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肖瀟啊,這又是何必呢?”
關鍵時刻,在我尷尬萬分的情況下,郝剛乾咳着站起身來打圓場,他捧着酒杯對肖瀟說:“我看這樣好了,我作陪,陪你和謝夢露喝酒。”
郝剛的面子肖瀟給了,她哼一聲之後撇我一眼,隨即又倒滿酒和謝夢露與郝剛喝起來。我則被蕭鵬飛拉過去喝酒,蔡振威也看出了我尷尬,丟下黏他的鄭優優走了過來。
“喝!”我舉着酒杯,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的一昂頭便把酒喝乾,那會兒我就在想,今晚我給了肖瀟面子不和她爭,明天我一定要把她草得求饒,那時候我一定要她給我保證,以後在兄弟們面前,千萬不能再吼我了,真丟臉啊是不是?
心情有些鬱悶,喝酒也喝得蠻多,那晚上我們十個人喝了不少酒,吃的菜卻不是很多。肖瀟和謝夢露拼完酒之後直接就醉了,她就這個酒量,喝完五杯之後吐着酒氣趴桌子上,不多一會兒就睡着了。
我把外套脫下了蓋在肖瀟身上,然後對得意洋洋的謝夢露輕聲說:“以後吧,別在肖瀟面前做出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那樣子不怎麼和諧!”
“老孃喜歡,哼!”謝夢露冷哼,她看着熟睡發出微微鼾聲的肖瀟,對我說:“我和肖瀟是閨蜜沒錯,可我真的已經喜歡上你了,羅世誠,我不會就感情這事給肖瀟讓步,絕不會!”
我瞟一眼信誓旦旦的謝夢露,說句懶得理你的話,隨後和鄭優優幹了一杯。
當晚,我沒有醉,在肖瀟醉的情況下,我得保持清醒狀態。謝夢露隨後也醉了,她在我的暗示下,被我的兄弟們輪番灌酒,我就是要她早點喝醉,然後叫吳曉婷和鄭優優把她送回家去。我不擔心喝醉酒的謝夢露找不到家,我還沒有見過醉酒的人找不到回家路的。
謝夢露被送走了,包間裡就我們六個男人和一個醉酒的肖瀟,興致也沒有那麼高了,又喝了一會,我提議散場。本來今晚打算去看蕭鵬飛的姐姐周楠楠,可因爲身邊有個醉酒的肖瀟,我只能把這件事又緩緩。
丁俊偉結完賬,我把肖瀟直接背在背上出了飯店,郝剛叫我揹着肖瀟去她家,因爲他知道我後媽被社區主任杜宇徵撲過的事,我說過再也不想回那個家,我心中有陰影。
我看看後背上的肖瀟,便點點頭答應下來。隨後我給丁俊偉他們告了別,打了一輛出租車把肖瀟送到了郝剛家。
再次回到郝剛家,我又想起了當時郝明毒癮發作的畫面,要不是我花了很久時間整理了屋子,估計今晚回家的郝剛會和我當初一樣,以爲家裡進賊了。
郝剛並沒有發現端倪,他叫我把肖瀟放在客房的牀上,然後拉着我出了房間,他問我:“小羅,今晚你是挨着肖瀟睡,還是挨着我睡?”
問這話的時候,郝剛一臉的淫笑,指着房間裡的肖瀟直眨着眼睛。
“草,別這麼猥瑣好不好?肖瀟可是我的姐姐,即使要撲她,也得等她清醒狀態呀,我可不趁人之危。”我說着大義凜然的話,隨即走回房間,彎腰想給肖瀟拉上被子。
哪知道,牀上的肖瀟突然嚶呤了一聲,那銷魂的聲音聽得我頭皮發麻,這妞醉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睛,雙臂伸開,一下就把我給帶倒在她身上。
“羅世誠,別走好不好嘛?”我撲在肖瀟身上,聽到她在呢喃的說:“今晚上,你就草了我吧?”
那會兒,門口的郝剛哈哈一聲大笑,緊跟着那廝說句小羅好好草的話,他壞笑着把房門給關閉上。
屋子裡,只剩下了我和肖瀟,這妞喝醉了緊緊的抱着我,她伸嘴就往我臉上猛供,舌尖在我臉色舔了好幾下,弄得我獸血一下就沸騰起來。
那會兒,我壓住肖瀟,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胸前大肆揉捏,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也是喝酒的人,既然明天就要撲了她,還不如就今晚唄。
我就是這麼想的,也沒有覺得肖瀟醉酒不再適合被撲,我揉着揉着,用腳分開了肖瀟的雙腿,還不忘用嘴巴親着她的臉蛋。
肖瀟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她雙臂從我脖子處開始往後背挪動,她雙腳死死的夾着我的屁股蛋子,對我嚶呤道:“羅世誠,要了我吧,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這話,就像是催情劑一樣,我實在是亢奮得難以自拔,右手從她胸口往腹部遊走,到達那最神秘的地段時,我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了。
終於要來了,我只要扯掉肖瀟的褲衩,用這隻手做下功,等會就能和肖瀟徹底的融合在一起。
那時候,我腦子一陣眩暈,右手觸摸到一份難以形容的柔軟時,我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肖瀟再次發出了那種讓人渾身熱血的聲音,她的臀部往上一供,把自己的神秘完全奉送給了我的右手,我享受着那份美妙不到三秒鐘,我突然看到肖瀟原本半閉着在等待侵犯的雙眼猛地睜得大大的,她看着我,忽然大叫了一聲。
“啊!羅世誠,你個王八蛋!”就是這句話,讓我本來在運動的右手一下子就凝固住,緊跟着,肖瀟抱住我後背的雙手騰出來,啪的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
我擦!尼瑪啊!
我的臉蛋發燙發痛,眼冒金星的時候,心中碾過好多匹草泥馬,你個死女人,老子都準備脫褲子了,你卻這個時候扇我一耳光,還要不要人愉快的玩耍啦?
我傻兮兮的看着肖瀟,被她雙臂從她身上推開,然後,我就聽到了肖瀟哇的一聲大哭出來:“嗚嗚……羅世誠你個王八蛋,你怎麼能趁着我喝醉酒了碰我啊?”
尼妹!
我很鬱悶,真的很鬱悶,肖瀟喝醉了,本來我就沒有打算要碰她,是她自己開始抱着我叫我草她的啊,這會兒她卻像被強了一樣哭得傷心欲絕。
這女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我揉着生疼的臉,哭喪着說:“狐狸姐,不是我要撲你,是你自己抱着我要我撲你的,我……”
“不管!”肖瀟很不講理的揮動着手臂,她哭着說:“我纔不管是怎麼樣的,總之我喝醉酒了,你就不能趁人之危,即使我願意給你,也不能在這個時候。”
好吧,你贏了!
我無奈的嘆息一聲,給肖瀟說句對不起叫她別哭了的話,就準備拉開房門往外走。
“站住!”哭泣的肖瀟在擦着眼淚,她平躺在牀上,對我說:“即使你要走,是不是也該幫我把鞋子衣服給脫了啊?我真的醉得厲害,褲子我都脫不了。”
“滾!”我沒有忍住,對着肖瀟咆哮了一聲,我說:“你以爲我傻啊,我幫你脫褲子,你不再扇我幾耳光纔怪。奶奶的,懶得理你!”
我說完這句話,直接拉開門就摔門而出。
門口,站在一臉不解的郝剛,他手指房間裡,對我說:“怎麼回事啊,你都把肖瀟弄哭了這麼誇張?”
“滾!”我沒有好氣的對着郝剛吼,挺憋屈的,本來都硬了可以愉快的玩耍了,卻被肖瀟給掌摑,這劇情真他媽的太讓我吃癟了。
郝剛哦一聲,隨後把我拉進了他的房間,對我說:“沒事的小羅,肖瀟不要你碰她,今晚你就碰我唄。”說着這話,郝剛還不忘拍拍他的屁股蛋子,嘿嘿笑道:“十七年半的菊花,都是你羅世誠的。”
我再次叫郝剛滾,還不忘踹了他一腳,然後我撲上牀,對郝剛正經八百的說:“剛哥,今晚我們和衣睡,你可別碰我。”
郝剛哈哈笑,說句他不搞基,隨後撲上牀,開始給我繪聲繪色的說着和何芯柔在一起愉快玩耍的事兒。
我也給郝剛說和王妍在一起怎麼樣的話,兩個大男人很淫蕩的在說着各自的女人怎麼樣爽的話,那會兒我就發現,男人其實都挺好色和犯賤的,這種事也能拿出來說。
哈哈,賤就賤唄,我和郝剛到最後,聊得唾沫橫飛,哪裡還管得賤不賤的問題。那一夜,我們倆聊到了午夜三點多,這才疲倦的各自睡去。我沒有多想喝醉的肖瀟,她估計在早就在夢遊天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