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我爲徐亮的這一場大醉,我居然沒有參與當夜韓文的生日,等我半夜覺得口乾舌燥醒轉那會兒。 這纔想起我和趙柯約定要穿着情侶裝出席韓陽生日派對這事。
我叫聲不好,趕緊打開了檯燈發現自己和衣躺在四肢拉開的郝剛身邊,郝剛也喝得爛醉如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酒氣。我把被子給他拉在身上,忙慌慌的掏出手機看了一下。
這一看,卻是讓我差點驚出了一身冷汗。在昨天我喝醉期間,韓文給我打了7個未接電話,時間是在晚上六點多。而最讓我覺得不安的是趙柯的電話,她總共給我打了23個未接電話,從下午五點多,每隔十來分鐘就會給我撥打一個。趙柯最後一個電話是晚上十點零九分撥打出來的,自那以後再也沒有趙柯的任何電話。
我又趕緊打開了微信,這纔看到了趙柯發給我好幾個不同時間段的信息。最開始趙柯在晚飯前問我爲什麼不接電話。又告訴我她買好了情侶裝只等我過去南海大酒店了。再後來,趙柯問我死哪裡去了,她一個人出席韓陽的生日有些不太自在,還說韓文晚上總共只請了我們倆,如今我沒有去,就她單獨面對韓文。
最讓我頓感不安的是趙柯晚上十點零三分發給我的信息,她說因爲沒有我的出現,韓文好幾次暗示喜歡她,弄得趙柯特別的尷尬。到後來韓文還撤掉了中餐換上了燭光晚餐。
那會兒,趙柯信息裡說:“羅世誠,你死哪裡去了,你可知道當我看到那紅色的蠟燭之時有多麼的鬱悶嗎?我想告訴韓文,我是你的女人,可當我在那會兒撥打你的電話之時,依舊是無人接聽。羅世誠。那一刻我對你真的好失望。是的,我決定燭光晚餐後跟着韓文去吃宵夜,再聯繫!”
最後這段話,看得我極爲不安,我馬上出了郝剛的房間站在走廊裡給趙柯撥打過去,可趙柯的電話處於關機狀態。我不得不打給了韓文。還好,韓文在第二次響鈴的時候接通了電話。
“小羅!”韓文顯然是被我電話給吵醒的,他打了一個哈欠。
“文哥!”我按耐住不安的躁動,說:“真不好意思,昨天我去了永太鎮喝多了,電話不知被誰給調成了靜音。所以連你的生日我都沒有參加。”
韓文笑着說沒事,還叫我別覺得內疚,不過是一頓便飯而已無所謂。
我暗自苦笑一下,不好直接問他趙柯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便繞着圈子扯淡了幾句,隨後我說:“沒有給文哥過生我心裡堵得慌,我現在就從永太鎮趕回來和文哥喝幾杯。你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回來找你!”
韓文笑着說叫我真不必半夜三更的趕回來,還說他一個人在騰宇娛樂室的辦公室入睡。聽到這話,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又堅持說要回去陪韓文喝酒被婉拒後,我才把話題延伸到趙柯身上,我說:“對了文哥,昨天柯兒有沒有參加你的生日派對啊?她給我打了很多電話我都沒有接到,剛剛聯繫她卻關機了。”
韓文沒有馬上回話,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子翻滾的聲音,隨後韓文笑着說:“點根菸和你好好聊聊,既然談到趙柯了,我真的有話給說。”
我的心一抽,鎮定一下心神問他想談論趙柯的什麼事。韓文便說:“昨天我過生日本來只邀請了你們倆,可你沒有來,我知道你早就看出來我喜歡趙柯了,真的感謝你啊小羅,你在永太鎮喝多了是藉口我懂,你這是在給我製造和趙柯獨處的機會,呵呵……”
我給韓文和趙柯製造獨處的機會?我靠!我喜歡給自己頭上戴頂綠帽子麼?
聽到韓文在笑,我鬱悶得不是辦法,趕緊給他說:“文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和趙柯的關係是……”團吉豐劃。
不等我說完,韓文哈哈一笑,截下話道:“我沒有誤會什麼,我知道你和趙柯是很好的紅顏知己。你放心好了兄弟,我不會因爲你和趙柯是這層關係而吃醋。昨晚我們倆燭光晚餐的時候,我已經把這事給趙柯說清楚了!”
我本來很想立即止住韓文的臆想,我要告訴他趙柯是我羅世誠的老婆,是我的女人!但那會兒突然就很想知道當時趙柯是怎麼樣說的,於是我鬼使神差的問:“那麼,趙柯是如何說的?”
問這話的時候,我既緊張又不安,自顧自的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韓文笑着回答:“趙柯畢竟是女人嘛,所以當時她羞澀不已的別過頭去不說話。不過後來我請她去吃宵夜,趙柯也答應了。我們倆在吃宵夜的過程中,我又提及了你和她的關係,趙柯便說你們只是好朋友好知己的關係,叫我別多想。”
臥槽!
聽到這話,我的心猛然一痛,趙柯真的給韓文這樣說的嗎?趙柯說我和她只是好朋友好知己的關係,還叫韓文別胡思亂想誤解麼?
我的心痛沒有由來的出現了,我左手捏着的香菸被我掐指扭斷,我覺得胸口悶得慌,很想大叫一聲草泥馬。但我沒有,我腦海裡浮現出趙柯對我的各種好,憑什麼我不信任她?憑什麼韓文的一句話要讓我生氣或者是憤怒?
我想到這裡,反而緩了一口氣,哈哈一笑道:“文哥,你被騙了呢!你可知道趙柯和我真實的關係是什麼嗎?她早就和我啪啪啪過了,她是我的老婆之一!”
電話那邊,韓文突然沉默了一陣子,我雖然看不到韓文,但我都能感覺到電話那邊的韓文臉色肯定變了。其實,他應該知道我和趙柯真正的關係,只不過他一直在裝傻而已。如今我明確的告訴韓文,趙柯被我睡了是我羅世誠的老婆,我倒要看看韓文會怎麼樣做!?
我再次點燃一根菸,也不催促電話那邊的韓文說話,半根菸抽完,韓文突然一字一句道:“小羅,你真不應該!你可知道道上最忌諱什麼嗎?那就是搞兄弟的女人!爲什麼,你不早告訴我趙柯是你的女人啊,趙柯,今晚已經和我在一起了,你說說看,到底是你對不起我,還是我對不住你?”
“不可能!”我朝着電話大吼了一聲,我叫道:“趙柯不可能和你已經在一起,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我發現自己有些失控,一腳踹在了郝剛房間的門上,動靜弄得很大。關於趙柯的這種事,我真的無法做到淡定!
“你不信嗎?”韓文嘆息一聲,隨即問我:“要不要我這就把趙柯叫醒,我騙你的,其實我現在和趙柯開房睡呢。她睡得很沉,她真美!”
“夠了!”我咬着牙吼了一句,隨即把手機轟的一下砸了出去。
手機飛出去,卻擊中了剛剛聽聞動靜走出來的郝剛鼻樑骨上,弄得郝剛哎唷叫喊一聲捂住了鼻子。
“你幹嘛?”郝剛被砸了後,低頭看一眼地上的手機,他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我那會兒嘴裡一直說着不可能的話,打死我都不信趙柯此刻會和韓文睡在一起。但我就是很生氣,而且氣頭上來後,我甚至都開始動搖早前那種堅定的信念了!
趙柯?她到底是不是和韓文睡在一起?
“剛哥,你告訴我,趙柯是不是和韓文睡在一起?”我看着朝我走來的郝剛,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
啥!?
郝剛顯然一愣,他被我這個突然而來的問題弄得張大了嘴巴,我便雙手壓住郝剛的肩膀,鼓着眼睛又道:“我最信你的話,你告訴我,趙柯是不是和韓文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