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也想不到,這些混蛋竟然在這個小山溝裡用我的名號在作惡多端。最可笑的是竟然用我的名號在欺負我。
現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覺得邢老大是天下最厲害最壞的人了吧!我一世清白就這樣被這樣一羣混蛋給毀了。
還有那個馬五,他怎麼還沒死啊!這混蛋一定是被陸英豪給策反成了走狗,然後打着我的旗號在幹壞事啊!他們在抹黑我,在妖魔化我,這算不上陰謀,只是對付我的日常唄。
陸英豪這些人是永遠不會和我和解的,我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友誼,能有的只是利益。
劉奎開始威脅這個寡婦了,要不是我誤打誤撞到了這裡,這寡婦根本就沒地方去喊冤。她喊破喉嚨也是不會有人管的,甚至都懶得聽她說一句話。
靈秀這個孩子此時被捆綁在這棵妖樹上哇哇大哭,但是沒有任何人可憐這個孩子。這羣人簡直就是畜生啊!
我說道:“你們不要鬧了,這塊地我已經買下來了,錢也付了。你們想要這塊地,衝我來吧!”
劉奎一聽就愣了下,隨後看着我說道:“你小子挺有錢的啊,你哪裡人啊就來這裡買地,這下倒是好了,你知道國家的土地是不允許買賣的嗎?沒收,全都沒收了。”
他隨後一揮手喊道:“這件事倒是簡單了,我們走吧,直接就去收地。簡直無法無天了,一個外地人想種青城的地,簡直就是個笑話!”
另外一個小兔崽子上來,一臉驕橫地指着我的鼻子說道:“你小子犯法了知道嗎?可能你不知道犯的是什麼法,我告訴你,你犯的是我們老劉家的法律。青城的地,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明白了嗎?青城的地都是我爹的,青城的女人也都是我爹的。”
我問道:“你爹是劉奎?”
“沒錯,記住了,我爹是劉奎,我叫**!”他說完就伸手拍了拍我的臉說道:“識相的,趕緊滾出青城,滾出陽泉,不然見一次打你一次!”
就算是我脾氣再好也不想忍着了,一伸手就抓住了這小子的手,他往回抽卻怎麼也抽不回去。這小子這下急了,左手拽出一把匕首,直接就捅進了我的肚子裡。而我只是看着他笑,就是不撒手,並且這時候越來越緊,他很快就疼的受不了了,喊道:“爹,快回來,我被抓住啦!”
劉奎本來已經轉身了,聽到**這麼一喊頓時轉過身來。
那風水師這時候已經收了那棵妖樹,靈秀也被放了下來被寡婦摟在了懷裡。
我對寡婦說:“大姐,你回屋裡去吧,這裡沒有你的事情。”
寡婦摟着孩子回了屋子裡,並且從裡面反鎖了門。
這時候,我的手猛地一用力,就聽嘎巴嘎巴幾聲,這**的手直接就被我捏碎了。
**疼得直接就慘叫一聲,出了一身的汗。他手裡抓着的匕首也落到了地上,喊道:“爹,快救我,這傢伙不怕攮啊!”
想不到的是,劉奎這時候竟然拿出一把槍來,直接就頂住了我的腦袋,說道:“我就不信你不怕死,放了我兒子,我饒你一命,不然一槍打死你!”
我的手慢慢鬆開**,這**剛站起來我又一把抓住了**的脖子,說道:“我最恨有人威脅我,我從來不接受威脅,我不想落個姬離的下場!”
話音剛落,我的手用力,嘎巴一聲,這**的脖子直接就被我捏碎了。隨後我一鬆手,**的屍體癱軟在了我的腳下。
劉奎還真的是心狠手辣,他兒子死了,他竟然也只是看了一眼,隨後對着我的腦袋就是一槍。只是這一槍打進我的腦皮,子彈直接就鑲嵌在了頭骨上,根本就沒有打穿。
我伸手就把這顆子彈給拽了出來,將子彈扔在了地上。這下,這劉奎麻爪了,後退了兩步喊道:“天尊,你上,這小子會法術!”
那個風水師這時候上前,一伸手就拿出了符咒,隨後一扔,二指一伸,開始念什麼咒語。我沒等他念完,上去一個大嘴巴就把他抽在了地上。這咒語沒念完,這符咒也沒什麼變化,直接就落在了地上。
這風水師在地上捂着臉,看着我喊道:“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有本事等我念完了咒語,再出手!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是陽泉的馬五爺,你知道馬五爺身後是誰嗎?是華北邢老大,你知道邢老大是誰嗎?是蠍子團的首領,你知道蠍子團是做什麼的嗎?是掌管天下道教律法的至高存在。”
我說道:“你說的很熱鬧,扯虎皮做大旗,來這裡唬人呢是嗎?”
他站起來,二指一伸,指着地上的符咒,繼續唸咒語,不過這次又是從頭唸了。我上去又是一個大嘴巴,直接就把他的咒語打斷了。他似乎很執着,只是一頓,繼續從頭念。
我再次一個大嘴巴抽在了他的臉上,這下把他打哭了,喊道:“你他媽的有本事讓我念完!”
“玉皇大帝的二兒子元始天尊就你這德行啊!”我不屑地笑了。
他卻再次唸了起來,這次我沒有抽他的大嘴巴,而是等他念完了。這咒語唸完了,這符咒頓時就嘭地一下變成了一棵妖樹站了起來,這妖樹見風就長,很快就有了三米高,接着,一根樹藤直接就朝着我纏了過來。將我直接就纏在了裡面。
這下,這風水師樂了,說道:“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我告訴你,你就不該讓我啓動這法術,這下你死定了。”
我笑着說道:“那麼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殺死我呢?”
這風水師喊道:“用火燒!”
我要是想掙脫就太容易了,但是我還不想這麼做,我要引馬五那個癟三出來,我要在這裡剷草除根。
老劉家那羣人開始去拿劈柴,在我腳下堆了一垛,潑上了柴油。劉奎這時候已經瘋了,指着我說道:“你要是拿個幾百萬,我就饒了你!”
我看着他笑了:“你兒子的仇不報了嗎?”
他這時候拿出打火機就點了火。我不用做別的,直接用體內的陰屬性寒氣透體而出,下沉,這火剛燒起來就滅了。劉奎繼續點,我則低頭看着他笑了下,然後一口唾沫吐出去噴在了他的臉上。
他卻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