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這位五長老鼻子都氣歪了,一張臉扭曲的就像是核桃。這時候我發現,在人羣裡有人在暗地裡爲我豎大拇指呢,我這才明白,原來很多人也是對這個道宗不滿的。
道教也不是鐵板一塊。
不過陸英豪絕對就是道宗的忠實追隨者,或者是,陸英豪已經和道宗綁上了一條戰船。我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是隸屬關係,應該是一種盟友關係。只不過在表面上,他們一個是教主,一個是教徒。
老屍這時候將手裡的扇子一合,說道:“做到了,老邢啊,你真的做到了。剛纔我還擔心你呢,想不到你歷經了強烈的心理鬥爭之後,克服了重重的心理障礙,還是下了決心,坐到了和眼前這個傻瓜一樣的事情,我老屍佩服啊!”
“你必須佩服我才行,不是誰都能捅人的。”我看着老屍嚴肅地說道。
我和老屍這麼一配合,這五長老更是氣炸了。他指着我說道:“你這個小玄術學徒,我要殺了你!”
陸英豪這時候喊道:“五長老,你不要小看了這個玄術學徒,他是易人。”
此話一出,頓時全場沉寂了。這五長老卻哼了一聲說道:“易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易人要是那麼厲害,也不會絕跡了!說到底,他也只是個玄術學徒罷了,不入流的貨色。”
我就納悶兒了,爲啥每個人都看不起我呢?我可是沒有說過他們一句壞話,他們這就是傲慢與偏見啊!似乎只有他們的圈子纔是正確的,做什麼都正確。誰要是做的事情不合他們心意,他們就給你打賞一個失敗者的標籤,扣上一個叛亂者的帽子。之後羣起而攻之,直至將你滅亡。潘瑜應該就是這麼死的。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霸權主義嗎?
不過,他沒有打算和我動手,而是強顏歡笑起來,他說道:“邢老大,你既然是蠍子團的領袖了,剛好我這個有個案子是和你有關的,既然你非要在這裡說,那麼我就把人帶到這裡來。”
我一想就是王半仙兒的那個案子了,說道:“好啊,我看看是什麼案子和我有關。”
果然,很快,一個長腿大胸妹被帶上來了,一上來這個長腿大胸妹先自我介紹道:“教主,諸位長老。我是王半仙兒的老婆,我叫孟菲,你們叫我小菲就行。”
五長老說道:“小菲啊,你這次不遠萬里來到崑崙神山,到底有什麼冤屈,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要隱瞞。”
這小菲這時候哭哭啼啼起來,說道:“我是來申請仲裁的,還請諸位長老和教主爲我做主啊!”
我一聽樂了,說道:“小菲,你找錯人了吧,教宗管不着我們蠍子團的事情,這是我們蠍子團內部的事情。你要是覺得冤枉,你和我說,你還沒和我談呢直接就來找教宗仲裁我,你什麼意思啊?再說了,教宗管得着我分內的事情嗎?他只能是監督我,一旦覺得我過分了,他會將材料給聖女,由聖女交給陰陽兩界統一法務司來仲裁。你找錯了人,也仲裁錯了對象,你如果有什麼冤屈最好和我談,我倆一對一的談,不要將教宗扯進來,明白嗎?蠍子團和教宗不是一個系統的,他也沒有權利仲裁我。”
小菲這時候看着我說道:“邢老大,你有勢力,你拳頭硬,我和你談,只會被你欺負。”
我一聽笑了:“我欺負過你嗎?首先也要我欺負過你才行,你不能用假設的情況做理由啊!”
“你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所有的財產,包括我的車。”她隨後不和我說了,轉過頭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喊道:“教主,各位長老,我是冤枉的啊!這個邢老大太霸道,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教主這時候點點頭說道:“你先退到一旁吧,王半仙兒是我的教徒,你是我的教徒,這件事你既然起訴到了我這裡,我一定會管的。這樣,我們現場成立仲裁庭,就對這件事仲裁一下吧!爲了顯示公平起見,我身爲教主不參與這次仲裁,一切都交給八位長老來處理,我對這次仲裁持有中立的態度,我也不在小菲和蠍子團的糾紛中選邊站,但是一旦有人膽敢在外面欺負我的教徒,我也是要管一管的。”
接着,這小菲開始痛訴我覬覦他家的別墅,覬覦他家的產業,最後還說我覬覦她的美貌,要求潛規則她,但是她拒絕了。於是我就把她的老公給抓走了,家給抄了。
這番話說完之後,陸英豪站起來說道:“邢老大,我覺得你在王半仙兒這件事上顯得太霸道了,你不僅在搞潛規則,還在不停地秀肌肉。我覺得在這件事上,道教的人應該一起抵制才行了,我呼籲大家都起來聲討蠍子團。”
接下來,開始有人順風吵屁,隨聲附和了,紛紛跑來譴責我。
等這羣人都住口了,我笑着說道:“你們譴責我,你們知道事實嗎?你們讓我說話了嗎?”
陸英豪說道:“事實擺在這裡,你有什麼好說的?”
我說:“王半仙兒養鬼害人,之後自己搖身一變就成了救世主,跑去驅鬼辟邪,收取大量的佣金,那別墅都是贓物,我這麼做難道錯了嗎?證據確鑿,辦案的文件都在,所有的資料我們都有存檔,你們會去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