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第一次見到環環和老毒物的時候,我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我毫不懷疑,這個環環的用毒手段應該很高明,並且有着一個奇怪的體質,能採陽補陰。所以這娘們兒根本不需要怎麼修煉,只要不停地吸食男人的精元就行了。這種體制就像是一個寄生蟲,靠着吸食別人的血液來滋潤自己。
我覺得這種體質的人應該不少,嚴格來說,每一個女人都有這個功能的,只不過是開發出來沒開發出來的問題。也許,這需要用藥。恰巧,老毒物是個用藥的高手,也許是他造就的環環這個怪胎。
十天後,我聽說老毒物自殺了,他一掌擊碎了自己的天靈蓋。我不太相信陸英豪帶給我的這個消息,怕是有詐,於是我要求親眼看看老毒物的屍體。
老毒物的屍體就放在聖山上,我見到的時候還在密室裡,被鎖在一張石牀上,他跪在牀上,在這張石牀上有他留下的遺書。大概意思就是自己不堪屈辱,魂飛魄散!最令他無法接受的就是被自己的兒子給囚禁了起來。
我到了這具屍體的身前,看着他喃喃道:“當初你是怎麼用兒女擋擋箭牌的啊!”
陸英豪嘆口氣說道:“你覺得他是魂飛魄散嗎?我看他是捨棄了金身,換取了自由!”
“你是說他甘願當一個遊魂野鬼嗎?”
陸英豪說:“沒錯,他逃走了,應該是下了界,去了陰間。不過這樣一來,恐怕再也沒機會修煉成神了!這就是自毀前程啊!”
我說道:“那是他最好的歸宿了。他死了也好,不然留着你也很爲難。”
陸英豪點點頭,看着我一笑說道:“邢兄,我可是聽說環環懷孕了啊!據傳言說是你的種,可有此事?”
我明白,這是因爲快開和平大會了,環環也感覺到了危機,率先造謠,給自己弄個護身符。不管怎麼說,先將這次大會扛過去再說。想她死的人很多,她之所以還活着,完全是因爲陸英豪和陳英德在顧慮我的存在。
我看着陸英豪一笑說:“你猜!”
陸英豪說:“環環騙得了陳英德,她騙不了我。她根本就沒懷孕,即便是懷孕了,也不可能是你的,我還說知道邢兄你的,和我一樣,不是個好色之徒,不會見到女人就要日。凡是好色之徒,都沒有什麼出息的,比如楊十七,最後還不是死在了女人的手裡。當狗都不夠資格,他竟然也能當一陣子的神皇,也是笑話了。”
我說:“是啊,的確是個笑話。是我害了他,是我把他推上了神皇的位子。”
“神皇也不是誰都能做的來的。”陸英豪說,“那個楊十三還不是一樣,都不懂得潔身自好,好色,貪婪,爲所欲爲,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慾望。我相信,邢兄,要是你當神皇的話,即便是中了毒品,也是可以克服困難戒掉的。”
我哼了一聲說道:“不要拿我作比較,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是嗎?可是邢兄,實際上現在你可是幕後的神皇,環環是你的人!”
我說:“陸英豪,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想說的是,我已經將天地太極練成了四圖,在三圖的基礎上,威力增加了十倍,你說我打得贏陳英德嗎?”
我說:“你不僅打得贏陳英德,你已經能夠征戰天界了,你能將陸壓道君,混鯤祖師和女媧娘娘一併打的跪地求饒,就算是天界四聖聯手,都經不起你的一擊!”
陸英豪聽了後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邢兄,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挖苦人了?”
我退出了密室,直接就上了小熊的後背,小熊直接就奔跑了出去。我不想和陸英豪廢話了,更不想聽他威脅我的話,直接就下山回家了。
回到了龍城之後,看到院子裡突然種了很多的大樹,這些樹都是名貴品種,我問哪裡來的,周子予說:“陳英德派人送來的,我說不收這個大禮,來的人說不收的話回去他就會被砍頭。”
我說:“砍頭是他們的事情,收禮不收禮是我們的事情,陳英德送的禮不能收!他是來拉攏我要我和他一起對付陸英豪的。”
周子予說:“可是樹都種上了,總不能拔下來再送回去吧。”
戴月這時候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說道:“人家給你送禮,也沒指望你幫他。只是覺得送了總不不送強!邢雲,我覺得你也別想太多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但是我不習慣收別人的東西,我家即便是缺大樹,我們可以花錢去買,又不是沒錢。對了,亞飛過年送來的錢和賬本都覈對清楚了嗎?”
周子予說:“放心吧,一枚金幣也不少,連三錢銀子的零頭都給你拿來了。”
我說道:“這個陸英豪,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柳姍姍卻說:“可是你倆偏偏不和,這麼鬧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真不知道你們爭的是個什麼?難道你們真的想要當那個什麼神皇嗎?”
我說:“不蒸饅頭爭口氣,怎麼了?不行嗎?”
柳姍姍白了我一眼說:“不可理喻!”
周子予說:“柳姍姍,你這胳膊肘一直往外拐,我也發現了,你就沒當這裡是你的家啊!我看你乾脆去找陸英豪算了,你們來個姐弟戀,看看天界的人會怎麼說你們。”
柳姍姍說:“你當我願意嗎?我來這個家這麼久了,邢雲正眼看過我嗎?我這也是在刷存在感,我想引起邢雲師弟的注意,想不到我柳姍姍竟然會混得這麼慘!”
周子予說:“算了吧,你可是天生的媚骨啊,別說是男人了,就連身爲女人的我見到你都要多看幾眼呢。你也太沒有自信了吧!”
戴月這時候懶得聽,轉身就走了。過了一會兒又出來了,換了一身衣服,她說:“你派個人把我送去聖魔山,我想佳佳了,去看望她。”
我點頭說道:“也好,你帶兩個侍女前往就行了,遇到有人爲難你們,報我的名字。”
就這樣,送走了戴月。很明顯,戴月是煩了這些整天鬥嘴的女人了。
連星卻無所謂,她最近一些日子整天躲在自己的屋子裡不出來,飯菜都是有人送進去的,也不知道在鼓搗什麼東西。我曾經試圖派小蝴蝶去偷看,但是都失敗了,連星的警惕性很高。
但是有一次我經過她的窗外的時候,還是聽到了一些端倪,她在說話。一個人在屋子裡說話,對誰說?我試圖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但是什麼都聽不到,只是聽到連星自己說話,但說話的內容絕對是在另一個人在對話。
我到了門前,猛地推開門就闖了進去,結果我過了客廳進了裡屋的時候,發現連星在對着一面鏡子,只是穿了一件薄紗,身體朦朦朧朧的。她看着我說:“你這是要做什麼?要偷看我嗎?沒什麼好看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轉過身,說:“你好好穿一件衣服!”
她套上了長裙,說道:“說吧,找我什麼事?怎麼毛毛愣愣地亂闖?”
“我聽到你和人說話,你在和誰說話?”我在屋子裡尋找了起來。
連星這時候咯咯笑了:“難道你覺得我在屋子裡藏了個男人?我可還是個處女呢,不信你試試。”
我找了一圈,沒有他人留下的痕跡,說道:“你一定是和人說話了,我聽的清清楚楚。”
“八成是你出現了幻聽了吧!”連星說道:“也許是你很久沒好好休息了,我看你應該休息一下。”
雖然我沒看到有人,但是我總覺得這個屋子裡有一雙眼睛在看着我。這個人就在我的身後一樣。我猛地轉過身,卻什麼都沒有。接着,我開始看屋頂,看四周。
連星笑着說道:“你看什麼呢!”
我說:“不對,我總覺得這屋子裡有個人!”
我再次打量了一番這個屋子,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但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似乎這個看不見的人就在我身邊一樣,難道他會隱身?
我閉上眼,開始感受周圍的空氣,是人就有熱量,有熱量就會把空氣加熱,即便是他不動,空氣也會因爲溫度的不同自己流動,造成空氣層次混亂,我是能感覺到的。
連星笑着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怎麼這麼多疑啊!”
我剛閉上眼,突然就感覺到就在我的面前就有一個人,他死死地盯着我,不,看輪廓應該是她,是個女人!我嚇得後退了兩步,猛地睜開眼,但是我面前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我再次閉上眼睛,身前的女人消失了。我開始查探整個的屋子,她不在屋子裡。
我這才睜開眼一把抓住了連星說道:“那個女人是誰?”
“什麼女人?”
“就是和你說話的那個,剛纔我見到她了。”
連星笑着說道:“你喝多了吧,哪裡有女人啊!我即便是偷人,也偷個男人啊,我偷女人做什麼?”
我呼出一口氣,心說要是那真的是個女人的話,那麼這個女人也太恐怖了,難道她就是連星的師父創始元靈嗎?我狐疑地看看連星,隨後說道:“希望你沒騙我,看來我是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下了。看來我是真的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