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叔又聊了好久,具體的安排沒有計劃出來,安叔被關叔一個電話叫走打牌去了,安寧的老媽也不在家,剩下安寧和我在家,突然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安寧笑嘻嘻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光笑不說話,把我看的有些其他想法了。
“你能不能別這麼看着我!”
安寧挑了下眉毛,朝着笑着說道:“怎麼了,誘惑你了,還是怎麼着了,看着你不行嗎!”
“行,我說大小姐,你看着你家的黑哥,讓我走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我指着門口蹲着的狗黑子,“你看啊,它一直在那裡看着我,和有仇似的!”
安寧撇着嘴巴冷哼一聲,“想走行啊,親我一下就讓你走!”
“別這樣好不好,咱們兩個是哥們啊,哥們不能這樣的!我求你了好不好,美女,靚妹,大美人!”
能說的好話,我都說盡了,這個安寧就是不給我看着她家的狗黑子,也不是因爲我怕狗,只是她家的這隻狗訓練有素,只要主人不發話,看見陌生的人在家裡就會有敵對的意思,主人說不能咬,就算是食物放在嘴邊,它也不會吃,加上龐大的體型和鋒利的前爪、牙齒,讓我看到就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我可不想被這傢伙咬傷一口。
安寧站起身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拉着我,“走,到我房間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啥啊,我要趕時間的,一會就要走的!”
安寧不高興的轉過頭看着我,“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真是的,你放心,我不會和瑤瑤妹子搶老公的,我老爸給我介紹了一個帥哥,過兩天人家從美國回來後我就去相親……”
“美國帥哥。”我吃驚的看着她。
安寧二話沒說,轉過身伸手到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扭了一下,“什麼美國帥哥啊,是美國回來的帥哥!”
我咬着牙,故意調侃着,“感情你想來個雜交二代!”
“劉晨。”安寧朝着我的胳膊上又狠扭了一把,疼的我眼淚都差點掉下來,她冷哼了一聲,朝着門口大叫一聲,“黑子!過來黑子!”
不好, 這丫頭想讓狗黑子進來咬我,轉過臉看着門口,那狗黑子蹲在門口看着我這裡,安寧伸手指着我,“黑子,咬他!”
這狗黑子還真聽了安寧的話,蹦起來兩條前腿將門推開,跑進來大叫一聲,朝着我就追了過來。
“安寧,你想謀殺啊,趕緊讓你狗哥回去啊。”我大叫着跑到安寧的身後,黑子站在安寧的前面,還好上二樓的樓梯口比較狹窄,這黑狗子衝不過來。
“黑子,這個人是壞人,咬他,上!”
“媽呀,安寧你真想讓它咬我啊,別這樣好不好,我錯了,我這的錯了!”
我在安寧的身後推着她,這黑狗子要是真的衝過來,我就算能將它廢了,但是要是被咬了一口,還要打狂犬疫苗呢,“安大美女,你想幹嘛你說就是了,我來你家可是買了禮品了,在這麼對我,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好啊,我就是沒良心了,怎麼了,黑子,給我咬他!”
安寧說着將身子扭了一下,想讓大黑子衝過來,我死死的推着安寧,“你來真的啊。”我推開安寧,就向樓上跑去,也沒地方跑,直接扎進安寧的房間裡,快速的將門關上。
“安大美女,我求你了好不好,讓你家黑狗哥回去吧,我真心的怕他咬我!”
“那你躲在我的房間幹嘛呢,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嘛,給你十秒鐘趕緊給我出來,不然我讓黑子在門口看着你,看看你能等多久!”
安寧這丫頭真壞,我將安寧的門關好,看着她房間的大牀,上面竟然擺放着兩個枕頭,牀下面還放着一雙維尼熊的拖鞋,整個房間的牆壁上……竟然……貼着……我比賽時候的照片!”
“安寧……你怎麼貼着我那麼照片。”我小聲的問着她。
聽着門外沒了聲音,我悄悄地將門打開一個縫隙,向外看了看沒有發現大黑子和安寧,於是將門打開,剛想走出去,突然一道黑影我的側面撲了過來,我趕緊向後退了兩步,但是已經晚了。
“安寧,你妹的,你真讓大黑子咬我啊。”我伸手抓着大黑子的脖子,這傢伙用狗爪子朝着我的胳膊上撓着,都露出了血痕,兩隻狗眼瞪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再用力就能將這黑子掐死。
“黑子!”
安寧大叫一聲,黑子這才停止了進攻,我滿頭大汗……應該是虛汗的躺在地上,安寧跑過來跪在我跟前急忙的拉着我的胳膊,用嘴巴吸胳膊上被大黑狗抓傷的地方。
“好了好了,讓狗咬我,又幫我,你丫的到底圖什麼!”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和你鬧着玩呢,剛纔我把黑子趕走了,沒想到它會再回來,對不起啊~”
看着安寧委屈的都掉淚了,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行了,趕緊給我找消毒水,這狗牙上的毒素潛伏期是二十年,要是我二十年內得了狂犬病,你等着後悔吧!”
安寧使勁的搖了搖頭,“不會的,我們家大黑很乾淨的,每天洗澡,而且定期打預防針的,你放心吧!”
“切,趕緊給我拿藥水去。”我很生氣的點着安寧,“差點被你家狗哥咬到,要是咬到我,這輩子就吃你家喝你家住你家!”
安寧沉默不語,找來了消毒藥水,“我幫你擦藥吧!”
“不用,我怕你弄不乾淨,我自己來!”
安寧將藥水瓶和棉棒放在了桌子上,“你自己弄吧,要啥賠償你說吧。”說完氣憤憤的扭頭走了出去。
真是個倔脾氣丫頭,竟然敢放狗咬我,感情不親你一口就讓大黑狗親我似的。
“壞了,我擦。”我大叫了起來,快速的用藥水擦了擦傷口,鐵手哥還在外面等着我呢,我怎麼給忘了呢。
我跑下樓,看着安寧抱着大黑狗的腦袋自言自語的不知道說着什麼。
“喂,給我看好狗啊,我現在要走了!”
從你沒有理我,我朝着門口走去,回頭看了一眼安寧,她撅着嘴巴看着我。
無奈了,“我真走了啊,明天或者後天早晨我再來找安叔,剛纔的事我不會怪你的,沒事了,別生氣了!”
“我才懶得生你氣呢,走就走唄,這裡不是你的家,離開自由!”
“額,我真走了啊……怎麼說着這句話像不捨的走一般。”我自言自語道,然後打開門朝着外面走去。
在路口看見鐵手哥的還是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走過去拉了拉車門是鎖着的,“喂,鐵手哥,鐵手哥!”
鐵手哥仰着頭靠在座位上睡着了,看着窗戶緊閉着,裡面還有些霧水,心裡一緊,不好……車內的空調還開着呢。
“喂,醒醒啊鐵手哥,你丫的聽到沒有,醒醒啊!”
我使勁的拍打着窗戶看着他,真他媽的急死我了,要是昏迷了怎麼辦。
看着路邊的一塊石頭,我快去的走過去拿起來,剛想對着鐵手哥車的窗戶砸下去,這丫的猛的坐了起來。
“草,我以爲你死了呢!”
“死啥,你……你手裡拿着石頭做什麼。”鐵手哥說着打了個哈欠,“事情做的怎麼樣了,安總會幫你吧!”
我將手中的石頭扔到了路邊,“你真能睡,和死豬似的,我差點就砸車了,你說你睡覺睡唄,在車內開什麼空調啊,會死人的知道嗎!”
鐵手哥笑呵呵的拿出煙遞給我一支,“謝謝兄弟好心啊,幸虧我醒了,不然你小子要是砸了車,哼哼……還好沒砸啊,我這車安裝了空調過濾器了,就是你在這裡睡上二十四小時也沒有什麼問題!";
“我又不知道,前幾天纔看了一則新聞,說一對男女在搞車震,最後雙方裸死在車內,法醫斷定是因爲車內空調中毒死亡的,你剛纔白眼上翻,我怎麼拍打車窗你都聽不見,可見你睡覺真夠死的!”
點了一支菸,聽着鐵手哥哈哈的笑了一陣,我真慶幸沒有砸玻璃,萬一砸了,這又要花費不少錢,反而又要遭到鐵手哥的誤解。
“說說安總怎麼給你說的吧,要怎麼做才能找到三炮那個傢伙!”
“能怎麼做啊,安叔的意思是讓我做誘餌,他一直也在找三炮這個人,但是找不到,估計是隱姓埋名了,或者用了另一個代號,j市那麼大,安叔說找一個人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的,像我這種情況,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引蛇出洞,然後打蛇七寸!”
鐵手哥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這個和我想的差不多啊,看來也只能這麼幹了,他說沒說安排什麼樣的人埋伏在你的附近,還是讓你自己找人!”
“沒說呢,我告訴他我明天沒時間,他說後天給我將具體的事情安排,應該用他自己的人吧,這樣會比較順手一些,畢竟安叔的人都是比較守規矩的老油子了,這一點我比較放心!”
“咱們自己的人你覺得怎麼樣。”鐵手哥一邊開着車一邊笑着說道。
我當他是開玩笑,因爲我也不想讓他們再參與這家事情,“別開玩笑了,這個事情,我覺得還是安叔安排的比較好一些,畢竟他的經驗豐富啊,而且他對這件事情一直有着自己的處事風格,吳胖子和吳明水進去以後,安叔就一直處理着殘局,幾個比較重要的人找不着了,餘下的手下有的也各奔東西了,但是三炮這個人,安叔一直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