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一塊人工的石碑,在我的概念裡,有石碑的話就應該是有字的。但是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所以我起身打算去看一下上面寫的什麼。
我剛站起來,就被這女的一把給拽住了。她說:“你幹什麼?他們還沒走呢。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嗎?”
我說道:“你怕什麼,他們應該是在一個地下宮殿或者是地下的墳墓了,我過去看看上面寫的什麼就回來,你要是怕,在這裡等我。”
我繼續想站起來,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腰帶,用力往下一拽就把我給按住了,說道:“你是不是傻?虧你還是個易人。”
“我就算是易人,但我也剛入行不久,到底怎麼就不能去看了?”我說,“你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說着,這女的竟然用手解開了鈕釦,把手伸了進去,摸出來一根短小的東西,像是一個手電筒。接着,她一擰這個東西,突然這個手電筒就變長了很多,竟然有一米來長。她舉起來對着那石碑看了過去,看了一會兒遞給了我說:“你看看吧!”
我接過來,沒看石碑,仔仔細細觀察起這個單筒望遠鏡來,說道:“這做工也太精細了嗎!”
“我真的服了你了,你怎麼這麼孩子氣啊!我讓你看石碑上寫的社麼呢!”
我哦哦了兩聲,這才舉起來,對着石碑望去,上面赫然寫着三個大字:風雲關!
我在周圍看了看,都是凸起的岩石,但是我敢肯定的知道,這裡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個城說白了和龍鳳村是大同小異的一個地方,只不過一個大一些,一個小一些。龍鳳村裡住的都是鬼,這個城裡住的會是什麼呢?
我收了單筒望遠鏡,然後一擰,這望遠鏡就縮了回來,直接變得和一個袖珍手電筒那麼大。我來回擰了幾次後,一把就被那女的給奪走了,說:“你還玩上了,這是給你玩的嗎?”
說着往胸罩裡一塞,就夾在了大咪中間不見了。我笑着說:“我說,你這裡都是寶啊!”
“流氓啊你,本來以爲你是個好人才帶你來的,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輕浮。我算是看錯人了。”
“你可能是誤會我了,我這人有啥說啥。”我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她瞪了我一眼,臉變得通紅。隨後喃喃道:“再往前是山海關,這裡是風雲關。會不會這風雲關和山海關有些關係啊!山海關就是一座城,這風雲關有一座城就不奇怪了。山海關擋着的是關外的蠻族,這風雲關擋着的又是誰呢?”
我說道:“你是不是想多了?按照你的意思,這風雲關是擋着鬼的吧!”
“你認爲呢?”她突然很嚴肅地看着我說:“我告訴你邢雲,你別一天和我嬉皮笑臉的,我沒和你開玩笑。還有,我找你來不是讓你調戲我的,我是把你當成一個正人君子看到的,希望你能正經一些。”
說心裡話,我直接就被她說的臉紅了,感到特別不好意思。看看她,一臉正經地看着我,臉繃着,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我不說話,就像個孩子一樣低下了頭。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捂着嘴咯咯笑個不停,說;“你還真的有孩子氣!”
這女的真的太孽障了,我呼出一口氣,決定還是不要和她逗了,這女的有點不好惹啊!
她對我說道:“你去弄點吃的,我在這裡盯着。快去快回。”
我點點頭往回走,剛下了樓梯,又轉過身說:“我幹嘛聽你的啊!”
“要麼你留下,我去弄吃的。”她認真的說,“總要有個人去弄吃的吧!你要是覺得不吃也行,我無所謂。忍着唄。”
她一伸手就把車鑰匙扔給我了,我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我原路返回,很容易就找到了那輛車,開車沿着路找到了一個小鎮,買了各種各樣的食物和水就回去了。
我到了那個烽火臺的時候,這女的還在。我倆就在這裡你一口我一口吃喝了起來。
到了下午的時候,天陰了上來。這秋天下雨不會有什麼大暴雨,但是一旦下起來淅淅瀝瀝又不容易停。我說:“你去車裡吧,我在這裡盯着。”
她看着我一笑說:“你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如果這就難住我了,那麼我還配做蠍子團的團長嗎?我還怎麼做這個衛道士呢?”
雨說下就下了,這次不僅是下雨,還遇上了強對流天氣,這是狂風暴雨中夾雜着雞蛋那麼大的冰雹。我是率先就跑下了烽火臺,藏到了下面的屋子裡,這屋子裡有石桌子,石凳子,對着北方還有觀察窗口。我以爲她很堅強呢,想不到的是,我剛下來她就也下來了,已經變成了一個落湯雞,我甚至透過她溼透了的襯衣,看到了她奶罩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