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梅若寒是不是真的來投奔,我覺得都該接待她一下。當然,我現在不想做過多的猜測,只是當來了一個人而已。
梅若寒不僅來了,而且帶來了一個我很想抓到的女人,那就是張清揚。我一看到張清揚的時候,心裡那叫一個開心啊。心說這不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嘛!看來這個張清揚完全沒有意識到我已經懷疑她的身份了。
梅若寒和張清揚是一起進了我的客廳的,進來之後,梅若寒抱拳,單腿跪地喊道:“請秦宗主爲我做主啊!”
我看看一旁的陸英豪,隨後點點頭說道:“有話慢慢說,起來說話。”
梅若寒這才站起身來,慢慢坐下,而張清揚則站到了一旁。
我笑着說:“上次來的時候,你是小姐,梅宗主是丫鬟。看來這次又倒過來了。”
張清揚說:“秦宗主見笑了,小女子知錯了。”
我擺擺手說:“不要這樣說,我可是聽說你不是小女子,你是個人妖!”
她一聽就臉色煞白,瞪圓了眼睛看着我,一臉的憤怒。
我纔不在乎她是不是憤怒呢,我說:“也可以這麼說,以前你是個男人,後來因爲某些事情,變成了女人。是爲了躲避仇家還是爲了練功呢?對了,你是不是會葵花寶典啊?”
陸英豪說:“老秦,我覺得這兩點都有,既是爲了躲避仇家,又是爲了練邪功。不然她也不可能練到至尊六級的品階啊!”
我點點頭說道:“確實不低了啊!”
梅若寒這時候說道:“清揚妹妹是和我一起來投奔秦宗主的,你何必在這方面奚落她呢?”
我笑着說道:“我不想在這方面奚落她,只是她很像是我的朋友在找的一個仇人,這個仇人叫張慶陽,是曾經凌雲宗的宗主。不知道這位張清揚妹子是不是那個張慶陽呢?”
張清揚這時候哼了一聲說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我說:“那不要緊,你再怎麼變,也沒辦法改變你的基因,陸英豪,鬥魂大陸是不是可以做基因測序?找張慶陽親戚的基因和他的比對一下不難吧。”
陸英豪說道:“很容易就能查出她的身份。”
我說:“張清揚,不管怎麼樣,你先留下吧。老陸,先將這個女人關進牢房,嚴加看管起來。”
陸英豪站了起來,看着她說道:“走吧,只能先委屈一下張姑娘了,如果你不是,我們會給你申請賠償的。”
張清揚這時候要跑,眼神遊離,她趁着陸英豪離着她還遠,直接就朝着窗戶撞去,但是這窗戶都是加了禁咒的,她一頭撞上,直接就撞到了鐵板一樣,身體直接就貼在了窗戶上,然後直接就彈了回來,陸英豪過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說道:“自己承認了吧,免得讓我麻煩。我告訴你,你要是讓我簡單點,我能讓你好過點,要是你讓我那麼麻煩跑去驗明正身,回來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陸英豪什麼人你應該聽說過,我說到做到。”
張清揚哼了一聲說道:“我沒聽過你的名字,我只是知道秦川。”
我說:“你應該相信他的話,是自己招認,還是等我們去拿證據回來?”
張清揚這時候呵呵笑了起來,她說道:“我只是調戲了一下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不依不饒,有意思嗎?我又沒拿她怎麼樣,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調戲一個女人,有罪嗎?”
我說:“看來你就是那個張慶陽了,是嗎?很好,我問問你,既然知道自己沒有多大的罪,爲何要變成一個女人? ”
“我喜歡當女人不行嗎?”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說:“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當女人有很多好處,比如殺男人,就要比男人殺男人方便多了。”
陸英豪說:“怎麼處置?我不想繼續聽她的廢話了。”
我說:“先扔進死牢,關起來再說吧。”
梅若寒這時候站起來,說道:“秦宗主,我們是來投奔你的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們?”
我說:“你當我這裡是土匪窩嗎?我這裡不是什麼人都要的,這樣的垃圾,只能關在監獄裡,梅宗主,你要是不願意投奔我,你可以離開,我絕對不強求你。對了,你的梅河口在戰神山的控制下,你要是想讓我幫你去攻打梅河口,我願意幫你一把。”
陸英豪拽着張清揚就出去了,而梅若寒這時候慢慢地坐下了。她嘆口氣說:“我現在是走投無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但是我求求你,不要爲難我的弟子了,她們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好姐妹,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好了。”
我說:“你們就安心住下好了,我不會爲難你們的。”
“我是請秦宗主爲我們報仇的,並不是讓秦宗主包養我們。”
我說:“報仇?什麼仇?”
“我的大弟子叫應鸞,人長得貌美如花,被連華看上了,非要娶了應鸞。應鸞不同意,這連華就灌醉了應鸞將應鸞給強暴了。事後,應鸞向我訴說整件事之後,就要揮劍自刎,秦宗主,你要是不幫我們,我們乾脆就直接去拼死了算了。”
這時候,外面一個姑娘走了進來,到了我的面前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連着給我磕了三個響頭,說道:“秦宗主,求求你,爲我報仇。殺了那個畜生,我今後願意爲奴爲婢,伺候秦宗主一輩子。”
我說:“這可倒是好,連工作都爲自己找好了。你先起來吧,報仇是一定要報仇的,但要從長計議,你先住下吧,好嗎?”
“只要秦宗主肯爲我報仇,我願意帶秦宗主的人馬繞過那些大陣上山,我知道一條上山的密道,一直從後山的狼窩圈通向山下的玲瓏泉,我知道那條密道,是我在無意中發現的。”應鸞這時候擡起頭來,殷切地看着我說道:“秦宗主,你是唯一的能替我報仇的人了,我現在只能指望您了啊!”
我一聽就對她的話產生了懷疑,心說哪裡來這麼多的密道?一旦電視裡遇到了什麼阻礙,立即就會出現一條密道。連家的人世代都住在戰神山,沒有發現這條密道,你才上山幾年,就發現密道了,這密道也真的來的是時候啊!這八成是要引我進陷阱啊,這很可能就是個苦肉計啊!
陸英豪這時候回來了,一進屋子就笑着說道:“什麼情況,怎麼又跪在了地上一個呢?”
我就把應鸞的事情和陸英豪說了一遍,陸英豪聽了說道:“有密道,那太好了啊,我覺得我們可以安排一下,今晚我們就動手吧,宜早不宜遲啊!”
我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但是今晚動手恐怕來不及了,我們要先從各地調派高手過來,不然就憑着你我,可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誰也不敢保證這山上到底有多少的至尊高手啊!甚至是至尊王。”
陸英豪說道:“既然如此,我這就去安排。對了,兩位姑娘,你們隨我來吧,我安排你們所有人住下,後面剛好有個大院子,你們住進去最合適了。”
梅若寒和應鸞行禮告退,和陸英豪走了。
很快,陸英豪就回來了,笑着說道:“你相信有密道嗎?”
我說:“哪裡來那麼多密道,這又不是在看電視。”
陸英豪說道:“密道這種東西有可能是存在的,但是需要地理條件。這戰神山上都是花崗岩,自打有了那金劍之後,這花崗岩變得比鋼鐵還要堅硬,而且不會生鏽,我想知道,一條暗道怎麼可能形成?大多數的暗道都是地下河沖刷而來,這戰神山那麼高,怎麼可能會有地下河?”
我說:“也許是人工的吧。”
陸英豪笑着說道:“要是人工的,還能是密道嗎 ?這連家世代住在這戰神山,難不成是連家人挖的密道,然後忘記了嗎?簡直就是一個奇葩說法。”
我說:“史前文明吧!也許是原始人挖的吧,比如洪荒時期的大能。”
“對,也許有這種可能,但是你想過沒有,偏偏這麼多年了,連家人發現不了,這應鸞一上山就發現了。你說這算什麼啊!”
我笑着說道:“總要有人先發現吧,趕巧,她就發現了。”
陸英豪說:“狼窩圈一直到玲瓏泉,你看看地圖,那都是什麼地方。”
我拿了地圖觀察,狼窩圈是連家的後山墳地,玲瓏泉是一個在山谷裡的泉眼。陸英豪指着山谷說道:“看到了吧,這山谷就是要我們命的地方,我敢保證,這玲瓏泉周圍佈置了什麼大陣,已經等我們上鉤了。”
他指着狼窩圈說道:“看到了嗎?這狼窩圈和這玲瓏泉的垂直距離足足有三千米,但是水平距離只有一百米不到,我想知道,誰挖洞會這麼挖?怎麼挖才能從玲瓏泉挖到狼窩圈呢?簡直像是打井打歪了。”
我點點頭說道:“看來,這密道一說一定是扯淡,但是問題來了,即便是我們知道了是扯淡,又能如何呢?戰神山也好,九華山也好,已經是固若金湯,我們根本無從下手,我們能做的,無非就是不要鑽進這個圈套。”
陸英豪說道:“不,我們假裝集結兵力,給梅若寒和應鸞這倆女人一個假象,就是我們無比的強大,他們的圈套要裝不下我們了。那麼他們一定會從別處抽調兵力,從哪裡抽調呢?你看看哪裡最合適呢?”
自然是九華山,如果戰場在戰神山的後山的山谷內,這九華山的兵力就是浪費的。
我指了指九華山說道:“那就是這裡了。”
陸英豪說道:“我們到時候就打這裡,但是還要一個問題,怎麼讓梅若寒和那個應鸞相信我們相信了他們的話了,我們相信那玲瓏泉真的是有密道的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這是個大難題。她們不會那麼幼稚的相信,我們相信了她們的話。最關鍵的是,這些人裡,我覺得除了梅若寒之後,其它的人也許都不是梅河口的人,那個應鸞是個關鍵人物。”
我和陸英豪一起陷入了沉思當中,很久都沒有開口說話,我腦袋裡閃了一個又一個的念頭,但是都覺得不夠完美。陸英豪叼着一個菸斗,吧嗒吧嗒的抽着,抽了很久,也是一句話不說。一直抽到了我的屋子裡煙霧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