南一世的地方衝過去了。
“咱們的艦隊怎麼還不發動攻擊?難道我的伯爵還沒有準備好嗎?”斐迪南一世焦急的看看大海的方向,費迪南伯爵的三艘戰艦就在那裡,當初說好的是陸地上的戰鬥一旦打響他的艦隊就要對敵人的艦隊開始攻擊以配合地面的進攻,敵人在陸地上看到自己的船被襲擊了一定會心神不寧,到時候只要自己這邊稍微動動手就可以把他們消滅了。當然,斐
迪南一世的計劃是非常好的,但是事實上的情況真的就像是他想的那樣嗎?
“怎麼樣我的伯爵大人,但現在你還要爲這個註定要失敗的國家赴死嗎?”扎科微笑着看着被綁在椅子上的費迪南伯爵。
“上帝要是知道你背叛了國王的話一定會叫你下地獄!”費迪南伯爵大聲的朝着扎科說道。
“哦上帝,我很害怕不是嗎?要知道我可不是什麼西班牙人,不過我倒是很高興爲一位西班牙伯爵舉行葬禮至少亨利親王會很樂意看到一位西班牙伯爵死掉的。哦,西班牙,國王陛下難道不希望他的土地擴張到整個陸地上嗎?”扎科很玩味的說着。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葡萄牙已經和這些人達成了協議?”費迪南伯爵有點不相信的樣子。
“哦很不幸,到現在還沒有,不過在對抗西班牙的事情上我相信我們有着同樣的目標不是嗎?哦還有那些異教徒,我想教宗大人也一定會很高興看到一支來自東方的偉大艦隊到達梵蒂岡,或者你們西班牙在西西里的統治……上帝啊,我不敢相信要是教宗大人決定依靠這支來自東方的艦隊會是什麼結果。”扎科當然知道文朔要去拜會教宗大人的事情,不過具體怎麼樣他還是不知道的,但是僅僅是這些就足夠了。甚至在穿過直布羅陀海峽的時候他還曾經寫了一封長長的書信給遠在聖文森特角的亨利王子說有一支來自東方的艦隊出現在了歐洲,並且還十分的誇張的介紹了這一支偉大的艦隊,信上向這位王子表示爲了更好的瞭解這支艦隊他現在就在這支艦隊上並且在上面詳細的記述了他在非洲和這支艦隊遭遇的事情,最後他的建議當然是要王子殿下要注意這支艦隊的動向,現在他們進入地中海之前並沒有決定要拜訪王子,但是王子不應該對這件事情熟視無睹至少應該有所表示在爲了葡萄牙以後的航海上面。
“哼,一支來自東方的疲勞艦隊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恐怕他們還沒有進入意大利就會被風暴掀翻了!”費迪南伯爵心裡還是很不服氣的樣子,儘管在之前談判的時候他對於這個來自葡萄牙的非洲總督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在他的眼裡非洲除了異教徒還會有什麼?
“哈哈,好吧那伯爵大人就慢慢的在這裡等待吧,哦我想伯爵大人的三艘戰艦或許會爲伯爵大人帶來一絲的快感!”說着扎科招手交過幾個士兵,低聲吩咐了幾句。被綁在椅子上的費迪南伯爵就整個連人帶椅子就被擡到了甲板上,在這裡他可以很清楚的
看到自己那三艘停泊在不遠處的大帆船,儘管現在看來這些自己無比自豪的戰艦和這些來自東方的戰艦相比就好像是三條小漁船一樣。
“伯爵大人,按照那位偉大的大人的吩咐,我相信您也很樂意看到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扎科跟着也來到了甲板上對費迪南伯爵說道。
“周將軍,我想費迪南伯爵並不想滿足大人的願望。”扎科來到一個身穿甲衣的東方人跟前說道。
周聞皺皺眉頭:
“難道你沒有告訴他要是他不答應他的船包括船上的所有人除了他自己以外都要到海底去餵魚嗎?”
“當然,我很清楚的告訴他了。但是伯爵大人表示說不會爲了幾艘船而背叛自己的國家!”扎科說這話的時候轉頭看看那個還被矇在鼓裡的費迪南伯爵。
“來人!”周聞無奈的看看費迪南伯爵揮手說道。
“目標,番船!艦炮開火!”
“目標!番船!開火!”此起彼伏的聲音依次響起直到那些炮手能夠聽到。
費迪南伯爵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東方人到底要做什麼,但是看到扎科那幸災樂禍的眼神和那個東方人眼裡的憐憫感覺還有他們都在向自己的那三艘船看去,他心裡忽的一下緊張起來。那三艘船絕對是西班牙海上的主要力量啊,遠在西西里和薩丁的軍隊需要,和異教徒的戰鬥也是離不開它們,對於戰亂中的西班牙來說這三艘戰艦可以說是整個海上的命脈,它們不會想對自己的船發動攻擊吧?但是這麼遠的距離它們會怎麼辦呢?難道它們的艦炮可以在這麼遠的距離上對敵人進行打擊?
“不——!”費迪南伯爵大喊一聲,甚至是他身邊的幾個士兵都被嚇了一跳,現在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準備好了防備大炮的轟鳴了誰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是這麼吼了一嗓子。
“他說什麼?”周聞好奇的看看費迪南伯爵轉頭問扎科。
“哦,尊敬的大人我想他在是在爲他船上的人祈禱。”扎科知道這位來自東方的大人根本就不懂當地的語言。
“不——!你們不能相信他,他欺騙了你們!”費迪南伯爵大聲吼叫着,臉上的神色根本就不像是在祈禱。
“停火!”周聞看看扎科再看看費迪南伯爵覺得還是要慎重一點的,至少在文朔的命令上並沒有說一定要把這三艘船擊沉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們拿在手裡作爲資本,至少文朔還不想把整個西班牙人全部激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