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藤吸得我整條手臂發麻辣痛,簡直無法忍受,我可不是它食物鏈,想着我稍用力捏住它小嘴,不給它吸,它就給我掙扎,長長的藤蔓小身子扭來扭去,像條小蛇。
“不許再偷吸我的血,否則我像拍死蚊子一樣踩扁你哦。”我只是嚇唬它而已,效果立竿見影,我看到它扭着的小身子明顯一顫,果然小孩子階段時期最好哄了。
“以後你只能喝自來水,你要是喜歡喝紅的,西瓜汁也行,要不蕃茄汁……”我逗它的話還沒說完,它就在我掌心上打滾抗議。
“抗議無效,就這麼說定了,少吃多餐,下餐給你喂蕃茄汁。”我宣佈完,它就做出個小人形狀,四張小葉子做四肢,跪着雙手捶地……它好鬼馬。
發現它有幾天,還沒取名字,取什麼名字好呢?
“叫你藤藤怎麼樣?”我剛說完出口就被自己雷到了,果然本性難移,前世取雷雷電電的名字,簡直……
小仙藤聽到這個名字扭扭小葉子表示拒絕,之後用葉子在我手掌上,認真工整地寫了兩個泛熒光的小楷書字體:忘憂。
看它寫字的小模樣超可愛,真想狠狠地親它一口,差點把我血槽給萌空了,看到那兩個字後,我問它:“這你原來的名字?”
它點點頭默認……好吧,雖然我覺得藤藤比忘憂好聽,但我最後還是改口叫它小憂,它聞聲立馬裝蔫……真是隻小活寶。
自此後過去三天,小憂比先前又長大了倍,它身長度能把玉鐲繞兩環,它用處雖不大,但做首飾挺中看。
原以爲我還要等好長時間,纔看到天界來“客”,晚上剛要去沐浴,就接收到防禦陣反饋的信息!
揚手把剛拿在手裡的睡袍往牀一丟,閃身興奮出了房間,仰首看到天空中黑壓壓一片陰雲來襲,上面站着密密麻麻的天兵天將,我像看到金子似的兩眼發青光了!
來吧,除了西王母,都來吧……讓我吸乾淨你們的法力,光是想着我就感覺爽歪歪!
天兵天將乘着大陰雲來到度假村上方,領頭是個體型強壯的男將,身穿銀藍盔甲,手持雙環大刀,其他兵將手裡武器花樣百出,領頭看到我獨身站在地上遙望他們,拿着二環大刀指着我大聲吼斥:“關妤……把你的同夥叫出來,乖乖束手就擒,我可向王母求情,給你們從輕發落。”
“那你就下來呀。”我看着他列開個笑臉,他們的實力我都能感應得到,絕大部分在我之下,儘管有在我之上的,我照樣有辦法把他們統統榨乾吸淨。
那看似像領頭的傢伙聞聲有些動怒,說:“關妤,你別得色!”話落,他雙環大刀往我方向一指,在天上帶頭一起對着我放法術!
區區小法術,連我陣法都撼動不了半分,天真!
我就站在地上,仰頭望着他們氣敗的模樣,跟着那像頭領的帶着其他天兵俯衝向我,嘴裡並沒有像凡界開戰時喊着“殺……啊!”這種無聊的口號。
數數,衝下來的有二十幾個。
不過二十幾個目前對我來說已是相當滿意,就在他們衝到我上方百米左右時,我用“青史”朝他們前後各劃了下,兩條筆直的長線,漸漸擴張成大口,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自己就衝進了縫隙裡,瞬間被煉化成力量,進入我體內,整個過程兩秒不到,卻是享受至極!
天上靜觀其變的天將天兵見着,又冒出一個拿銀亮長矛的傢伙,以爲自己比剛纔拿二環大刀的厲害,我就靜靜看着他打來無聊的小法術,最後跟先前的一樣,氣敗衝下來一副要剁了我的樣子。
我真該慶幸他們不夠醒目,明明看到前一批被我奧義吸進去了,還要衝下來自取滅亡……
唔,我說錯了,他們是有點小聰明的,他們繞開了兩道奧義,以爲這樣就能殺向我……天真!
他們剛想繞,我立即把劍陣打出,左右夾攻,最後依舊是步了前者的後塵。
我得謝謝他們的愚蠢,否則我也不會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提升了靈力……那種在短暫
時間裡,體驗到新陳代謝的舒暢感,好似把我身體裡的血液都更新了。
有過兩個例子後,他們再也不敢輕舉忘動殺下來。
所以說,不是當了神仙就能成學霸,原來是顆什麼頭腦,得道成神仙后,依舊是那樣,光看剛纔那兩批傢伙,就能領悟這道理。
還在天空上方的傢伙臉色差極,不敢罵,也不敢動,如果他們要是就這麼走了,西王母肯定會責罰他們做逃兵,如果不走,又打不過我。
原本我感覺實力在我之上的,現在已處在我之下,因爲剛纔煉化了兩波,實力已晉升一個多半的臺階,他們眼下躲在羣體裡,沒敢輕舉妄動,他怎麼就不下來跟我交手試試呢?
倘若他贏了我,就能交差了,倘若不贏,輪爲我的力量源泉也是他的榮幸。
我站在原地等着他們下來,等了好久,他們還在糾結,不過最後他們是集體殺下來了,潛伏在度假村四周的妖兵將領,眨眼現身,不知道姽畫幫我安排了多少個,但看她帶出來的冒頭數量,已遠超天兵天將的數量,這場戰役,剛開始,已經看到了結尾。
西王母沒來,那是我運氣好,否則我又得是一手爛牌。
戰役結束,我沒留一個活口迴天,天上有躲着,沒關係,儘管回去通風報信。
跟天界第一次戰,我方大捷,是個極好的開頭,但,並不能因此掉以輕心,這說不定是西王母故意試探我們的,倘若不可避免還有更多的下一場交戰,可就不那麼好打了。
希望司轅和黃靜儘快回來。
姽畫戰後收兵完畢,就來找我彙報折損情況,傷的挺多,暫時沒有亡兵。
聽完,我高興給她說:“畫兒做得好。”
姽畫謙虛回我說:“是小姐領導有方。”
我聽完擺擺手,說:“我對兵營貢獻不多,主要還是你和秋冬的能力,纔打理得這麼井井有條。”
提到秋冬,我跟姽畫之間的氣氛一下子就變有些沉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