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鳳灼挑了挑眉,輕蔑的笑了笑。
尉遲澍感覺時機已經成熟,便拋出了早就想好的說詞:“灼姑娘好像不相信啊?既然如此,不知道灼姑娘有沒跟我賭一把的勇氣?”
鳳灼已經無力吐槽了。
還以爲在憋什麼大招呢,結果又是這個。
動不動就要跟她賭,她不膩,看的人都要膩了好不好?
咱還能不能來點有新意的招數?好好的玩耍了啊?
“不想跟你賭!”鳳灼說道。
爲了表示對各位看官們的尊重,鳳灼狠狠的拒絕了他。
尉遲澍的臉色頓時變了,冷笑一聲,嘲諷道:“灼姑娘可是南玄學院排行榜第一。你知道第一代表的是什麼嗎?代表的是你們整個南玄學院的所有一切。你如果連應戰都不敢,知曉別人會如何說你,如何說你身後站着的南玄學院諸位學子嗎?你一個人膽小怕輸也就算了,是要連累南玄學院所有人都跟着你遭殃嗎?”
對於尉遲澍的說法,鳳灼表示贊同。
在這個世界的確有很多以偏概全的荒謬說法。
往往因爲一個人做的錯事,便將他的過錯,加在跟他親近的人身上。
鳳灼環顧四周一圈,彎起嘴角道:“你們,害怕嗎?”
“不怕!”南玄學院的學生們挺起胸膛回答。
強者,不會畏懼世人的愚昧。
“尉遲澍,你別想用我們來威脅灼老大!”孟放揮舞了下拳頭說道。
在場的人齊齊點頭。
他們都認爲,鳳灼不答應賭鬥是正確的,因爲誰都知道,這一次的學院比試,他們怎麼都不可能贏了。
可是,尉遲澍居然想拿他們來威脅灼老大,逼迫灼老大答應賭鬥,這是他們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灼老大爲他們做的已經夠多了,如果還要因爲他們而遭受到威脅,他們恐怕一輩子都難以心安。
尉遲澍的臉頓時黑了。
他一直都聽藍若楓說,南玄學院的學生們都瘋了,只是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才知曉,這些學生何止是瘋了,簡直就跟中邪了一樣。
這個女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這些人都這般臣服她,擁戴她?
像他這樣擁有各種光環的,在北玄學院都沒有這麼大的號召力。
尉遲澍絕對不會承認,他有點羨慕嫉妒恨了。
現在,鳳灼死活不答應他賭鬥,他的計劃完全擱淺,只能將視線落在李乾身上。
李乾接到他的眼神暗示後,立刻上前,道:“軒轅鵬,你們南玄學院就這麼點出息了?連賭鬥的內容都沒聽便不敢接了?如此膽小如鼠之輩,怎配跟我北玄學院齊名?你信不信,只要我將今日的事情宣揚出去,你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你們南玄學院會被我北玄學院永遠壓制住,不斷的沒落,最後被上邊的大人淘汰。而我北玄學院,會成爲南冥跟北冥唯一的一所學院……”
李乾巴拉巴拉了一大串,雖然跟軒轅鵬說,可是視線卻是不是的瞥向鳳灼。
“那就先說說賭鬥的內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