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猜測的說道:“你是我孫子。”很明顯這個人是個十足打傻*。
跟着就看見幾個人低頭不知道嘀咕什麼,光頭說道:“你們別動手,讓我自己來,省得說人多欺負過人少。”
大柴笑道:“就憑你們幾個,哈哈哈哈!”說話的同時,大柴的手已經抓緊啤酒瓶,而且是還有半瓶酒的啤酒瓶。
大柴站起來衝着光頭飛就去了,本來應該是大柴一刷啤酒瓶子酒瓶爆在光頭飛的光頭上,但是酒精讓大柴的整個速度慢了下來,大柴揮動酒瓶的時候光頭飛手中的鋼管已經掄在大柴的頭上,大柴的頭震了一下,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臉上分明寫着不可能。
“砰!”啤酒瓶的炸裂聲響徹在這個不大的院子裡。
光頭飛的光頭立馬出血,毫無徵兆,如女人的月經一般。
光頭飛身後的幾個人看到明顯有些膽怯,光頭飛的一句話給他們壯了膽子:“我今天弄死你。”
嗷!的一聲慘叫再次響徹整個院子,依舊還是毫無徵兆,所有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大柴手中半截的啤酒瓶紮在了光頭飛的肚子上,所有人都看呆了。
眼前這個叫大柴的人,人稱竹山虎的人不是吃素的,也不是三五個毛頭小子就可以潦倒的。
這幾個人馬上不敢動了,都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光頭飛皺着眉,一句話說不出來,而大柴的手握着半截啤酒瓶,一動不動。
直到大牙哥說了一句話:“差不多就行了,這都是居民。”
大柴這才鬆了手:“去門口跪着。”
五個人好像沒聽到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大柴的聲音再次響起:“忘了說了我叫柴猛。”
五個人這才彷彿回了神一樣,飛速走到門口跪在地上,全是低着頭。光頭飛說:“柴爺,我們是孫子您饒了我們吧!”
跟着求饒聲不絕於耳。
大柴完全沒在意他們說什麼,坐下來第一句話就是:“來接着喝。”
面前這個人令馬天不可思議,馬天以爲今天大柴會被五個人厥了,有句話不是說嗎雙全難敵四手,況且對方是五個人,萬萬沒想到,大柴在幾乎就是眨眼的時間段消滅了對方全部的有生戰鬥力。
大柴看着馬天喝到:“看啥啊!拿酒啊!”
馬天這纔回過神來趕緊說道:“好嘞。”
兩個人又喝起了酒,準確的說是他們兩個,因爲馬天根本喝不下去,對於剛纔的一幕馬天依舊清晰,但他們聽見大柴的名字時就象聽到閻王的名字一樣,很可能隨時殺了他們。
馬天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馬天都怕搞不好說錯什麼,下一個被扎到的就是馬天,面前這個人就是個魔鬼。
馬天看見光頭飛肚子上的血已經染紅了半個肚子,他們只是道歉,連求饒都不敢,更別說跑了。
說實話剛纔還校長的不可一世的傢伙,現在就這麼狼狽的跪在地上。
大柴看着大牙問道:“怎麼回事這幾個小子和你有過節。”
大柴看了看,這是集上(集上:縣城的集市,是貨物交易的地方,相當於露天的超市。)的小流氓,前天朝馬天收保護費被馬天打了。
大柴笑了:“哈哈哈哈!”笑聲特別嚇人,馬天能看到光頭飛五個人臉上怕得要死一樣的表情。大柴看着光頭飛:“毛還沒長齊呢,還敢收保護費。”
五個人機械式的搖頭:“不敢,不敢。”
馬天看見光頭飛身上的血已經流到地上了,馬天覺得大柴已經忽略他的死活了,馬天試探性的問道:“他不是死吧!”馬天指着光頭飛,看着大柴。
大柴笑笑,摸摸馬天的頭:“小子,挺逗。”然後看看光頭飛幾個人又對馬天說道:“放心死不了。”
馬天無語了,這是草菅人命啊!光頭飛五個人跪在地上至少跪了不下一個小時,直到大柴來了一個電話後,匆匆告辭,走出大門後纔想起跪在地上的五個人,說了一聲:“滾吧,明天來金天馬找我。”
五個人,想兔子一樣竄了出去,馬天看着大牙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大牙哥先開口說道:“大柴就是個傻*。”
馬天無奈的看着大牙哥,聽他再次講起和大柴的那段往事。
···········時間過得很快,當馬天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的時候,馬天看見吳風四個人帶着五百塊錢回來的,一打聽才知道居然是張萍兒給的,才知道張萍兒的家境不錯,但是讓馬天用女人的錢實在是覺得不舒服,吳風他們說了是張萍兒強塞給他們的。
馬天仔細想想,拿就拿吧,畢竟他是自己媳婦也不是別人。
············醫院裡,馬天躺在病牀上,已經是中午了,吳風說道:“你該不會就是那個時候想混的吧!”
馬天笑笑說道:“我但是感覺大柴挺帥的!”然後臉色變了,彷彿失去什麼一般。
吳風說道:“柴哥明年該出來了。”
馬天感概到:“挺快啊!轉眼間我們都已經站到大哥的位置了。”
吳風問道:“你當時看到大柴用酒瓶子扎人的時候什麼感覺。”
馬天說:“記得腦子裡全是今天大柴用半截酒瓶子扎人的場面,始終想不明白。”
馬天又說道:”“現在明白了,大柴之所以能讓五個人跪下,憑的就是魄力以及他扎人時的狠勁,足以鎮住這五個人,並不是每個人都不怕死,並不是每個人都那個狠,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吳風說道:“那我們現在有威名嗎?”
馬天說道:“你出門大喊,我是吳風,信不信有人殺你。”
吳風說:“不信。”
吳風說道:“其實混社會這條路註定有人混的好,註定有人死的早,註定有人混了一輩子沒出息。”
馬天說道:“我們是前者。”看看吳風說道:“查不來了嗎?”
吳風笑道:“今晚,甕中捉鱉。”然後笑道:“你接着吹你的牛。”
··············馬天回到七中的,五個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正好撞到胡新等人最扎眼的就是頭上綁着繃帶的古寶,古寶整張臉都扭曲了,恨不得弄是馬天,胡新似乎表現的很不在意,只是朝馬天笑了笑,那個笑容很怪異。
馬天從他笑容中能感覺到他是再說:馬天長大了,不再是曾經那個小癟三,前段時間還被他踩在腳下,這種感覺就是貓玩耗子,而馬天就是那個耗子,胡新就是那隻貓。
並沒有發生意外,雙方沒有動手,都是回到各自的班裡,馬天不知道胡新爲什麼沒有動手,馬天打古寶的事全校皆知,這個仇他肯定會報,早上卻什麼動作都沒有,這樣的胡新更令馬天毛骨悚然。
牆頭草哪面颳風哪面倒,自從馬天回去之後能聽到很多人和他打招呼,稱呼依舊是小馬,但是他們對馬天明顯對很親切,幾乎沒走過一個地方都有人和馬天打招呼。
馬天在班裡沒有張揚,簡簡單單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但是還是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很多八卦的女孩子問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搞得馬天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