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教主大人,又拿她那套忽悠我,好讓我產生幻覺,覺得自己從開始到現在始終都沒能逃脫她的魔爪。哼,想得美!她可真是靈魂發癢,找YY呢!
話說,跟黃胖子那肥仔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不過有句俗話說的非常貼切:物以類聚。我跟黃胖子都是心寬體胖之徒,個人嗜好也不盡相同。很多時候,黃胖子一個曖昧的眼神,老茶我竟然能立刻領悟,我一撇嘴角,黃胖子馬上屁顛屁顛兒的跑去執行。人果然是很奇怪的生物。黃胖子隨口一說的那個點子被用到瓦解教主大人的精神防線,居然一炮打紅,放之四海皆爲準則,教主大人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她想控制思想的人對她實施思想轟炸。
說起思想轟炸,還是要拜那些塵封檔案所賜,若不是那些檔案裡關於冷家的記載,我也不會了解到教主大人生前曾經遭受過的非人磨難,也正是瞭解到了這些,我纔可能在對教主大人進行思想轟炸時才思如同泉涌,加上本人豐富的創作才能,一通YY下來,教主大人基本上都是落荒而逃。
在死淵裡,我有幸見到了被三界以外那些茹毛飲血的歐羅巴人像祖宗一樣頂禮膜拜的路西法先生。呵呵,看起來,聖經讀不得。爲嘛呢?通常成文的作品都要經過三刀砍五腳踩式的審覈跟編輯,很多好內容被喀嚓掉了,而把糟粕當經典給保留了下來,史書如此,聖經作爲西方宗教的葵花寶典亦是如此,通讀聖經,你會被很多表象給忽悠的找不着北,而忽視了內在的東西。正如聖經中對這位路先生的惡毒描述,使其成爲了天上跟地下都敬都怕的大魔頭。其實,路西法先生如果站在你面前的話,你會發現,他就是個身材有些瘦弱的半大小夥兒,從氣質上分析,甚至於你還能得出這是一懷才不遇的、落魄的文學青年的結論。
很多西方的電影裡對這位叛逆天界的大天使首領都有過醜陋跟惡毒的描繪:身材巨大臃腫,手執三股鋼叉,頭上長犄角,屁股後邊拖着長長的尾巴,隆起的脊背上還有三對兒破爛不堪的翅膀……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而現在,路西法先生就站在我的面前,蒼白的面孔上浮現着一絲神秘的微笑,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在我面前,凝視着我觀察他的眼睛。腦袋裡的海靈子馬上跟進:“我草,老大你可一定別看那傢伙的眼睛,那小子在上邊是搞催眠的!”
我馬上把頭扭到一邊,避開了路西法的攝魂眼,轉而去逼視教主大人。
教主大人是何等聰明的鬼啊,馬上也想避開我的逼視,然而,晚了一拍,我的眼神裡已經出現了連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猥瑣……
YY的內容諸位就自己去聯想好了,在此就不一一贅述,如果你在現場,看到教主大人極度扭曲的靈魂,你就會明白我侵入到她的靈魂深處都幹了些什麼。我把她生前所遭受過的性侵害次數在原有基礎上擴大了一倍,性侵害實質加重了三成,人世間惡毒之極的性侵手段全部使到YY裡,特別是櫻花國流傳到我國境內的各種手段,這樣一大鍋古今中外的惡毒大雜燴一股腦都灌進了教主大人的靈魂,叫她應接不暇,疲於應付。
海靈子那廝不曉得躲在哪個旮旯裡,樂不可支的看熱鬧。
格老子地瓜娃兒,快點把老子搞出去,雖然是YY,那也是意義上的生理妄想,在攻擊教主大人死穴的同時,攻擊者本人也在忍受熊熊燃燒的慾火,再這樣下去,老子一定會精盡人亡……
死淵是一口有形無質的深井。
調動人類的視覺,透過深邃的迷霧,我覺得,這極像是大西南羣山深處的那些鮮爲人知的巨大天坑。
天曉得,這口深井曾經吞噬了多少兇魔厲鬼,眼下,教主大人的魂魄幾乎已經完全透明,照這個速度衰敗下去,或許很快,教主大人的魂魄即將萬劫不復……
路西法先生雖然仍然站在原地,可我看得出,他的靈體也開始了變化,當然不是越變越強大,而是越變越弱,英俊的外表已經蕩然無存,留在我視野中的只有一個愈發蒼老的形象。或許真像我猜測的那樣,這位黑暗天父的末日也快到來了。
路西法先生的嘴角動了動,露出一絲十分難看的笑意,有個虛弱的聲音隨即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人,你贏了。我必回來。”
還沒等看到路西法先生的結局,我只覺得周身一熱,眼前的死淵旋即消失。
重返人間的感覺,真他孃的舒坦!
窗外,烏雲散盡,陽光普照,灑在身上暖意融融。躺在四白落地寬敞的大病房裡,身邊圍着三四個一身潔白的漂亮女護士,這是啥節奏?
鬱小七跟軍刀手挽着手站在病房門口正朝我笑;卓九跟雷子也在那裡,卓九挺着大肚子,幸福的依偎在雷子身邊;在他們的左側,海靈子表情漠然地漂浮着,孟婆則端着一大碗熱騰騰的湯,目不轉睛的凝視着我的方向;好象還有很多位判官同行也都擠在門口朝我這邊張望……
我草,你們這都是什麼節奏啊?擠門口做什麼?小七你跟軍刀和好了?小卓要當娘了?蔣繼祖你個棒槌,見了本大人爲何不高興?孟姑娘端的湯是爲我做的?我亂!這都是幾個意思啊?
一個聲音把我從短暫的幸福暢想裡拖了回來:“我說過,就算老孃萬劫不復,也會拉你當個墊背。哈哈哈哈!”
我從震驚中迅速恢復了常態,望着對面幾乎完全透明的教主大人,我笑了。
“冷夢曦,我們做個了斷吧。”
越來越強烈的熱量源源不斷的從我的身體裡迸發,漸漸地,開始吞噬我的。我的靈魂清晰的看見,教主大人那副傲慢的表情開始消失,愈發的驚恐出現在她的臉上。既然你選擇頑抗到底,咱們乾脆同歸於盡,我一定奉陪到底。
永別了,所有我愛過跟愛我的你們!
一團耀眼的光球突然在死淵中升騰而起,光球迅速膨脹,砰然爆裂!伴隨着一聲難聽的短促的慘叫,那些瀰漫在死淵裡的光芒剎那變暗,死淵復又呈現出死氣沉沉。我知道,那個糾纏着人們的噩夢終於萬劫不復了。
張弘強向組織遞交了辭呈。
經歷了那許多腥風血雨,張弘強打算辭官掛靴,帶着王筱蓓回老家去,他要用餘下的時光悉心照料這個姑娘,即便她今生今世再也認不出自己是誰。
在警官宿舍裡,張弘強收拾好行囊,拉着呆坐在一旁的筱蓓的手,說:“走吧,筱蓓,小強帶你回家。”筱蓓順從地站起來,跟着小強走出了警官宿舍樓。
跟趕來送行的同事們話別後,張弘強帶着筱蓓坐上了開往家鄉的長途汽車。
一路上,筱蓓默然無語,張弘強只顧緊緊攥着筱蓓的手,生怕她跑了似的。
長途車在路邊嘎然停下,司機招呼乘客們下車,說這是本省境內最大的人文風景區,大家可以去買些紀念品、上個廁所啥的。十分鐘後開車。
長途車停靠的車站站臺上豎着一塊巨大的廣告牌,廣告牌上誇張的忽悠道“農業山泉,有點甜,還有點鹹噻!”
十分鐘後,車開動了。
長途車帶起的塵土在公路上打着旋兒,漸漸的消散。站臺上,張弘強跟王筱蓓站在那裡。王筱蓓慢慢扭過頭,原本蒙上一層薄霧的雙眼忽然變得清澈無比!
“小強,我想……就留在這裡,可以麼?我想在這裡建一所小學校,給這裡的孩子們教授文化跟知識,跟海靈子大哥和張祥大哥做鄰居,小強你說好不好?”
張弘強從懵懂中慢慢清醒,激動的一下把筱蓓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