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回到遼東以來我左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但是我總算明白。跟着琴子葉身後向琴夫人的院落走去。我在思考着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進了琴夫人大堂,我看到了那個徐樂。心道:他沒有事跑到這裡幹什麼,噢,原來如此,怪不得師傅會如此這般……。我行禮坐下,琴子葉在我對面會下,本來坐在我對面的琴子風、琴子雨則起身在我左右坐下,我警覺的緊抓着自己的衣領起身道:“不知師傅喚徒兒來此不知何事。”
琴氏道:“這位想必你已經認識了。”
我對道:“當然,有所瞭解,他是朝廷的確徐大人。”跟着向徐樂行禮道:“失敬,失敬。”
“可知今天師傅喊你來何事。”什麼事會不會是爲了讓我放了這位徐樂和這些朝廷官員,如果是這樣的話,根本就不用叫我來。“徒兒不知何事。”
“最近在遼東的不少朝廷委派下來的官員都抓了,不知你將如何應對現在的局面。”我對道:“捉拿這些朝廷官員確有其事,但有內情,師傅不可只聽一面之詞就下結論。”
“那麼你將如何處理此事。”這個事怎麼處理我哪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打一戰就是了,反正現在夫餘也打平了,高句麗也結盟了,鮮卑的兩部也安撫住了,我的實力正穩定上升,在沓氏縣的趙思漢現在打造了新型海船十數艘,遼東我待不住我到匈奴去,匈奴待不去了,大不了我去西伯利亞,好大事。“此事徒兒也正準備向師傅討教。”
琴氏沒有將這個話題接下去,轉而介紹道:“這位徐大人與我是師兄妹,現在還不快拜見師叔。”我驚訝的看着徐樂心道:心道,師叔,有沒有搞錯。劉徹獨尊儒學後不是除那幾個老豆子是黃老在外,國家公務員的錄取標準以儒學爲上嗎?怎麼還是特招。不是說墨家消亡了,現在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我極不情願的抱拳道:“師叔,有禮了,過去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徐樂對我的表現沒有計較,估計在他心這位名人的眼裡我只不過是蠻夷,或者略比蠻夷好那麼一點點。徐樂道:“沒想到王爺從學我們墨家怪不得如此厲害,看來師妹下了不少苦功啊。”去你吧,她一天也沒有教我過來,這是我自己知識積累的結果與她在什麼關係。我齊身道:“哪裡,哪裡,雖然拜了師傅,只可惜總不能安下心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實在羞愧難當。”
徐樂笑道:“王爺真是謙虛了。”我對道:“哪裡,哪裡。”
徐樂道:“王爺,既然都不是外人王爺還請上坐。”
我連忙道:“不敢,不敢。”說着在琴子葉身邊坐下。
“不知王爺對現在漢匈之間的態勢有何高見。”
考我啊,漢匈之間相比較,那是沒得比的,反正必定是匈奴兵敗西走,大漢是征服四夷,不過從此漢朝也是無氣大傷。“啊,這個嘛,本王認爲匈奴必敗大漢必勝。”連徐樂與琴氏都盯着我,畢竟在匈奴必敗論的人除了還有誰呢,如果現在匈奴人中有敢搶我第一的位置我就幹掉他。我接着道:“不過事情總是風迴路轉之時,如果本王再晚十至二十年的話那麼匈奴人就敗定了,只要本王在,大匈奴將屹立於世界,在中國今後的歷史中必定會有第五十七個民族的出現。”我看了一眼,估計他們沒有說聽明白我在講什麼,唉,這也許就是代溝吧。
徐樂輕咳道:“那麼王爺將如何處理與朝廷之間的關係呢?”
“老徐啊,你這位同志就一點好,就是老是和我迂來迂去了,和你說白了,只要武帝劉徹不對我上京匈奴部正面下手,本王就爲他守護東部,還有就是在朝廷裡面的人不要老是對我用什麼遠交近攻,分化瓦解,各個擊破的老套路用在我身,我真的會反擊的。”
徐樂道:“看來王爺從師妹哪裡學到的東西可真的不少啊,日後只怕會成爲我大漢的大患。”說着狠狠的看了一眼琴氏。
這個徐樂越看越不順,這傢伙有可能是劉漢的鐵桿。“大患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所謂敵人不過自己創造出來的怪物,如果你希望我成爲這頭怪物的話。不過你現在不用擔心,一般情況下我不會先動手,再者我和劉徹不是生意上的夥伴嗎?”
徐樂道:“我還是想知道王爺將如何處理此次的事。”
“本王本着一貫的仁義禮信四大原則,決定放過這些跳樑小醜也算是給朝廷點面子,至於這些官員將由本王也將本着一貫作風從速從優的安排他們進入工作崗位,關於這些小丑進入遼東就開始打擊排擠非朝廷的官員,尤其是對先前投靠我的漢朝官員進行抓捕這是極其不妥當的,這件事我會親自上書給朝廷的提出抗議的,關於軍隊這一部分,我同意將我現在旗下的各軍團編爲漢軍,但是要保留原建制,以前的軍官全部不動。包括武器的保管、維護點點點等點事項還是由本王管理比較妥當,關於擴編現有漢軍我是舉雙方同意的,我也認爲遼東現有漢軍數量過少,不能應付突發事件,這枯一來增加進駐遼東的漢軍就可以免了,這樣又爲朝廷剩下一大筆不必要的軍費開支。鹽鐵由朝廷管理我堅決擁護的,不過我認爲短時間內還是地方和朝廷爲宜,至於租賦及稅收我認爲不必遵循漢制,遼東的情況比較特殊韓廷應該特殊對待纔對。”
徐樂道:“此事我會上報朝廷,由朝廷來最終決斷。”
我個人認爲劉徹是想分散削弱我的力量,不過這些委派來的官員在操作的時候太過於急切了一點,太想在劉徹面前表現一下,他們忘了遼河以東的地盤可是牢牢的控制在我的手中,沒有軍隊的支持,想依靠當地這些兩面三刀的地主和豪民的幫助對抗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他們好,他們怎麼比我還幼稚。
徐樂道:“鹽鐵是國家的根本,銅的使用朝廷更是有嚴格的限制,這些官員必定都爲朝廷任免,共管是不現實的。”我心道:鹽鐵都收歸國家我還玩什麼,現在遼東鹽鐵我不敢說是百分之百的壟斷,那是百分九十九。並且遼東的工商業哪一行我不是在壟斷着,現在這也不行,哪也行,這是在搞種族歧視。
“這個,徐大人,你不是不知道,自我被封遼東後,遼東就一直是這樣的,並且這樣不是很好嗎,百姓安居富庶,各族同胞生活融洽,這簡直是全國的典型,應該加以推廣纔對,再者說鹽鐵國有化嚴重阻礙社會經濟的發展,我堅決擁護私有化。”
徐樂道:“那麼大人又如何解釋在遼東郡境內限制錢幣流通。”
“這個是爲了與國際化接軌,你不知道吧,我在匈奴的時候只用金銀不用銅幣,還用西域也一樣,更西邊也是如此,對於東邊的胡人、夫餘人、高句麗、衛氏他們對外交易也是用金銀,身處東部的重郡,作爲大漢帝國對外的窗口,綜合各方的情況後本王果斷決定實行限制銅幣流通,而改用金銀交易。”
徐樂一聽大怒道:“我一事不明,請王爺告知,王爺一面限制錢幣流通,爲什麼又將大量銅礦運至沓氏鑄造銅錢。”
我驚異道:“難道有這種事情發生嗎?不應該啊,我只是命令趙思漢打造大型捕魚船,船上需要銅所有本王才命令送至沓氏,至於鑄造錢幣這等事本王實在不知,我現在就去派人去查。”
琴子雨道:“我們都查清楚了,你打造的戰船,而且這十艘戰船已投入使用,他們僞裝成海盜從海路來往於各郡之間,劫掠商船並且不到半年已發展到大小百艘,聽說這支海盜還是由你親自下令組建,連名字都是你取的—紅十字海盜團,聽說王爺你還有一個名號叫鎮三海,最近又在沓氏東南處建軍港名爲旅順。至於鑄錢幣一事你自己清楚,也不用多說了。王爺你說呢。”
我心道:這些都不是什麼好人把我的小底底都給查出來,看來以後要把遼東這個鑄幣廠遷置衛韓去。不過現在也只好出絕招了……。哈…哈…我大笑道:“鑄錢幣之事我會派人細細查時,王庭一查到庭抓住那住那麼黑手。至於說我私造戰船也太過了,你們不知道吧,現在外面的海盜好多啊,只不過是建只艘護航的而己。再着說我們匈奴靠的是馬背上爭天下,造船還不是爲了掙點快錢,這樣吧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分給你二成的純利如何。”
徐樂對琴氏對望着,然後兩人冷笑着看着我。“不會吧,你們倆個也太黑了一點,兩成可不少啊,扣除成本來去一趟我也掙不到多少錢。”然後伸出四個手指比劃了一下道:“二成可是這個數。”
琴子鳳道:“四萬錢啊”
琴子雨道:“這個奸商會爲四萬錢這麼賣命嗎?”還是你比較瞭解我。
徐樂道:“這麼說是四十萬錢了,來回一趟四十萬錢,王爺出手很大方”說着喝了一口茶。
“來回一趟四十萬,那我還不如去搶。”所有人驚訝的看着我。琴子雨冷笑道:“你本來就是在搶。”
“一年分你四百萬錢,可以折成黃金,也可在折白銀或者換成匈奴戰馬,我個人意見換成戰馬可以保值升值,根據市場行情推斷在今後的漢匈之戰中,戰馬的消耗可能是最大的,不過我們現在是一家了,還分什麼你們,有錢一起賺,有女人一起上。”
徐樂把吞到嗓眼的茶給噴射出來。我心道:激動了吧,四百萬啊,當太守一年俸祿也沒有這麼多啊!
徐樂道:“這二成利就有四百萬錢,那一年王爺光此一項不就有千萬上億錢收入。”我心道:這還是被我壓了以後的超保守數字,等我再建幾條日本航線,大把銀子滾滾而來。
琴氏道:“徒兒你與我兩女兒已有肌膚之親那麼即日就完婚吧,從今天我就這支墨門的前途和重擔交給你了。”聽口氣要把整個門給管,爲什麼,難道和這與徐樂有關,他有不定不是秦墨這一門的。
琴子鳳、琴子雨稱是。我連忙道:“師傅……。”前途,我連自己向什麼地方發展都沒有一個完整的規劃,還要爲整個門派作規劃,天啊!
琴子雨走了過來道:“放心我就算姐姐不要你,我也會對你負責的。”我噴…我噴…我噴噴噴。琴子雨笑迷迷的看着我道:“你嫁給我以後,從今以後你就要安安份份的爲大漢做事,不然我就和姐姐就對你……。”說着面前揮舞着緊握的拳頭。
我心說:這老大的位子其實不好坐,看來以後不要貪小便宜,這什麼門派啊,學社啊都不能入,還是無黨派人事最好。我看着琴子雨苦笑道:“好啊,一切都聽你們的安安份份的。”
OP3:有一個星期沒有更新請多多見諒,現正準備把這個做一個瞭解,今後一天至少更新一章