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馬天身邊,問了一句:“你是馬天。”
馬天點點頭:“是。”完全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一種無形的壓力讓馬天感覺喘不過氣來。
雖然馬天手裡握着刀,但是馬天卻不一定敢拿着砍刀對着這個角軒哥的人,這個人氣勢很盛,對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軒哥說:“我大哥找你說句話。”
馬天沒說話,他猶豫了,對於車內的一切都是神秘的,不可知的,這一切都是危險的,如果他們把他擄走了,把他腎割了,可怎麼辦,他覺得打死自己的機率更大。
王小龍叫囂道:“你大哥誰啊!這麼牛*。”
那個叫軒哥的說道:“大柴。”
哄得一瞬間炸開了鍋,人羣裡開始議論紛紛,這個名字很令人震驚,就是曹文聽見了之後一樣震驚,馬天估計這羣人的出現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絕對不會想到,大柴會出現,大柴是什麼人,多年前七中的傳奇人物,曾經一個人單挑十個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快十年了,在七中依舊傳得神乎其神,據說柴哥之後去了社會上混,現在小弟多的數不清,在縣城絕對是個有頭有臉的人,至少在竹山這個小地方竹山街是一個權威的象徵。
馬天沒說話,將刀遞給了吳風。直接走過去,馬天知道面對的是一個真正的社會大哥,再他面前就是一個玩尿泥的小屁孩。
馬天不知道這個大柴哥要幹什麼,但是不論他幹什麼,不僅是馬天,就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恐怕都阻止不了,就算他要弄的是馬天。
馬天來到半開車門的金盃車面前,望見車裡黑洞洞的,傳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一個一個打扮的囂張的大漢,令馬天幾乎毛骨悚然,馬天真的怕了,很怕,馬天怕是,馬天可以拿着鋼管打徐超,馬天可以拿着刀砍張雷,但是在大柴面前馬天什麼都不敢,哪怕是出一口大氣,大聲說話恐怕馬天都不敢,馬天聽過前幾年他把一個手指甲拔光了,那是多麼的殘忍,據說那個人但是疼的暈過去了,馬天聽着都毛骨悚然。
車裡一個最不起眼的人說了一句:“馬天。”馬天很意外,甚至是無法想到,大柴哥居然知道馬天的名字,難道是曹文,馬天覺得不可能,曹文要是認識大柴他在七中就橫着走了。
馬天點點頭:“是。”
那個很不起眼的人說了一句:“我叫大柴。”
馬天再次感到震驚,雖然沒見過大柴,但是馬天真的無法想象面前車廂內作坐着的,看似平凡的一點架子沒有的人竟然是大柴。
馬天趕緊說道:“大柴哥。”
大柴哥說道:“這架,別打了,那小子是我兄弟的親戚。”
馬天知道這句話的分量,根本毫無拒絕的權利,別看大柴說的很客氣,但是絲毫拒絕的可能都沒有,馬天不敢拒絕點點頭說道:“大柴哥說的照做。”
大柴露出詭異的笑容說道:“你和大牙一起玩的吧。”
馬天點點頭:“恩。”
大柴說道:“行,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馬天連連點頭說道:“再見。”
馬天走回人羣的時候和軒哥打了一個照面,軒哥說了一句:“今天算是柴哥欠你的人情,以後有事可以找柴哥。”
馬天點點頭:“恩!”
正當軒哥要做的時候回頭說了一句:“上次街上菜刀砍人的是你吧!”
馬天點點頭。
看着軒哥上車後,金盃揚塵而去,馬天才鬆了一口氣,馬天額頭全是冷汗,身體感覺突然軟了下來,馬天回頭時曹文已經帶着人走了,用眼睛斜瞟了馬天一眼,馬天問道:“那個軒哥是你什麼人。”
曹文吊兒郎當的說了一句:“我哥同學。”轉身已經走遠了。
今天發生的一切幾乎都是出乎馬天的意料,甚至是超出馬天的意料,本來是想打折曹文的腿,最少也要砍他兩刀,卻突然殺出一個叫大柴的人,本以爲大柴會把馬天怎麼樣,卻只是簡單的聊了幾句,尤其是最後那個叫軒哥的那句話:“以後有事可以找柴哥。”
馬天估計這是客套話,隨口說說而已,但是正是這樣的一句話,再後來危急關頭幾乎救了馬天一命這是後話。
金盃車上,軒哥問道:“柴哥,那小子行嗎?你還親自開看。”
大柴冷哼道:“錯不了,這小子像以前的我。”
軒哥說道:“聽說他是和大牙玩的啊!”
大柴說道:“這不重要,這個小子我相中了。”
軒哥說道:“他不就是砍了幾個人嗎,有什麼厲害的啊!”
············馬天遣散了衆人,他們五個回到家裡,第一個找到大牙,馬天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大牙英雄哥和大柴什麼關係,大柴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馬天進屋的時候,正看見一個年輕人在拿着斧子砍豬頭,亂糟糟的頭髮,圍着髒兮兮額圍裙,誰能相信他會認識那個號稱傳說人物的大柴,不,按照大柴的說法應該是朋友。
馬天喊了一聲:“英雄哥。”
英雄哥用髒兮兮的圍裙擦了擦手,說道:“來來,做。”
馬天回到他那個不足三十平米的小房間裡,馬天開口說道:“英雄哥你認識大柴嗎?”
聽完馬天說這句話,馬天明顯看到他愣了一下,不知道這背後有什麼故事,大牙嘆了一口氣:“你遇到他了。”
馬天點點頭:“是的,他還提起了你。”
很快,英雄哥將胳膊擼起,大牙英雄哥和大柴的故事開始了。
大柴和英雄哥一樣都是七中的畢業生,但是能讓人記住的卻只有大柴,因爲大柴是一個混混,大混混,而英雄哥只是一個往前普通學生之一,走出學校從此再沒人記得。
大柴是一個抽菸,喝酒,打架,泡妞一樣不差的,典型小混混,而大牙是一個學習好,品德好,的三好學生,偏偏是這樣的兩個極端,毫無交集的兩個人,卻是同桌。
大柴在學校混的沒意思了,什麼都玩過了,該享受的享受過了,該玩的都玩過了,女人沒少禍害,大牙事什麼都沒做過,女人沒碰過,架沒打過,大牙在高中僅僅只是打過一次架,唯一的一次架,很冤的一場架,僅僅是因爲他和那個女生一起走路回家,大牙是什麼性格,雖然當時還是一個好學生,這事被大柴知道了,這件事情註定不能這麼算了,大柴是一個講江湖義氣的人,對於自己的同桌被打,就是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