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我們在武術剛家裡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又‘死亡’了五天。這五天裡,我們6個人閒得很。在不能走出武家的情況下,只能想方設法的玩遊戲,甚至我們都玩上了捉迷藏、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實在是無聊啊,敖嬌在給我說了事情的第二天早上就和武術剛走了,他們離去的時候把四個老頭也帶走了。臨走的時候敖嬌千叮呤萬囑咐,叫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要擅自離開,不然誤了他們設定的計劃。
也因此,在武家走了一大半人員的情況下。我們六個人白天玩遊戲,晚上打撲克牌,閒得那叫一個蛋疼。自從遇到郝剛走上混子之路開始,我從來沒有這樣好幾天都閒得無聊,有時候我會一個人拖着腮幫子望着天空發呆。
我們的手機都交給了敖嬌拿走,她怕我們忍不住會和外界聯繫。沒有了手機,連手遊都完不成,大多數情況下,只能看着電視消磨時間。
我還算好的了,畢竟有兩個老婆存在。晚上的時候無聊了,我會叫上慕容芊愉快的玩耍一下,而至於謝夢露,她現在還沒有做好交給我的心裡打算。這種事。我自然也不會去強迫她,直到第五天的夜晚,本來我還計劃和慕容芊睡一起的,哪知道謝夢露卻先行找到了我。
“老公,今晚……我陪你!”謝夢露一臉羞紅的走到我的房間裡。反身就把房門給關閉上。
“你沒事吧?”我看着謝夢露,問道:“你腦子在發暈還是?”
“纔不是!”謝夢露走到我跟前,把我一把推倒在牀上,她說:“你和三嫂連續幾晚上都在發出噪音,我睡你們隔壁,難受得很!”
我頓時就明白了,我們六人住在武家,每個人都是單獨一間房子。而我的住房是在慕容芊和謝夢露之間,也因此我晚上把慕容芊叫來我這邊暖牀的時候,一旦發生愉快的事情,以我的戰鬥能力隔壁房間的謝夢露自然是聽得很清楚了。
可以想象,這幾晚的謝夢露可謂是受盡了煎熬。想到這裡,我也伸手把謝夢露拉倒在我身上,抱着她問:“夢露。你想清楚了,今晚真的陪着我嗎?”
謝夢露羞答答的嗯一聲,柔聲道:“我也是你老婆,也得需要你澆灌!”
我呵呵一笑,隨即一翻身,把謝夢露壓在了身下。島以系劃。
這一夜,慕容芊很懂事的沒有來敲門,想必她在隔壁也聽到了我和謝夢露愉快玩耍的聲音。
這樣的日子,直到第七天早上纔算結束。
這一天一早,我們六個和往常一樣坐在屋子裡唉聲嘆息,就在那會兒,敖嬌卻突然回來了,她顯得很興奮的對我們說:“趕緊收拾東西,回三仙鎮!”
我們幾個馬上雀躍起來,我叫他們幾個去收拾東西,我則問敖嬌:“嬌姐,難道說黑衣人已經被逮住了嗎?”
“對,我們逮住了他。就在昨夜,黑衣人終於對沈白出手了,在我們早就密控的情況下,我們一夥兒把黑衣人堵在了死衚衕裡生擒!”敖嬌笑得很開心。
“他是誰?”我有些緊張的問道,我一直都覺得黑衣人就在我身邊,我肯定認識他!
“不知道!”敖嬌搖着頭,她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很不解的說:“既然已經抓住了他,怎麼着也得問出一些事來吧?”
敖嬌苦惱的嘆氣道:“我們抓住他的時候,第一時間扯掉了他的面紗,可惜的是,這人的臉已經毀容了,我們無法辨認他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萎靡了下去,說:“嬌姐,既然無法辨認黑衣人是誰,那有沒有可能這貨就是一個冒牌貨呢?你現在叫我們回去,那不是功虧一簣嗎?”
敖嬌便說不可能,因爲昨夜圍堵黑衣人的時候,對方的武功真的很強,要不是有她和四老頭合力圍觀,也抓不住黑衣人。最能確定此人就是黑衣人的是他手中有黑色彎刀,而且身上還有彈痕!
彈痕!
我記得很清楚,在拘留所的時候,黑衣蒙面人被警察開槍擊中過,看來這人是真的了!
想到這裡,我又露出了笑容,催促着曾天他們趕緊收拾東西。
不多久,我們幾個在敖嬌的帶領下,終於走出了武家。從我們昏迷到今天,整整十天了!一出武家大門,我們幾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高飛開着麪包車,載着我們七個火速的奔向了三仙鎮方向。在車上,敖嬌告訴我,等會兒我們先不要去見黑衣人,而是在一邊確定一下這人是不是黑衣人。說到底,即使敖嬌那麼信誓旦旦,還是有些擔心被抓住的冒牌貨。
車子駛入三仙鎮,一種久違的親切感迎面撲來。這些天裡,我多麼的想念三仙鎮的人事,在這裡,有我的很多好兄弟。
我們的車停在了老屋門口,當看到郝剛他們一干人等的時候,我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分別了十天,彷彿隔離了整個世紀一般的漫長。
我們下了車,郝剛他們便蜂擁而上,欣喜若狂的抱着我們大吼大叫。我也叫,把這些天的鬱悶完全宣泄出來。
我們進入老屋,沈白和武術剛等人都在,他們看到我們這樣愉悅,也是哈哈的跟着大笑。歡愉的氣氛持續了好一陣,我就發現早前派出去找尋我媽媽的幾組人也都回來了。
我就問韓陽他們,怎麼着就回來了呢?
韓陽指着我,說道:“還不是因爲你啊,你在武爺爺家裡那麼多天,沈白這個傢伙又不說你在何處,我們得悉你們幾個沒有了消息,我們還能安心在外找阿姨嗎?我們幾組人,五天前就忙慌慌的趕回來了,在三仙鎮到處找你們。”
聽到這裡,我心中又是一陣溫暖襲來。看得出來,韓陽他們爲我的事兒而憔悴了很多。
我上前把韓陽抱了一下,什麼話都沒有說,但韓陽卻使勁的抱緊了我,說道:“尼寐的小羅,以後再敢不打招呼就玩消失,我收拾你!”
我說了一句對不起,那時候沈白很不好意思的說:“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瞞着兄弟們的,但是不這樣做,我們或許也逮不住黑衣人。”
沈白的話,換來敖嬌也是一陣子自責,說是她要沈白不給兄弟們說實情的。
大家也都很理解,能夠看到我們幾個平平安安的,還有什麼事比這個更加值得開心的呢?
我鬆開了韓陽,大家平復了一下心情,我就問沈白把黑衣人關押在什麼地方?
沈白告訴我,黑衣人被關押在老屋大院子裡面的那間柴房裡面,目前有虎頭、鐵頭、肖鵬飛、陳濤四人守着。
“好!”我點點頭,隨即給敖嬌說叫她帶着沈白去審問一下黑衣人,而我則躲在柴房外看看這貨到底是不是黑衣人。
我見過黑衣人好幾次,還聽過他說話,是不是真的黑衣人,我最有發言權。
當即,敖嬌便和沈白往後遠走,而我則跟在了他們倆身後。
後院很大,我們經常性在這個地方召開集體會議,那間柴房就在後院最後面。我剛走過去,門口守着的陳濤就歡喜的想要叫喊我。
我趕緊做出一個噤聲動作,蹲下身軀以潛伏的方式靠近了柴房門口。
“他還好吧?”敖嬌裝模作樣的問着已經懂了的陳濤,陳濤便說還成,虎頭他們仨在裡面守着呢。
敖嬌哦一聲,和沈白兩人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我趁着開門那會兒,看到柴房裡面坐着一個渾身被繩子綁成糉子的黑衣人,他此刻低着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