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我的大酋長!別喝了,給我留點成不?”看着凱恩·血蹄抓住自己的酒葫蘆死活不放手,仰着頭大口大口地喝着所剩不多的猴兒釀,醉風簡直欲哭無淚,自己就是這麼客氣客氣,也沒聽說牛頭人特別愛喝酒啊……
“嗝~”凱恩·血蹄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終於放下了醉風的酒葫蘆,“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你是痛快了,我馬上就要因爲沒酒喝而痛苦了!”醉風搶下了自己的酒葫蘆,搖了搖,滿臉的憂傷。
凱恩·血蹄尷尬的扭過頭去,假裝沒聽到,然後開始生硬地轉移話題:“你看,那羣瑪格拉姆半人馬果然上當了!這下子我們西邊的壓力就會小很多啊。”
談到了正事,醉風扭了扭脖子:“但是我怕這場戰鬥打不了太久,兩方面都會很剋制自己吧,算了,我乾脆再辛苦一下,加上一把火好了。”
“元素分身!”
……………………
雖然彼此之間有仇恨,但是畢竟處在和牛頭人的戰爭時期,瑪格拉姆半人馬的高層還是比較剋制的,別看半人馬先行者們咋呼的歡,實際上但他們也只是在泄而已,他們咋咋呼呼喊叫的內容,根本沒人會在乎。
代表瑪格拉姆半人馬談判的是一個年老的半人馬巫師,半人馬年老者很少,因爲大部分老年半人馬會被氏族拋棄掉,因此那些一把年紀還在氏族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半人馬,一個比一個狡猾。
“吉爾吉斯氏族,我代表着瑪格拉姆氏族而來。一頭熊怪偷襲了我們的集合點,我們的勇士在追擊的時候被埋伏了,死在了一片山谷中,現場有你們吉爾吉斯的東西,我需要一個解釋!”格拉姆氏族不敢說明自己的可汗已經身亡,怕吉爾吉斯氏族乾脆調轉槍口攻擊自己。
“哈哈,笑話!我看是你們瑪格拉姆不敢和牛頭人較量,偷偷從戰場上撿來了幾面破旗子,想找個藉口不參加戰爭吧?告訴你們,我們吉爾吉斯可沒有閒心搭理你們這羣膽小的垃圾!”
“我們瑪格拉姆從不畏懼,但是也不願意被別人愚弄!今天你們和牛頭人打仗了嗎?要是沒有……哼哼……”
此言一出,吉爾吉斯半人馬的臉上級有些尷尬了,由於其他氏族的出工不出力,吉爾吉斯的攻勢也在逐漸放緩,而另一方面牛頭人今天更是按照計劃不出門交戰,這一下,吉爾吉斯半人馬似乎有些說不清了。
現了吉爾吉斯氏族的虛心,瑪格拉姆氏族的半人馬先行者們終於按捺不住,開始污言碎語的挑釁,甚至公然踐踏吉爾吉斯的旗幟;正在吉爾吉斯氏族忍無可忍的時候,一頭“熊怪”從瑪格拉姆半人馬的側翼衝了出來,大吼一聲,掄起了巴掌,開始了大殺特殺。
“該死,就是這頭熊怪!”
“上,幹掉他!”
“還有該死的吉爾吉斯氏族!”
對方打到了臉上,吉爾吉斯半人馬總不能束手就擒,因此也開始還擊,偌大的半人馬營地打成了一團。
目的達到,醉風站起身來,招呼易拉罐變大,示意凱恩·血蹄坐上來:“走吧,斬行動已經成功了!下面就看看我們大營的防線修建的怎麼樣了,等防線修好,我們再掛起瑪格拉姆可汗的腦袋,我想半人馬們就會牢牢被我們吸引在大營了。”
……………………
終於回到了牛頭人的大營,醉風長出了一口氣,連續幾天的奔波之下,自己和易拉罐都是累壞了。於是,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醉風就在自己的帳篷裡連呼呼大睡起來。
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上午,由於吉爾吉斯半人馬和瑪格拉姆半人馬起了內訌,所以前線顯得一切風平浪靜,牛頭人們索性把大部分的戰士都撤回了修築防線,只留下眼力好、度快的獵人們盯着半人馬營地。
順便說一句,這條位於塞納留斯曠野和科多獸墳場之間的防線,在凱恩·血蹄提名,所有牛頭人氏族酋長的一致同意下,被命名爲醉風防線,這讓醉風十分的尷尬,甚至想到了前世大名鼎鼎的馬其諾防線。
防線上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牛頭人戰士扛着巨大的木材,把它們夯實在土地之上,木材之間用科多獸的獸皮緊緊捆在一起,築起了一道將近4米高的胸牆。胸牆的根部被薩滿用土元素的力量進行了加固,保證胸牆屹立不倒。在胸牆的前面是一道約有兩米深的溝壑,哈繆爾·符文圖騰還計劃着胸牆完全修完了之後,將海水引導溝壑裡面。
一路上看着工程有條不紊地進行,醉風感覺自己的計劃越來越有把握了。正想着,前方一個黑色的牛頭人向醉風揮手,“嘿~”
醉風擡起頭,看見了……這是瑪加薩?!一定是自己累壞了還沒睡醒,瑪加薩·恐怖圖騰怎麼可能笑?醉風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這種不禮貌的行爲並沒有讓瑪加薩·恐怖圖騰生氣,相反卻讓他笑得更加開心了(雖然她因爲似乎太久沒笑,現在的笑容有些猙獰,但醉風可以肯定,她真的是在笑……),“幹得漂亮,小夥子!感謝你殺死了瑪格拉姆可汗。”
說完了話,瑪加薩和醉風擦肩而過,留下了一個一臉懵逼的熊貓人。
瑪格拉姆半人馬和吉爾吉斯半人馬的大混戰持續了三天,連日的大戰讓雙方筋疲力盡,也讓醉風扮演的熊怪露出了一些馬腳,一些半人馬巫師意識到了事情並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樣,必然是在哪裡出現了一些問題。因此,雙方的高層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收兵,而半人馬先行者們似乎也是泄了多餘的精力,不再相互叫囂。出了這回事之後其他的半人馬氏族狐疑之下,也不願意主動和牛頭人開展,整個淒涼之地南部的戰場上陷入了微妙的平靜。
終於,在牛頭人不知疲倦的趕工下,醉風防線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